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夜探聽雨樓,要是對上此人,他們二人聯手,也唯有被宰的份。
“這他娘的,武功怎麼練得?”
鮑大楚一張嘴,久久的合不攏。
這一幕,給四人的衝擊力,太過於恐怖。
“怕是在絕頂境中,也不是庸手。”
蘇平歎了一口氣。
真的強大的可怕。
一雙肉掌,直接拍的大石頭,分崩離析。
內力之剛猛霸道,簡直不可想象。
四人一動不敢動,目睹了剛才的一幕,再想暗中跟著,都有點不敢。
這樣的人物,第六感十分的敏銳。
若是發現有人跟隨,而今江左的情況,四人逃都不知道,逃去哪裏?
直到車碾遠去,蘇平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難不成,真的要從長計議?
“這怕就是聽雨樓主了吧。”
蘇平捅了捅左冷禪,
“你說,咱們在兩廣東麵,殺了他好幾個屬下,呂陽而今更是圍繞著兩廣東麵,想要打通前往鏡湖的通道。
此人既然這麼強,為什麼不管不顧的?”
“最大的可能,有比福威鏢局更加強大的敵人,在盯著他們。”
左冷禪精神一振。
還真有這種可能。
“而且,這聽雨樓,在占據了兩廣半年之後,也沒有向著外界擴張,這本就不正常。
還有朝廷,竟然也是不管不顧。
你說,是不是朝廷的兵馬,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在與聽雨樓交鋒?”
四人等到看不見聽雨樓的大隊人馬,才離開躲藏的地方,準備下山。
至於何去何從,竟是一時間,都沒有了主意。
隻是,還沒走出幾步,一陣打鬥聲,從密林中傳出。
四人麵麵相覷,什麼情況?
在兩廣的地盤上,除了他們,還有打架的人?
“噓,悄悄去看看。”
左冷禪一張大胡子臉,卻十分的謹慎。
將自己的身體,隱藏在草木間,向著打鬥聲傳來的地方靠近。
蘇平一隻手拖著玉音子,催動內力,帶著玉音子行動。
“任我行?”
鮑大楚猛地唔住了自己的嘴巴。
這個世界上,這是最讓他害怕的一個人。
十年前如此,十年後,依舊如此。
“任我行?”
蘇平探出半個身子,果然看到,任我行,在與聽雨樓的殺手交手。
隻不過,這位任教主,看起來,並不如意。
一張臉上,灰塵噗噗。
雄渾的掌力催動,倒是能與圍攻他的黑衣人,戰個不相上下。
隻不過,圍攻的黑衣人,足足有八個。
那位嬌俏的任大小姐,盤膝坐在地上,麵色煞白,顯然是受傷了。
場中,還有一個大胡子的清瘦老者,與任我行背靠背,在與聽雨樓的殺手,交手。
向問天。
這位的武功,可也不低。
在超一流的高手中,也能排上號。
“噗!”
忽的,任我行揮出的掌,遲滯了一瞬。
就是短暫的一個停頓,就被圍攻他的黑衣人,抓住了機會。
連著三道蝕骨掌拍下,任我行不敵,當場噴血後退。
“若非老夫當日被少鏢頭所阻,內力沒能恢複巔峰,今日,豈會被犬類所欺?”
任我行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