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個去,說實話遭雷劈,還講不講道理了?”陳銘拍著自己撲通直跳的小心髒,嘴裏咒罵道。
“轟隆”
一片巨大的黑雲又開始在陳銘頭頂凝聚,做事就要劈下來,似乎隻要陳銘敢再多說一句,下一秒就讓他直接汽化飛升。
優兒還在一邊滋滋有味地舔著自己的手指頭,一臉的享受,看樣子似乎很好吃,全然不瞅一邊的陳銘。
看來想從優兒這裏獲得點有用的消息是不可能了。但他心裏此時也有了些猜測,優兒一定跟小草有關,而至於她口中的麻麻到底是誰,陳銘現在沒有一點思緒。
“難道是桃夭?”陳銘猜測道
“不可能,不可能,老頭要是知道我把桃夭給....呸呸呸,分明是桃夭霍霍我,怎麼可能是我主動。那不是桃夭還能是北妖小主?”丟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陳銘現在盡快需要做的是如何盡快使自己意識回歸。
“小優兒,你知道怎麼離開這裏嗎?”陳銘指了指周圍問道。
優兒猶猶豫豫地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搞得陳銘一頭霧水。
“唔......”含著手指頭,優兒嘟囔道:“八八,優兒身上癢,給俺撓撓”
“癢?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陳銘給優兒翻了個身,撩起她身上的小裙子,露出了她粉嫩光滑的背部。
不看不知道,優兒的背上竟然布滿了如同半空當中懸掛的鎖鏈一樣的紋身,密密麻麻如同一隻盤踞的蜈蚣。與天上的鎖鏈不同的是,優兒背上的每根鎖鏈紋身都像是從脊椎處延伸出來的一樣非常立體。
陳銘忍不住伸手想要觸摸,吹彈可破的感覺通過指尖傳到了大腦皮層。
“啊!八八,好痛,俺好痛呀”優兒像是遭到了極大的痛苦,表情猙獰地大喊大叫起來,四肢也不受控製地開始抽動。
陳銘嚇得立馬把手縮了回來,隨後優兒就停止了哭鬧,隻是眉頭鎖緊,閉著眼睛,臉上還掛著淚痕,小手攥著陳銘的衣領不停地發抖,臉色發白。
“優兒,怎麼了,你這是怎麼回事?”被突如其來的情況弄得不知所措,陳銘滿臉擔憂地輕拍著優兒的肩膀問道。
“八八,俺餓呢”說著,就把陳銘的左手中指拉到了自己的小嘴邊上,啊嗚,一口就咬了上去。
“嘶~嘶~”還沒反應過來,陳銘的手指頭就被優兒用她的小虎牙咬出了血。
嘬著嘴裏的手指,優兒皺著的小眉頭慢慢舒緩開,臉色也開始變得紅潤起來。
一聲鐵器碰撞的聲音響起,從優兒的背上緩緩升起一道乳白色的光環,光環朝四周慢慢擴大,擴大到直徑兩米左右轟然一下隨即破碎開來消失不見。
陳銘注意到,原本優兒後背上的九道鎖鏈紋身如今卻不見了一道,而看到此時優兒已經恢複到剛見麵時活蹦亂跳的樣子,以及隱隱約約感覺到的從優兒身上傳來的令人心悸的能量。陳銘猜測這九道鎖鏈紋身應該類似於一種封印,而優兒吮吸自己的鮮血應該是為了滿足某種要求,用以解開其中一道封印。
隻是陳銘不知道的是,這種封印為什麼會出現在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孩子身上。
望著天上懸掛的無數巨大鐵鏈,陳銘的心情無比複雜,總感覺在這重重封鎖之下,還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神秘的小草武意,陌生的小女孩,素未謀麵的麻麻,一切看似毫無關聯,卻仿佛又一環扣一環,等著陳銘去一層一層撥開它神秘的麵紗。
在一聲驚呼聲中,熟悉的眩暈感再次襲來,等到陳銘再次睜開眼,眼前的情景已經切換成了自己帳篷內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