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安隅,如果給你拍你會拍怎樣的電影呢?”梁競此時是詢問陳安隅。
畢竟他以後也是陳安隅的得力助手,也要有點心理準備的。
“這點我也和千雪說過了,我第一部應該是拍小妞電影的。”陳安隅此時笑道。
在和田根基以及梁競解釋了什麼是小妞電影後,陳安隅開始和兩人說起這部他要拍的電影。
陳安隅覺得自己要拍的這個電影所在的劇組多少有些神奇了,畢竟懂得都懂,那些個演員基本上都出事,導致後續發展都不太好。
對,陳安隅要說的就是《失戀33天》。
不過今天,我們不看演員和其他,純粹來說一說這個故事。
陳安隅記得第一次看到《失戀33天》時候,它還隻是一個帖子,覺得筆者怎麼能把失戀寫得這麼讓人共鳴呢?那時候陳安隅還小,還尚未能明白失戀它就是個讓人共鳴的東西。
後來,《失戀33天》拍成了電影。到現在陳安隅還記得小說裏那句“情誼萬千敵不過胸脯四兩”。
曾經陳安隅是並不相信這句話的。就像他不信“情誼萬千敵不過腰纏萬貫”一樣。
直到電影裏,黃小仙追著出租車一路狂奔,配著悲傷的畫外音:我不再要那些一擊即碎的自尊了,我的自信也全部是空穴來風,我能讓你看到我現在有多卑微,你能不能原諒我?
王小賤一巴掌扇醒她的時候,就好像一個巴掌也落在我的嘴邊。
還記得吳青峰在某首歌裏唱過:“快樂有時候竟然辣得像一記耳光。”
是不是就像王小賤扇在黃小仙嘴巴上的那樣?
在她被絆倒的時候扶她一把,讓她無傷大雅的踉蹌一下,然後繼續穩穩的站著,不至於把自己摔碎把自己弄髒。
可以說是因為王小賤,所以黃小仙的失戀33天看起來並不是那麼難熬。
傷心絕望過,也挺起胸膛不願輸得太難看,到最終,也總算有了一個不錯的結局。
所以那一年,王小賤突然就從普通的毒舌男同事,搖身變成炙手可熱的大眾男神。但其實當很多人在憧憬王小賤的時候,我卻更願意去多看看黃小仙。
一個明明沒那麼瀟灑,還努力裝作很瀟灑的,被失戀者。
就像生活中遭遇所有不幸的,你我他一樣。
所以,陳安隅當時就喜歡看她站在台階上,對仰頭看著自己的陸然微微一笑,說:我可以自己回家了。
所以當王小賤攔住瘋子般奔跑的黃小仙,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當她看著交通燈由紅變綠,屁股後麵亮著尾燈的出租車重又發動,載著坐在車裏、她已經看不見的陸然走遠。當她恢複了清醒,用冷靜的聲音說:“謝謝”。
我會瘋狂地覺得,這有什麼?一切都會過去不是?
雖然你的生活裏,大概是不會有王小賤送你回家,甩你耳光,為你出氣。
沒有土財主和低俗妞襯托你的複雜性和深刻性。
沒有愛情大師般的老奶奶用一死了之讓你幡然醒悟。
所以,那些看完了電影就醍醐灌頂的姑娘,別急著尋找身邊的王小賤。
如果我們想不明白該放手的是什麼,要抓住的是什麼,那麼有一萬個王小賤出現就有一萬個失戀33天。
你要知道,王小賤們是無法結束我們的33天的,能讓它結束的唯有我們自己。
那些一個人孤單的周末,沒有禮物的情人節,收信箱為空的手機,永遠在追卻怎麼也追不上的夢。
那些新發現的餐館,新拜訪的小城市,新遇到的小夥伴;那些新出爐的電影,新發行的音樂,新推出的圖書;
還有那些不爭氣的眼淚,不光明的嫉妒心,和言不由衷的狠心話;
正是它們讓我學著反思自己,接受人生,讓我學會享受一個人的時光,不抱怨不悔恨。
當我們的心簡單到足夠包容另一顆心的時候,你會發現得失真的沒那麼重要——經曆了就是美好,未經曆的會更加美好。
該來的自然會來,什麼都不用怕。
那麼說回電影本身,陳安隅對這電影其中演員的私生活一向沒什麼興趣,但這部電影在他看來確實是一部好電影。
有影評說,這是一部喜劇,但不可笑,這點陳安隅深感認同,盡管當初看的時候也笑得樂不可支,劇終卻是胸口堵悶,如鯁在喉。
那麼這裏說一下電影裏的人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