想不明白,宴辭卿隻能將此當初蘇景記憶錯亂後的不安,“快睡吧,明天要去醫院檢查。”
“好的,老公晚安。”蘇景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叫老公的羞恥感了。
第二天,宴辭卿帶著兩個黑眼圈起來。
昨晚臨睡前蘇景的助理小張給他發了幾十條消息,全都是關於abo的科普,順帶還發了十幾篇男男abo小說。想到自己被冤枉成變態,宴辭卿拿出鑽研劇本的精神,仔仔細細看完了小張發來的鏈接。經過一晚上的惡補,已經能熟練掌握什麼叫alpha,什麼叫omega。還有兩者的易感期、發情期等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了這些,入睡後,宴辭卿夢見發情期的蘇景紅著眼睛,求他標記他。
要命!
宴辭卿將腦海中那個危險的畫麵剔除,洗漱後走出房間。
蘇景還沒有起,房子裏安安靜靜的,但沙發上蘇景沒來得及收拾的衣物,玄關處小一碼的鞋,都在昭示著房間裏還有另一個人的生活氣息。
宴辭卿買早餐回來後,蘇景還是沒有醒,他來到蘇景的門前輕輕敲門,“蘇景。”
裏麵傳來特別悶的一聲鼻音,“嗯?”
“起床吃早餐了。”
“嗯!”一聲肯定的鼻音。
宴辭卿等了一分鍾,推門而入,果然,蘇景整個人都還躲在被子裏呼呼大睡。
還是和當年一樣。
宴辭卿輕笑,但突然想到什麼,神色瞬間淡了下來。
上前毫不留情地掀開蘇景被子,露出頭,“起床。”
蘇景閉著眼睛猛搖頭。
畫麵又和記憶中重合,宴辭卿深吸了一口氣,“蘇景,快點起床。”
“哥哥,我不想起。”蘇景嘟囔了一句,眼睛自始至終都沒有睜開一條縫。
宴辭卿當即愣在原地,沉默半響,走出房門。
等蘇景再次醒來時,都已經中午了。
宴辭卿坐在餐桌前,貌似正在看劇本,看到蘇景起床後抬頭看了他一眼,“洗漱吃早餐。”
蘇景轉了轉眼睛,小心翼翼試探道:“吃什麼啊?”
他記得自己的舔狗事跡中有一項,和宴辭卿昏庸到淩晨兩三點才睡,早上五六點就爬起來做早餐。簡直天怒人怨!
“買的早餐。”
蘇景態度立馬180°大轉變,嘿嘿一笑,“好。”
哼著輕歌去洗漱,水流聲都擋不住那份好心情。
蘇景不挑食,哪怕是再加熱過的饅頭也能吃地滋滋有味,“對了,我的抑製貼還在臥室裏,一會兒我要進去拿一下。”
雖然隻需要臨到發情期那幾天才需要貼抑製貼,但蘇景不得不承認,他好像忘了自己發情期是什麼時候。有備無患,還是貼上為好。
宴辭卿動作一頓,昨晚科普說過,抑製貼就是抑製信息素外露的一種日用品。
“怎麼了?”蘇景狐疑。
“家裏的抑製貼沒有了,一會兒我讓人去藥店買。”
“哦。”蘇景沒有任何懷疑。
宴辭卿趁著蘇景吃飯,在手機上飛快下單,並且備注要求。
半個小時後,宴辭卿從外賣員手中拿到了一盒花花綠綠的東西,盒子上赫然寫著“抑製貼”三個字。
宴辭卿遞到蘇景麵前,麵色從容,“抑製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