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無奈隻得照辦。
躺在被子裏麵的哈清仔細回想著庫房內的一切細節,又與這些年發生的盜竊案一一比對,哈清毫無頭緒,他從沒經曆過這樣的案件,就連聽都沒聽過,哈清想著案件,猛然想到一個人,杭州府包打聽。
哈清出身滿族,祖上也是當年跟隨太祖高皇帝起兵的老人,隻是祖上死的早,與新皇香火情又不濃,入關之後官越做越小,祖茵不夠,到哈清這代已經四代為捕快了,哈清的夫人出自葉赫那拉氏,有夫人的上下打點哈清才當上了這個捕頭,哈清雖職位不高,可哈清作為土生土長的錢塘人對地麵很熟,他深知包打聽的消息靈通,哈清打定主意,天亮就去找包打聽。
哈清早起薑一達早已離開,哈清信步走出衙門在早點攤前坐下。
“老板,一碗雞湯餛飩。”老板應了一聲一會便端上來,哈清喝了一口湯,不住讚歎,“老板,你這餛飩湯真鮮呀!”
“哈捕頭,這鍋湯要熬三個時辰,我的這些餛飩還沒這鍋湯值錢呢,哈捕頭喜歡以後常來。”
哈清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老板閑聊。哈清眼角餘光見到一隻銀色的耗子穿街而過,待回頭細看老鼠已經不見。
“老板,你剛才看沒看到一隻銀色的老鼠穿街而過?”
“銀色老鼠?哈捕頭是不是看錯了,我見過灰色老鼠也見過白色老鼠,還真沒聽說過銀色老鼠。”
哈捕頭聽了老板的話也不確信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不是銀色老鼠。
哈清來到錢塘最大的酒樓同和樓。
“老板,來一隻你們店最好的燒雞,整隻上。”
哈捕頭進到同和樓老板正在櫃台裏麵對賬,見是哈清忙出來自己伺候。
“哈捕頭,先喝茶,”老板斟完茶對後廚喊“同和燒雞挑最好的一隻,整隻上。”
哈清與老板閑聊當口一整隻同和燒雞就擺上了桌,哈清從身上掏出小刀一刀斬下雞頭,哈清把沒有雞頭的燒雞遞給老板。
“老板,有勞了。”老板接過燒雞點了點頭,親自取過一個凳子放在門口,把那隻無頭的燒雞放在凳子上。一個乞丐看了看燒雞,又向同和樓內望了望,乞丐抓起燒雞撕下左腿放入嘴中大口吃起來,不一會一隻雞腿被吃的隻剩下骨頭,乞丐把骨頭放回盤中揚長而去。
一個新來的小夥計都看傻了,他問另外一個夥計。
“哎,這是怎麼回事?”
“你隻管看著,別問,發生什麼怪事也別去管。”
哈清品著茶與老板閑聊。
“同和好,同和秒,同和酒樓呱呱叫,呱呱叫,叫呱呱,同和酒樓一頂三。”
同和酒樓外麵一個乞丐打著板子唱著,新來的小夥計剛要去趕人,另一個夥計拉住他搖了搖頭,老板起身來到店外。
“多謝小哥美言!”
“老板,多有叨擾,今天是個好日子,我需要一隻整雞上供,可少了一個雞頭,老板能不能施舍一個雞頭。”
老板回到哈清的桌前拿起雞頭遞給乞丐,乞丐施禮接過雞頭,把凳上的燒雞連同雞頭雞骨都倒入隨身布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