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不是一時興起的埋伏戰,而是一次計劃周密的謀殺,”悠閑的坐在四周牆壁、天花板都是由鋼化玻璃構造的露台正中的藤椅上說完一切,張黎生最後說出了自己做的結論:“珍貴的陣圖;
四個戰鬥力堪比至少十名以上‘大巫’,全身道袍、道冠、玉飾裝備整齊的道門長老,還有恰當的時機和讓我幾乎必然上鉤的理由,說明那些道士們預謀已久,而我不明白的是,道門費盡心思也要殺我,為的是什麼?”
青年話音剛落,看著他消瘦的不成人形的麵龐,蒂娜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的大聲說道:“不管原因是什麼,用我有危險為理由誘騙你踏入陷進差點喪命。都是一件絕對不能饒恕的罪行,我一定會讓那些華國的宗教徒付出血的代價!”
隨著女孩怒火中燒,她身邊茶幾上一個棕色鉑金手袋上的暗扣‘啪’的一聲自動打開,一本厚重的硬皮大書緩緩升起,在空中無聲翻開,露出空白的書頁。
隨後虛空中像是有一杆無形的畫筆,開始在書頁上描繪起圖畫,很快一棟摩天大廈的素描便緩緩出現。
“那是‘華福特商務公寓樓’我認得它三角形的底座,”等到大樓的圖像完全在書頁中顯示出來,一直依著玻璃牆壁一言不發的翠茜看著懸浮在半空中的厚書突然說道:“那些異教徒看來還呆在‘諾亞世界’沒有逃走。
真是些自信的家夥。”
從開口講出第一個字起,紅發姑娘的身體就開始發出越來越強烈的乳白色光芒,到她把話說完,全身都已被光球籠罩,輪廓都模糊了起來。
“不要太激動了姐妹們,有些事找‘專業人士’也許更好,除非那些道士有力氣用超能力飛越太平洋,否則在我們的‘主場’安排些意外是很容易的事情。”非常了解蒂娜和翠茜脾氣的謝莉婭感覺到了密友們即將失控的怒火,急忙勸說道。
“意外,噢,謝莉,現在的米國可不是上世紀三十年代的‘混亂時代’,”聽到三個女孩的話,張黎生苦笑著說道:“傳承曆史比米國建國史還要長幾十倍的華夏‘道家’也不是來自密西西裏的黑幫分子…”
“黎生,論起金錢的數量也許你已經不遜色於任何一個米國名流家族,但‘LS’還很年輕,你又是個黃皮膚、黑眼睛的亞洲人,所以在使用金錢的‘方法和途徑’上卻遜色的多。
把事情交給我和蒂娜來處理好了,”謝莉婭打斷了青年的話,充滿暗示的說道:“至於其他方麵我隻能說,千萬不要小看具有‘專業技能’的凡人的力量。”
“噢,真沒想到你會說出這種話謝莉,”張黎生愣了一下,重新打量了女孩幾眼微微一笑說道:“看來接手家族生意讓你改變了很多,但我可還沒軟弱到需要三個女孩幫忙報仇的地步。
聽著,我告訴你們這些事,一是想讓你們幫忙想一想道門襲擊我的原因;
二是提醒一下你們以後和華國人接觸時,多注意一下對方的背景,雖然那些以‘道德’為原教旨的道士們絕不會因為我的關係對你們不利,但事情還是謹慎一點更聰明,比如說你們千萬不要首先挑釁。
至於仇我自己會報,不過不是現在這個對我的修行來說至關重要的時刻,明白了嗎?”
青年語氣平淡但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硬味道,女孩們隻能點頭答應下來,把注意力由報仇轉到了幫忙尋找遇襲原因上,很快諸如:幾年前那個被張黎生殘酷殺死的鄭天亮有近親或者幹脆就是他的父母,成為了道門高層人物;
出身一看就很不平凡的郭采穎在蒂娜舉辦的歡迎酒會中表現的對張黎生過於親密,引起了道門安排著接近郭采穎,想要俘虜其芳心進行某項大陰謀的陸尚遊的妒忌;
道門中人用某種不知名的占卜術發現了張黎生未來可能獲得神靈的力量,振興‘巫’道…許多似是而非的理由被一一找了出來,又被一個個否決,最後問題的焦點轉了一圈,終於集中到了那個華國政府獨資的‘華夏能源’力求和蒂娜主持的綜合開發公司簽約礦山生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