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張德森就看到了遠處的雷石寨大門已經被淩雲寨的土匪成功的撞開了,那一些淩雲寨的土匪們衝了進來。
他們開始一間屋子又一間屋子、一個房間又一個房間的搜查,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現,也什麼都沒有找到。
這讓那個淩雲寨的土匪頭黑胡不由得大為惱火,不由得說道:
“邪門了,這幫家夥去哪了,我們封鎖了他們唯一的出入口,他們不可能逃得掉的啊?怎麼沒人呢?”
一旁的軍師說道:
“寨主,要知道我們下午來的時候,可是看到了他們不僅有人關閉了寨門,我們當時還認為他們在搬運物資,進行防守。而現在突然沒人了,那就隻能說明他們要麼藏的好,讓我們沒有辦法發現他們。要麼就是他們已經離開了。”
黑胡一聽,說道:
“他們不可能藏起來,要知道,他們雷石寨就這麼大,又能藏到哪裏去呢?可是他們更加不可能走得了啊?他們就這麼一個出入口,難不成他們還能飛出去不成?”
軍師說道:
“寨主,他們絕對不可能飛出去。因為就算他們可以飛出去,那麼我們的人也一定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那黑胡不由得打斷說道:
“那不是廢話嗎?”
那軍師回答道:
“寨主請聽我說完,我敢說他們是從地道逃走的。”
黑胡聽後,不由得一驚。當然,不止是黑胡驚到了,就連正在樹上隱藏著的張德森也感到非常的驚訝,鬧不懂這個軍師是怎麼知道得這樣清楚,隻是這個軍師接下來所說的話解答了這個疑問。隻聽這個軍師接著說道:
“寨主,你難道忘記了,我們一個月前與雷石寨的幾個寨主在附近的一座桃林喝酒的事嗎?”
黑胡說道:
“記得啊!”
那軍師說道:
“就是那一次,我私下約了他們的幾個貼身的跟班喝酒,趁他們全部都有些醉的時候,我趁機打聽他們山寨的情況。”
接著,那個軍師有些得意的說道:
“結果那幾個跟班由於喝醉了酒,就吹噓說他們的山寨有一條密道,鑰匙隻有他們的寨主有,而且入口是一座密室,但具體在那裏他們還沒來得及說,就昏睡了過去。”
黑胡怒道:
“這樣的事你為何不早說?”
軍師說道:
“寨主息怒,因為下午見他們有人在,而且他們的寨主一死,恐怕就沒人知道這一件事了,就算記得也沒人有鑰匙,所以大意了。不過,寨主放心,就算他們進入了密道,現在也走不了。”
黑胡一愣,問道:
“這是為何?”
軍師說道:
“寨主你想想,他們這些年所收集的金銀珠寶絕對不少,而且肯定大部分都放在密室,絕不是一兩天就可以搬完的。”
接著軍師又兩眼放光的繼續說道:
“而那個直接聯通著密道,如果他們願意放棄這一批金銀珠寶是不可能的。因為任何人見到金銀珠寶都不可能輕易放棄,而那麼多的金銀珠寶是不可能輕而易舉的都搬完。”
接著,那軍師又看著四周繼續說道:
“所以他們就算上午開始搬,也不可能現在搬完。所以隻要我們盡快找到那個密室的入口,盡快打開,一定還可以找到很多的剩餘珠寶,而那個密室一定隻有可能在他們寨主等幾個住的地方,而那個地方一定是最好的幾個地方,隻要我們去搜尋那幾個較好的房屋,一定能夠有所收獲。”
黑胡一聽,立刻說道:
“好,立刻行動。”
接著,所有的土匪立刻開始按照軍師所說的去尋找密室入口。而張德森的臉色則黑得很厲害。
他實在沒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一個意外,因為這一個軍師了解的情況和推理的能力太強,張德森甚至認為如果在自己的原宇宙,那個軍師絕對能夠當一個出色的偵探。
隻是現在卻在為虎作倀。如果他繼續存在下去,極有可能會對木石村造成隱形的威脅。因為如果他們這一次行動失敗。而那個軍師一分析之後,極有可能想到木石村。
那倒黴的就絕不隻一個人,所以張德森下定決心,哪怕這一次有意外,最少也一定要先把這一個軍師給除掉,如果留下這個麻煩的軍師,那麼以後一定會不得安寧。
而此時,張德森也見到那一些土匪已經開始分頭行動了,並且就往幾個看上去比較好的屋子進行搜查。
而那個軍師也很狡猾,似乎也怕有意外,所以周圍留下了很多人保護安全。看到這,張德森決定不猶豫了,他舉起95式突擊步槍,子彈上膛,瞄準了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