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對上那一劍,該怎麼辦?
玄鐵劍法,有沒有克製的一招?
左冷禪不知道。
玄鐵劍法,乃是極上乘的劍法,應當是有辦法克製的。
可真的對上那一劍,他卻沒有一絲的把握。
“少鏢頭,這劍法?”
玉音子嘴唇顫抖,這是最適合自己的劍法啊。
每一招,都是為殺戮而生。
不為護身,隻為殺敵。
“你們別看了,學不了。”
蘇平看著一臉熱切的鮑大楚與左冷禪,搖了搖頭。
這劍法,就算是他,也不敢觸碰。
他的一身劍法理念,與此套劍法,一點都不合。
若是強行參悟,到最後,怕是會忘了怎麼出劍。
“當真學不了。”
左冷禪一聲歎息。
至於玄鐵劍法,擋不擋得住奪命劍法,怕是要等到玉音子,將之參悟透徹,才能一試了。
“最近出武功的頻率,倒是挺快。”
蘇平搖搖頭,係統,也在隨著他的變化而變化。
……
兩個月後,終於,他們看到了一片連綿不絕的山脈。
十萬大山,到了。
“十萬大山,被聽雨樓,圍得水泄不通。”
任我行望著連綿不絕的山脈,也是歎息。
聽雨樓,發展的也太快了。
短短二十年,竟然就有了這般威勢。
“唯一的弱點,就在黑虎穀。
那裏,是神教的叛賊,上官雲在駐守。”
左冷禪指著西北方向,
“神教的人,終究是比不得聽雨樓的殺手,麻木冰冷。
至少,麵對死亡,會恐懼。
本教主上次,就是在衝擊黑虎穀時,羽紗而歸。
接著,就被聽雨樓的殺手,給盯上了。
我們這一次,就是要一舉衝破黑虎穀,不能給他們反應的時間。
若是周邊的聽雨樓殺手,聞迅趕來,那就麻煩大了。”
任我行,對於聽雨樓,依舊心有忌憚。
主要是,他的吸星大法,對上聽雨樓的魔氣,沒有一點辦法。
吸倒是能吸,就是好吃難消化。
“嗯,等一天,我們鏢局的鏢客,也到了。”
蘇平有點鬱悶。
自己下令讓劉正風撤回朝城,這老家夥,竟然拿呂陽壓他。
希望別有事。
兩廣,可都是聽雨樓的天下。
第二天,看到福威鏢局黑壓壓的人,任我行愣住了。
“少鏢頭,咱們不是潛入進去嗎?
你這是要強攻?”
這幾百人,各個手持長刀,精氣神飽滿。
一看,就是好手。
這福威鏢局……
一個鏢局,哪來這麼多的好手?
“你別問我。”
蘇平也是腦仁疼,這不是打架,這是打仗了。
“見過少鏢頭,見過左盟主,左盟主不在嵩山,做五嶽並派的美夢,跑到兩廣幹什麼?”
對上左冷禪,劉正風可沒有好臉色。
差一點,要不是少鏢頭出麵,劉府,就要被嵩山派給滅了。
“哼,在下的幾位師弟,怕是死在閣下的手中吧?”
左冷禪麵色冰冷。
當日自己派去衡城的嵩山弟子,一個都沒有回來。
衡山派,好大的威勢。
“好了,商量一下,怎麼攻進去。”
蘇平壓下了兩人。
再說,嵩山派的人,死在自己手裏的,更多。
這事兒,就沒必要拿出來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