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喝了一口茶水繼續說道。
“接下來,日記中說到,民國6年夏,阿順爺爺來到中國,並到達封魔之地‘蓮華’,但此時,這片土地已被一富賈買下並準備改為旅館,阿順爺爺便聲稱自己為風水術士,以陰陽宗的修為,自然極快地取得富賈的信任,並為這間旅館的風水進行布局,此後,又成為富賈的管家,從此在中國定居,在日記中記載,這旅館的風水布局有采集天地星辰之正氣,以壓製妖魔邪氣的作用,但隨著時間推移,地氣星辰移位,封印也開始出現鬆動的狀態,而到了現在,封印的鬆動,更導致妖魔複蘇,以致引發現在這一係列命案。”
“那日記中可有記載消滅妖魔的辦法。”
郭長風最緊張的就是這個,一日沒把這妖魔徹底解決,這案子一日不能結案。
“沒有。”小夏說出讓刑偵隊長失望的答案。“日記隻記載到布置旅館的風水格局為止,最後幾頁則用楷書記載著陰陽宗的幾個小術法和旅館的平麵圖,大概陰陽宗術法的繼承也有種種限製,因此阿順爺爺並沒有把他的所學傳授給兒子和孫子,但這幾個粗淺術法並不在陰陽宗的法術之列,所以才得以記錄了下來。”小夏把冊子翻到最後幾頁說道:“這其中有一個‘迷魂術’,這其實還算不上術,隻屬於較高段的催眠手法,我懷疑這是阿順令老板夫婦同時喝下那安眠藥的原因。”
“問題是阿順為什麼要讓老板夫婦喝下安眠藥,難道他知道妖魔會襲擊熟睡中的人?”我疑惑地問道。
“根據我的猜測,阿順應該是知道妖魔的事情,別忘了,他的爺爺是最清楚這件事的人,雖然因為門規他不能把術法傳授給子孫,但這並不妨礙他把事情告訴後代,因此,阿順也應該略知此事,也可能知道妖魔的習性,從前三晚的命案看來,妖魔每晚隻會對一個人下手,而當我來到的時候,我把辟邪用的符紙給了剩下的住客,但老板夫婦和阿順是沒有的,因此,我假設,阿順清楚妖魔每天會殺死一人的習性,這時,除了他們三人之外,其餘人都有辟邪符在身,妖魔沒那麼容易下手,如此一來,被害機率最大的反而變成他們三人,那麼知道內情的阿順,便有很大可能為了自保,而犧牲老板夫婦二人,事實也證明了,他逃出了旅館,可惜的是,最後他還是錯估了妖魔的行動,自己也淪為犧牲品。”
聽完小夏的分析,郭長風不由捶了一下桌子。
“我同意趙小姐的推斷,因為除了這個理由,我再想不出阿順無故下藥的原因。”
“但是還有一些東西我想不明白。”小夏咬著手指,模樣像極了電視中的偵探。“妖魔封印的具體地點日記裏沒記載,而日記中,還沒有提及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我追問道。
“陸吾!”小夏望向我說:“聖獸陸吾的影子,這異獸之影,在這一事件中,又扮演著怎樣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