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要完整的吃下來。
死了四個樓主,本座就從福威鏢局,造四個樓主出來。
你去,在福威鏢局分局布置一番,在南山,布下蝕骨陣,給本座生擒少鏢頭。”
聽雨樓主吩咐一句,便不再關心。
他的目光,還在十萬大山。
那裏,才是重中之重。
若不是十萬大山中,那些人依舊未死,他早就揮師北上,殺進中原腹地了。
區區一個福威鏢局,一座蝕骨陣,完全就能解決。
“樓主,蝕骨陣?”
黨步,忍不住一個哆嗦。
“怎麼,有疑問?”
聽雨樓主眉頭一皺。
自己的吩咐,需要疑問?
“屬下該死,屬下這就去布置。”
黨步嚇出一聲冷汗。
樓主的威勢,越加的可怕了。
可惜了這位少鏢頭,蝕骨陣成,神魔都要喋血。
這位少鏢頭,怕是要被煉成釘子了。
不,釘子都算不上,估計要被煉成血子,失去意識,以後,就是兩廣之地,那無數血子之中的一個。
樓主要的是福威鏢局,可不是少鏢頭。
……
蘇平並不知道,自己的行蹤,始終在聽雨樓的眼皮子底下。
趁著夜色,三人潛入光城,來到了福威鏢局光城分局。
光城,與朝城,並沒有區別。
唯一的不同,就是路上押運貨物的人,更多了。
且,還有從兩廣各地,彙聚而來的貨物。
“幾乎未做抵抗,就被帶走了。”
左冷禪探查福威鏢局分局,經過了短暫的打鬥,卻並不激烈。
“聽雨樓實力,很是恐怖,能夠掌控整個兩廣,我們看到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經過朝城一戰,玉音子,似乎恢複了一點信心。
至少,不再神經病一樣的碎碎念。
“有發現沒有?”
蘇平也在尋找,希望能夠發現蛛絲馬跡。
林鎮南,當真就沒有時間,留下線索嗎?
還是,明知危險,自己的父親,本就不願意留下線索。
就像在信中寫的那樣,讓他逃。
尋找了大半夜,蘇平終究是失望了。
難不成,真要打穿聽雨樓,才能找到林鎮南的人。
光城,聽雨樓!
很難。
“少鏢頭,是獵魔人的標識,這裏有獵魔人來過。”
忽的,前院裏,玉音子驚叫起來。
“什麼東西?獵魔人?”
蘇平一躍而出。
但凡有點線索,都是好的。
林鎮南隻要不在聽雨樓,他都有把握,將人救出來。
“對,少鏢頭應當知道,貧道二十年前,下山闖蕩。
嘿,當年,就是來到了兩廣,入了獵魔人。
隻是後來,貧道的隊伍,一百五十七人,僅僅活下來五六個。
貧道心灰意冷,便回返山中。
這標識,正是獵魔人留下來的。”
蘇平掃視一周,卻沒發現什麼標識。
估計,是什麼隱秘的標誌。
“指向哪裏?”
既然是在福威鏢局留下的標識,必然與他們福威鏢局,有所牽連。
或許,就知道林鎮南的消息。
“南山。”
玉音子轉了兩圈,似乎在計算。
良久,才緩緩的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