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自天按住他:“可是你若殺了他,很有可能會引來天然美率領整個鐵馬帝國的報複!”
白羊掙紮:“我不管,雲舒的仇必須報!”
樊自天不依不饒:“可是……”
白羊叫喚:“倩倩,攔住他。”
白倩倩連忙快步一掌劈向樊自天:“丫頭你連我也敢打?”
樊自天連忙退開,想要上前,被白倩倩攔住。
白羊一刀砍向明智天的脖子!
樊自天連忙說:“不要!…”
突然,明智天拍案而起!一腳踢掉白羊手中的戰刀,在他反應不過來之時,一把扼住他脖頸。
白羊冷笑一聲:“要殺便殺,隻求你放過我無知的女兒!”
明智天看一眼白倩倩,放開白羊說:“哼,我與你今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什麼要對我痛下殺手?”
“呸!賊子拿命來!”白羊一拳襲殺而出!
明智天握拳,突然外麵的雨水化作拳形飛躍進來!
水拳一拳打在白羊身上,“噗~~~………………”飆了很長的血,倒地再吐出一口。
“父親!城主大人………”
白倩倩恨瞪明智天:“我要殺了你為父母親報仇!”
樊自天連忙攔下:“小姐莫要衝動,我跟城主大人合力都不是他對手,你就不要做無謂的犧牲了。”
白倩倩氣得跺腳,卻也無可奈何,隻能過去攙扶白羊起來。
明智天走到他們麵前,白倩倩說:“你不要過來,你想幹什麼?”
明智天說:“我要殺你們,易如反掌,說吧,為什麼害我?”
白羊一副倔強樣:“賊子,要殺要剮快點動手,多說無益。”
明智天無奈搖頭:“不說拉倒,走了。”
白羊皺眉:“你糖葫蘆到底賣什麼藥?”
明智天走了,白羊吩咐:“樊老,咳咳……追咳…追他。”
樊自天拱手:“是,城主大人。”
“明先生請留步!”
……………
明智天坐在椅子上,細心聆聽,白羊不由疑惑:“你當真不知?”
明智天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很忙。”
白羊說:“雲舒。”
明智天沒聽懂:“什麼舒?”
“咳咳……”
見白羊說話費勁,白倩倩說:“雲舒是我父親的結婚妻子,也是我的親生母親,八年前,你明智天,害死了她,所以我們設酒宴毒害你,沒成。”
明智天似乎懂了:“我沒有,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白倩倩搖搖頭:“絕對沒錯,你是不是三年前相傳叛變的高級執行官明智天?”
明智天點頭:“那就是我,沒毛病。”
白倩倩說:“八年前,你曾命書一封,派人下來金銀杯城發放五百份陣亡撫恤金,可有此事?”
明智天毅然想起:“確有其事,是我經過篩查,發現少了這一單重要的事,畢竟那場戰役都是為了鐵馬帝國,可與我害死雲舒有什麼關聯?”
白倩倩說:“當然有,買個特派使者,發放了五百單陣亡撫恤金後,我們整個金銀杯城的人們都很開心,足足笑宴三天三夜,
還留了特派使者一起慶祝幾天,沒曾想,特派使者趁我和父親不備,借酒獸辱了我母親!禽獸行為真是不恥,後來我母親也就為保名節自盡了,再後來,特派使者說他所有行動都是授意於你,明智天!你混蛋!”
說到這裏,白倩倩泣不成聲,明智天想過去安慰她,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白倩倩繼續說:“我們想過將特派使者打入地牢,再交由空長大人發落,可特派使者買通所有關係,不管我們怎麼告,都被掩下去了,再無翻案的可能,原因還是因為你,你執行官明智天的關係,特派使者無法無天,安逸了八年!你說你該不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