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能,比以前更忙。
“兄弟們,少鏢頭說回去以後,可以休息了。”
老錢難掩激動,站起來,大聲的吼叫。
“什麼?錢老頭你不是騙人的?”
鏢客們,幾乎瞬間就炸鍋了。
被這個消息,震撼的七葷八素。
“少鏢頭親口說的,那還有假?”
老錢哈哈大笑,猛地灌了一口濁酒。
“元宵節,我要帶一家人,去看燈會。”
“我要去廟會,我媳婦,老是埋怨,說是以前逛廟會,都是他和孩子兩個,像個寡婦。”
“我要……”
所有人的要求,千奇百怪。
可是,都想要陪陪家人。
……
秦偉邦,就陪在家人身邊。
作為日月教江淮堂的長老,他的家人,自然在身邊。
杭城中心,一座三進的大院子。
奴仆就要四五十人。
一個正妻,五個小妾。
八個兒子,三個女兒。
“老爺,這次怎麼傷的這麼重?”
妻子王氏,是他的青梅竹馬,也是有功夫在身的。
“碰上硬茬子了,嘿,半步絕頂,一手劍法,更是天下無雙。”
秦偉邦有些黯然。
在江湖上混了一輩子,最後卻栽在一個少年的手中。
“聽說那任我行,逃走了?”
王氏輕輕的擦著金瘡藥。
如今,任我行逃走的消息,早已經傳遍江湖。
少鏢頭一劍敗天下五大高手,武功天下第一的傳聞,更是喧囂世上。
就連王氏,自從嫁給秦偉邦之後,就不在參與江湖事的人,也聽說了。
“天大的麻煩。”
秦偉邦搖搖頭,這一次,神教怕是要大地震了。
自己是東方教主上任後,一步一步提拔上來的。
天然的站在任我行的對立麵。
“少鏢頭天下第一,嘿,也不見得,東方教主,十年未曾下過黑木崖,如今的武功,到了何等境界,誰也不知。”
秦偉邦對東方不敗,還是信任的。
十年前,怕是就已經有了如今少鏢頭這般的武藝。
十年後的今天,隻會更加的強大。
“啊!”
忽的,院子裏傳來一身慘叫。
王氏塗藥的手,一頓。
“大半夜的,這是幹什麼?”
王氏轉頭,對著候在旁邊的仆役,喝道,
“去看看。”
“不對勁。”
秦偉邦顧不上身上的傷勢,猛地翻身而起。
“砰。”
就在這時,又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傳來。
“老爺,不好了,敵人殺上門了。”
一個老仆人,連滾帶爬的進了內院。
一張臉,因為驚慌,扭曲的可怕。
隻是,還沒容他跑到秦偉邦身前,一股巨大的吸力,就將他吸著,倒飛而起。
一個麵色蒼白,銀白發絲的老人,一把捏住老仆的脖子。
肉眼可見的,老仆的眼神,逐漸的晦暗。
“任我行?”
秦偉邦麵色大變。
“秦偉邦,東方不敗的死忠?”
任我行一把丟開手中的屍體。
不到十年的內力,也聊勝於無。
他如今急於恢複功力,擱在當年,這種藥渣,他看都看不上。
“快走。”
秦偉邦猛地提起一旁的長劍,衣衫都來不及整理,合身撲向嶽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