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任我行轉身,今天既殺不了鮑大楚,也滅不了福威鏢局。
少鏢頭的劍法,內力,都已經達到了超一流的巔峰。
除非他恢複當年全盛時候的武功,否則,不是對手。
“小子,本教主十年不行走江湖,沒想到,江湖上出了你這等少年英豪。
等到老夫武功恢複,再來討教。”
“什麼十年不行走江湖,不是住了十年地牢嗎?”
左冷禪站在蘇平身邊,冷笑。
“左盟主,是要討教兩招嗎?”
任我行一張臉漲的通紅。
十年牢獄之災,是他一生的恥辱。
“任教主要走,能不能先把錢留下。”
蘇平腳步一閃,神行百變。
化出一道殘影,出現在任我行前麵。
“砸了我福威鏢局的牆,哪有一走了之的道理。”
呼!
任我行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江湖豪傑,動不動把錢掛在嘴邊。
這哪裏是要錢,這是在折辱他啊。
“少鏢頭莫非以為,今天吃定了本教主?”
“爹爹,等等。”
任盈盈看不下去了。
明顯,自己的老爹,打不過人家。
“少鏢頭,這是二百兩銀子,賠牆,夠了吧。”
蘇平頓時喜笑顏開,
“還是任大小姐懂事。”
這還是蘇平第一次見到任盈盈的真容。
十八九的年紀,出落得已經十分的水靈。
肌膚如雪,彈指可破。
“那,告辭。”
任盈盈一抱拳,英氣逼人。
“以後常來啊任教主,這二百兩,還能撞一次牆。”
蘇平急忙揮手。
看,這才是一個有錢人,應該有的氣度。
這堵牆,估計幾十兩銀子就能修複了。
自己要價一百兩,是要給任我行一個教訓。
沒想到,任大小姐這般大氣。
“哼,走!”
任我行忍者怒火。
縱橫江湖一世,還沒有受過這種窩囊氣。
竟然被堵著要一百兩銀子。
“教主,咱們還是趕去黑木崖吧。”
走出鏢局的大門,向問天看任我行心情不好。
同時,驚訝於少鏢頭的武功。
教主的掌力,劍法,他是知道的。
當年號稱掌劍雙絕,十年不出,技藝更是精湛。
縱然內力沒有恢複到當年的巔峰,可是比起自己,卻高明了數倍。
今日一戰,不但在劍法上,沒有占到少鏢頭的便宜,內力上,更是落了下風。
這位少鏢頭,這武功,到底怎麼練的?
“上黑木崖,先不急。”
任我行沉吟片刻,
“兩廣如今是什麼情況?”
向問天沒有想到,任我行竟然問起了兩廣的情況。
這多少有點出乎他的預料。
“回稟教主,兩廣之地,我們的人,已經半年沒有聯係上了。
那大管家楊蓮亭,在兩廣不知布了什麼神兵,竟然切斷了兩廣的消息。”
半年前,調查出任我行被關押的地點之後,他就一直著力於營救任我行。
對於教中的事務,難免疏漏。
兩廣教眾失聯,在營救任我行的大環境下,也隻能延後。
“你之前說,楊蓮亭,勾結聽雨樓?”
任我行抬頭。
“對,這聽雨樓,也不知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數年之間,就遍布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