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費解之時,就聽那間臥室的門咣的一聲關上了。緊接著,女戶主在臥室內哭喊,“大哥…饒了我吧…大哥…”
我驚訝不已,暗想,蕭四林要殺人滅口嗎?可他說了不傷人命啊!
隨後,臥室內傳來蕭四林的怒聲,“再喊就打死你,老實點!”
女戶主不敢出聲了,卻仍是哭哭啼啼的,時不時的傳來些害怕緊張的叫聲,隱隱還夾雜著衣服被撕破的哧啦哧啦聲響。我恍然大悟,蕭四林莫非是想把女戶主強暴了?結果真如我想的一樣,不出兩分鍾,就傳來了床上吱嘎吱嘎的聲響,女戶主真遭到了強暴!
我氣的恨不得踹門進去一槍崩了蕭四林,這孫子也太不是東西了,簡直是個畜生!半夜三更的入室搶劫也就那麼地了,竟然色膽包天,把女戶主強暴了!但小不忍則亂大謀,打死蕭四林,我這些天的付出必然付之東流,二達子說死都不會在信任我!
不該發生的已然發生,沒有任何宛救餘地,我急怒萬分,在客廳裏來回地轉,無意中看到先前那間臥室內的床上躺著個正在睡覺的小男孩,是女戶主的兒子,她男人不在家!
我的內心更是愧疚萬千,眼睜睜地看著蕭四林為非作歹,不禁暗罵蕭四林你堂堂一個集團副總,錢多的猶如牛毛,要什麼樣女人沒有,幹嘛非得強暴一個良家婦女?你真******人麵獸心!
如果不是女戶主頗有姿色,蕭四林也不可能動此念頭,他就這樣,喜歡三十來歲的女人,身材不需要太好,合他口味就行。
我生怕那間臥室的動靜太大,把這邊臥室的孩子吵醒了,到時候女人哭、孩子鬧,極容易惹來麻煩,於是輕輕關上了這間臥室的門,在客廳裏心急火燎地等,對蕭四林這種人憎恨至極。
可等了半天,蕭四林始終不出來,像八輩子沒碰過女人了一樣。我又暗罵,蕭四林怪不得會跟刁六結拜,都他媽一路貨,沒個好東西!
四十分鍾後,蕭四林邊係褲帶,邊從那間臥室走出來,“天玉,咱們走。”
我看了眼蕭四林,見他額頭上有不少汗水,有些氣喘籲籲的。我什麼也沒說,硬是控製著情緒不動聲色地點點頭。
出門時,蕭四林走在前邊,我跟在後邊,不禁向那間臥室望了兩眼,臥室門虛掩著,透過門縫瞧見女戶主躺在床上,緊緊地蓋著被子,發跡淩亂的不像樣子,嗚嗚地痛哭。我無奈搖頭,心想,這女戶主也真是的,大半夜的開什麼門,老實睡覺不就得了,這回好,被搶了錢不說,還讓人糟蹋了!
夜色漆黑,月光皎潔。
二人下樓後在安和區轉了不知多少圈,終於找著個小旅店。
兩夜沒休息好了,進了房間,我和蕭四林把那些東西吃個精光。
“四哥,其實你不該那麼做?那女的也挺可憐的。”我音色不忍地說道,實在控製不住內心的激憤,想聽聽蕭四林當時究竟是怎麼想的?
“天玉啊,四哥不是白占便宜那種人。她可憐是不假,但四哥我好幾天沒碰過女人了,太想發泄一下。”蕭四林給自己找了個不錯地借口,還說不是白占便宜那種人,整的自己很慷概。
我點點頭,不想再多說了,就把話題岔開,問道:“四哥,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下一步?我也不曉得怎麼辦?王瘸子身邊人多,明著幹指定幹不過他!”蕭四林略顯難色,也沒個良策。
“四哥,我有個主意。咱倆兵分兩路!”
“兵分兩路?說說看。”
“四哥去對付曹大康,我來對付王瘸子,這回能弄多少就弄多少。”
“說的輕巧,辦法也挺好,關鍵是…”
“四哥,你聽我講完。曹大康現在不是住院就是在家養傷,對付他不算難事。而王瘸子,咱就得暗下毒手,給他弄崩潰了,乖乖地還錢。”
“可你一個人對付王瘸子太危險了,你怎麼暗下毒手?”
“四哥放心,我自有辦法,你隻管對付曹大康就行,從他手裏弄一筆錢出來,我再從王瘸子手裏弄一筆,把兩這兩件事同時辦完!”
蕭四林半信半疑地看著我,覺得也隻好這麼做了,“天玉,萬事小心謹慎,咱們先休息兩天,然後我去對付曹大康。”
“嗯。”我點頭答應一聲,暗中思忖,該找阿萍幫忙了,憑我自己肯定對付不了王瘸子!至於蕭四林,他弄不來錢也無所謂,我能弄來一筆就行,主要是把他給支開。
事情就這麼定下了,二人休息一晚,次日趕回了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