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的秘密?”
我們三人齊聲說道。
這老頭子既然這樣說,那就是擺明了不會說出第四校區的秘密,隻是讓人想不明白的是,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寧願不和小夏做這筆交易,也不肯向我們透露第四校區的事情。
“你們走吧,我是不會和你們做這個交易的,如果要我在性命和第四校區之間做選擇的話,我寧願選擇後者,走吧,你們都走吧。”
張文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一片死灰,好像在一瞬間老上了許多,他本來以為遇上了能夠救命的能人,卻不想人家是為了第四校區之事而來,相對於這個已經在三代校長口中輾轉流傳的秘密,張文山自己的性命便顯得渺小了許多,他並不是視死如歸的勇士,但他卻是一諾千金的君子,自答應上一任校長保守秘密的那一刻開始,張文山便已經決定讓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裏,即使現在已經有人在調查這件事。
我們還想再勸勸這個老人,他卻不欲再談,手一揮,作出個請我們出去的手勢,沒辦法,我們隻得作罷,告辭了這個老人,卻在臨走之際,小夏贈送給張校長一張辟邪符,這卻讓他喜出望外,開始時他還推遲,最後還是收了起來。
我們要和他交這筆交易,為的無非是第四校區的秘密,但他不肯說,我們卻不能見死不救,這張辟邪符雖然不能完全保護他的周全,但至少能夠拖延惡靈傷害他的時間,多少還是有些用處。
從校長室出來時,已經是中午時分,胡靚帶著我們去食堂用餐,卻離食堂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一個女孩自食堂邊上奔過來,她跑到胡靚身邊,然後對著他便是一陣猛錘,這人卻是周茹靜。
“死胡靚,臭胡靚,從警察局裏出來也不和我說一聲,早上也不來上課,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可你這沒心沒肺的東西卻從昨天到現在連一個電話也沒給我,要不是班裏的男生說昨晚看到你,我還不知道你已經出來了。”
這女孩對著胡靚便是一通如機關槍掃射般不容他辯解的話,胡靚露出苦笑,他昨天從警察局裏被我們保釋出來後,便忙著和我們說這第四校區的事情,而今天一早卻又要帶我們去精神病院找李哲,哪還有時間打電話給周茹靜,現在被她一雙粉拳捶打著,胡靚也隻能認了。
但在心裏,他卻是別有一翻滋味。
我和小夏看著好笑,這年青人之間的相處倒是熱烈得很,而且胡靚這小子對頭其它人的時候機靈得很,倒是麵對這個小姑娘時,卻像一根木頭似的不說話,隻是一個勁的傻笑。
心想這兩人不知道花槍還要耍到什麼時候,我忍不住幹咳一聲,聽得我的咳嗽聲,周茹靜才發現胡靚的身後還有兩個人,一張臉頓時和熟透了的蘋果一般紅了起來,她連忙收起捶打胡靚的“野蠻”行徑,小聲說道:“你這木頭,有人在後邊你也不會說一聲啊,害我這下可糗大了。”
胡靚撓了撓頭,心你一上來就劈哩啪啦地說了一大堆話,哪有我插嘴的時間,但周茹靜這樣一說,也提醒了後頭還有我和小夏的存在,他拉著周茹靜的小手走到我們身旁,把我們介紹給周茹靜認識,同時也推了周茹靜走前一步說道。
“強哥,小夏姐,她,她是我女朋友,叫周茹靜。”
小夏看胡靚說得滿臉通紅的樣子,再忍不住撲嗤一聲笑了出來,害得胡靚又給周茹靜暗地裏捶了兩下,最後還是我打的圓場。
“好啦,小夏你就別笑話胡靚了,還嫌他被人家修理得不夠麼。”隨後又同胡靚說道:“走吧胡靚,不是總說你們食堂的小炒怎麼個好吃法,帶我們去嚐嚐吧。”
胡靚忙不迭的點頭,便牽著周茹靜,帶著我們去了食堂的小炒部。
點了幾個菜後,我們吃得不亦樂乎,這食堂小炒部還有些水準,炒出來的菜不比外麵的飯館差,而且價格又便宜,小夏吃得讚不絕口,聲稱在q市這段時間天天要來胡靚這裏蹭飯,聽得胡靚暗自為他的荷包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