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掀起紗幔。

“喲,這是誰送給本座的大禮”

跪坐在床上的美人衣不蔽體,染著血色的白袍鬆鬆垮垮,隱約露出誘人的香肩。

但這身體新傷覆蓋著舊疤,縱橫交錯著醒目的鞭痕,更顯媚色。

“這副模樣,可真是……秀色可餐。”

巫楚楓饒有趣味地扯下眼前人眸上的帶子,露出了一雙猩紅的眼睛。

“師尊怎這樣看著我若不是徒兒小心謹慎,步步為營。怕不是早就被師尊取骨煉化,殺徒證道了吧”

這美人竟是魔尊巫楚楓在凡間的師傅——蓮羽卿!

各門派被魔族大敗之後人們隻知蓮羽卿被魔尊擄走帶去了魔界,卻不知……

此刻他被狼狽地綁著,鎖在了自己徒弟的床榻之上。

巫楚楓笑了笑,“忘了,師尊現在說不了話。”

蓮羽卿的嗓子已經被毒啞,混合著魔界的黑水,再無發聲的可能。

除此之外,手筋腳筋全部被挑斷,靈脈撕裂,修為被廢,比凡間的莽夫還要脆弱,隻能任人宰割……

誰能想到,這樣以身飼魔的蓮羽卿不久前還是人族第一戰力,率領各門派反戈之人

“徒兒好像沒跟您講過。當時能把師尊趁亂抓來,全多虧了師叔相助。”

蓮羽卿聽到這話明顯頓了一下,眼裏的反抗都消失了一瞬,閃過一絲迷茫。

“本座和師叔做了一場交易。隻要他拖延人族援兵,助魔軍勝利。本座君臨三界之時,許他統領各門派之職。”

美人臉上本無顏色,聽到這話猛烈地掙紮起來。

巫楚楓密切關注著蓮羽卿的表情。

他的師尊一身虛偽的傲骨,哪怕被拷打成這樣都還是凜然的。

甚至在剛來時還勸他,“楓兒,回頭是岸。”

但巫楚楓最討厭的便是他這副悲天憫人的樣子,便直接命人讓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什麼心懷天下……不過是為了掩蓋他醜惡心思的麵具罷了。

“怎麼樣啊師尊?你一心想要守住的天下,一心想要保住的師門和師弟,最後都背叛了你!”

“是他們親手把你推給我的!哈哈哈哈哈——”

巫楚楓勾起他的下巴,“這張臉……真是無愧於仙界之人日思夜想,不知道嚐起來……是什麼滋味”

蓮羽卿雖為男子,但卻在仙界被稱為第一美人。

他的皮膚白皙,軀體輕顫,不知是羞的還是怕的,襯得那些疤痕像是綻放在畫布上的紅花。

巫楚楓的魔宮充盈,來者不忌,看到美人這副模樣他的某處也有了感覺。

“徒兒不好男色。但如果是師尊……倒也可以接受。”

昔日高高在上的師尊雌伏於身下,光是這個念頭就足以讓巫楚楓興奮起來。

不知盡興之時……這人會不會露出和青樓小宦同樣銷魂的表情呢

他貼近美人的耳側。

“不知師尊聽說過……爐鼎一事嗎?師尊這天生靈體的身子……可不能夠浪費。”

天生靈體是三界最易修煉的體質,強則稱霸天下,弱時也不過是仙門作為爐鼎爭奪的對象。

正好他還缺一個能助他修為更上一層樓的爐鼎。

“嘶——你是狗嗎”

原來,蓮羽卿趁對方靠近,用了全身氣力去咬這孽徒的耳朵。

蓮羽卿這下衝著把耳朵咬下來去的,巫楚楓反應不及,被咬斷掉了軟骨。

他吃痛,用手捂著傷處,憤怒地看著眼前之人。

“蓮羽卿!我給過你路了!”

巫楚楓的笑容越來越大,用力捏住美人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

“既然師尊這麼不識好歹……許你做本座的魔後,可好”



魔尊掀起紗幔。

“喲,這是誰送給本座的大禮”

跪坐在床上的美人衣不蔽體,染著血色的白袍鬆鬆垮垮,隱約露出誘人的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