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李果俯***子在鳥子精額頭上親了一下:“你這是病,得治了。”
鳥子精搖搖頭,但是不再提寫書的事,隻是反手抱著李果的脖子:“我想要個孩子,然後體驗當單親媽媽的感覺。”
李果當時臉就白了,顫抖著手指頭捏著鳥子精的耳朵:“你丫為了體驗生活就要幹掉我,是麼?”
“nono,你完全搞錯了。”鳥子始終沒放開李果的脖子,兩個人的臉緊緊貼在一起:“這隻是個噱頭,你想……我這麼一個無敵美少女作家,有孩子但是沒老公,這會讓讀者更關注我。在簽售會上我再這麼聲淚俱下、欲拒還迎一把,這不就火了麼?”
“大姐。”李果把鳥子精直接從沙發上提了起來,一把把她橫抱在懷裏,往她的房間走去,然後咬牙切齒的說:“以你、我,以及咱們家的地位,你就是把春晚變成你的個人音樂會,都沒人能把你怎麼樣。你這麼幹,何必呢?”
“嗯……”鳥子精沉思了片刻:“我要上春晚!我到春晚上驚鴻一瞥去。然後讓網友人肉我,發現我是個有孩子但是沒老公的無敵美少女作家。”
“***。”鳥子精突然用力的親了一下李果:“老公,你真是太聰明了。”
李果一個踉蹌,差點把鳥子精甩出去:“不……你這聲老公,叫的也忒假了,你還是叫回李果行麼?”
“不行。”鳥子精從李果懷裏跳到自己床上,然後朝著李果就是一踹:“走開走開,我要開始苦練港台腔了,滾出去!馬上!”
李果一愣:“你又是玩哪出?”
原本叉著腰的鳥子精,哈哈一笑,突然溫柔如水了起來,劈啪著跑到李果的身邊,抱著他脖子像個十六七歲的***似的撒著嬌:“老公……人家想憑著自己的能力當明星……你就放縱人家一次嘛。”
“你小姑奶奶的大名傳出去,整個世界的黑社會都得抖上三抖……”李果渾身泛起無力感:“你是不是病了?”
“***,你怎麼就敬酒不吃吃罰酒啊?老娘嬌滴滴的哄著,你好賴不分。我幹我的事,我不跟你商量,你又能拿老娘怎樣?”鳥子精翻臉比翻書快:“你以為你操過老娘幾十次,就能把老娘玩弄於鼓掌之間?”
李果咳嗽一聲:“說的這麼露骨幹什麼。我打電話叫你媽來就是了。”
“別……你是親哥哥行麼?”鳥子精突然一個五體投地大禮就趴在了床上,並用很假模假樣的台灣腔說道:“拜託了,李先生。請讓我在國民偶像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吧。”
李果無奈的搖搖頭,鳥子精的一生其實就是個玩鬧的一生,她幹什麼事都是在玩。當白蓮聖姑是玩、搞黑幫是玩、慫恿並資助希特勒打仗還是玩。對於她來說,遊戲似乎就是她人生最重要的組成部分……
“好吧好吧。”李果坐在床邊,用浴巾擦著鳥子精濕漉漉的頭發:“但是不許被人潛規則。”
“你也太小看我了好麼?”鳥子精坐起身,像哥們似的拍了拍李果的胸口:“那麼玩就沒意思了好麼,我讓你潛規則不方便多了麼?入春的小男友可是最大華語電影公司的少東家,你問他……別,你問他爹,敢正眼看我麼?”
李果一邊漫不經心的把正在喋喋不休的鳥子精塞進被窩,一邊幫她掖好被子:“行行,你就玩吧。”
“然後我走上紅地毯,穿著六米長的裙子,那些個閃光燈啪啪啪啪的閃著。”鳥子精手舞足蹈的:“hi,我的影迷、我的讀者,我愛你們。”
雖然李果覺得鳥子精的精神狀態似乎有些不正常,但是他知道這才是正常的。因為鳥子媽曾經私下裏召見過李果,並告訴李果,鳥子精大概是三到五年來一次大姨媽,持續時間大概有半年,並且和人類嘩嘩流血不同,鳥子精來大姨媽典型的征兆就是神經病的征兆會越來越強烈,並且幹出一些常人無法理解,幾乎可以歸類為非主流的事情。這些都是不用驚訝的,很快就會好轉,而且在她大姨媽來過之後,她就可以開始繁衍後代了。
雖然繁衍後代這個名詞聽上去蠻古怪的,但是李果現在要做的,就是以極大的寬容去陪鳥子精玩,她現在智商沒有變,但是思維方式卻天翻地覆,正所謂來大姨媽的女人不能惹……來大姨媽的金翅大鵬鳥,那更是要人命。
“等會等會。”在李果關燈的時候,鳥子精突然坐起身,叫住了李果:“我忘記跟你說了,你家莫愁在房間裏折騰一晚上了。記得把她帶走啊,老娘吃不消她了。”
李果喔了一聲,關上了燈:“早點睡吧你。”
說完,李果帶上門走了出去,然後默默的開始收拾起房間,用傳說中的隔空取物這等高端的物理違背技能來收拾房間。
大概在三分二十七秒之後,垃圾堆似的房間頓時煥然一新,李果打了個響指,那些個抹布、掃帚和拖把紛紛歸位,而李果也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呼吸了一口氣……擰開了莫愁的房間門。
莫愁趴在她房間的床上,啪啪的按著手機,一聽李果進門,馬上把手機往枕頭下麵一塞:“你走……你走……莫愁不要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