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因後果都弄懂了,現在就差證據的收集了。
林風冷冷一笑,對著房間裏的幾人低聲吩咐幾句,隨後林風走開一邊,用手機進行拍攝。
林風開始拍攝之後,其中一名傷者頓時低聲叫聲:“虧了,我們吃虧了,被打的那麼慘就收牛一軍二十萬實在是太吃虧了。”
另外一名傷者則叫道:“有二十萬就不錯了,你就知足了,有了這筆錢我打算去外地做點小生意,以後生活也有了依靠,不用再看牛一軍的臉色了。”
“怎麼回事,你們是被牛一軍打的?還收了二十萬塊錢?你們不是被清風公司的保安打的嗎?”其中一名家屬恰當的驚叫起來。
“媽,你小聲一點,這件事被人知道,我們倆就完蛋了。”
“不行,你們要給我好好說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唉,這件事不能說啊,被人知道,我們就死定了。”
“我是你媽,連我你也要隱瞞嗎?”
“媽,話不是這麼說的,我不告訴你也是為了你好。”
“你都被打成這樣了,還是為了我好?不行,你要是不告訴我其中的內情,我就把這件事必須捅出去,我兒子不能被人白打了。”
“不是白打,媽,牛一軍答應了給二十萬的,等案子一判刑他就給錢,而且案子判下來之後,清風公司的賠款也歸我們兩人,賠款少說也有幾十萬吧,我們這一身的傷,可不是白打的。”
“錢錢錢,你眼裏就是錢,你是我兒子是,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我不能隻為了一點錢就讓你被人白打了。”
“行啦,行啦,媽我告訴你實情還不行嗎。”被那個那個得無奈,這人隻好把內情說了出來。
“媽,實情是這樣的,牛一軍家裏是開的林西茶廠這你是知道的,而對方這家清風公司,也是打算開茶廠,這不是跟著牛一軍作對嗎?”
“牛一軍家裏當然不肯善罷甘休,就找了我們幾個,讓我們故意去偷對方工地的鋼材,然後被對方保安抓住打上一頓。”
“其實被保安抓住的時候,還是我們先動的手,隻是沒想到那麼保安真是厲害,三個打我們五人,我們五人都不是對手,反而被他們三人抓住,被送到了鎮裏的派出所。”
“在派出所沒待太久,牛一軍就帶人把我們從派出所保了出去,後來牛一軍才跟我們說,需要我們五人裏有兩人重傷,其餘三人要被打成輕傷,被打重傷的醫藥費他全包了,而且事後可以得到二十萬,還可以得到清風公司的賠款,我們兩人一合計,覺得報酬真的不少,足夠我們省吃儉用七八年的收入了,我們倆就答應被打重傷了。”
“媽,這件事我們已經脫不開身了,你要是捅出去,牛一軍的大伯是市委書記,會不會出事還不一定,可是我們肯定就完蛋了,政府不會放過我們,牛一定肯定也不會放過我們,媽,這件事你就要爛在肚子裏,絕對不能說出去啊。”
“你們、你們,唉,你叫我說你們什麼好啊,被打這種傻事你們居然也幹,萬一把你們打出個好歹來,就是再多錢也沒用啊,你要是出了事情,你叫我下半輩子怎麼活啊。”
“媽,我們又不傻沒有分寸怎麼肯接這趟活,這件事情是牛一軍的手下六子動的手,六子學過功夫,下手又準又穩,說讓我們重傷就讓我們重傷,絕對不讓我們有危險的,否則的話,我們也不肯接這件事情啊。”
林風按下結束,有了這段視頻,基本上可以還大榮他們的清白了,不過林風可沒打算就此住手,動了他的人,打上了他的主意,不把對方整到悔青了腸子,他也就不叫林風了。
“三分鍾後,接觸催眠。”林風對著幾人說了一聲,進入隱身狀態從病房裏走了出去。
林風通過樓梯走到一樓,然後進入走到角落處解除了隱身。
“林先生,你也在啊?”宋子傑看見林風從住院部走出來,頓時驚訝的打了招呼,林風不是正在處理趙大榮的案子嗎,怎麼有時間到這裏來?
“有幾個朋友住院了,來看看他們。”林風一點頭,平靜的說道。
林風看向宋子傑,好奇的問道:“子傑,你怎麼也來醫院,是家裏誰生病了嗎?”
宋子傑說道:“倒不是我家裏人住院,是彭市長的妻子病倒了,我是陪著鄧局長一起來看望彭夫人的。”
“彭市長,是彭國年市長?”林風問道。
“是的,就是彭國年市長。”
對於彭國年市長,林風沒有什麼接觸,隻是與他的兒子彭安見過幾次麵,所以林風對他有些印象。
“哦,彭夫人的生的什麼病,嚴重嗎?”林風問道。
“不知道是什麼病,已經昏迷三天了,醫生檢查的結果是腦神經異常,具體是什麼病症說不出來。”
林風心裏一動,倒是有些猶豫,是不是要替彭夫人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