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蔣樺這兒事放在一邊不提了,這江湖上有了一把猛料,那第四大宗師裴雲帆攜其女裴歆離開了苦自都,放下狠話要回回將來他們最大的敵人,黃龍郡的第四營那個剛上任的少將過幾招。
泉帝聽了,越發惱怒,若是暗殺,畢竟是鄰國人,便也說得過去,如今這裴雲帆卻昭告天下自己要和那個少將打架,這不是往泉國臉上吐痰嗎,不管這口痰擦掉沒擦掉,都讓泉國臉上不光彩。
況且,對麵是天下宗師排行第四名,新派刀意領路人,門下弟子眾多,連百宗之首的宗師排行第一名孟秦虎也要敬他三分,這般人物,來刺殺第四營少將不帶什麼大師,弟子,而是自己的小女兒,這明裏暗裏都是嘲諷,不等少將蔣樺本尊先生氣,泉帝就坐不住了,各路皇宮高手,皆在裴雲帆放出離京消息後,半路劫殺裴雲帆,可裴雲帆哪是怕事的人物,不管多少人,最多5個回合,皆被斬於馬下,三大宦官之一的陳尚尚,也重傷逃回京城,裴雲帆未曾讓那些所謂的高手碰到一下。
“他的境界怕是要到氣無級了吧。”一個躲在一旁青年說道。
“怕是威脅到劍王墨了。”另一旁,那青年的仆人說道。
“怕是裴雲帆蔣樺這一戰打完,明天的江湖,便不是墨丹一枝獨秀了。”青年看著剛剛砍掉一個氣一級武者的頭的裴雲帆,默默地搖了搖頭。
“閣下看了這麼久,也該自己出來,和裴某過幾招了吧。”裴雲帆怕也是看到那個青年了,裴雲帆說著話,一邊看著倒在血泊中的無頭人身。
那青年倒是沒打怵,直接帶著那個仆人走了過去說:“前輩武功高強,不過多日,便可與墨丹劃為氣無級了”那青年微笑著“晚輩於鸛,見過前輩。”
那裴雲帆也是個見過世麵的,但麵對這個人,裴雲帆開了眼界:“你想刺殺直接殺便是,不用自報家門,免得死在我的刀下,我心生愧疚。”裴雲帆淡淡的看著於鸛和他那個仆人,露出一層淺淺的,像是藐視的微笑。
於鸛也是害怕這位被吹噓的不可一世的男人,也有些慌張了,但沒露出表麵,隻是解釋說:“前輩,晚輩自知實力不足,並無惡意,並且前輩放出消息才前日,而泉都知道消息已經昨日,而晚輩自打前輩一出苦自都,便尾隨前輩,隻不過前輩沒注意到。”於鸛依舊麵帶笑容,說話聲音平穩,看不出任何波瀾。
裴雲帆這才發覺,即使與這兩人麵對麵,眼對眼的站著,以自己的氣力也很難察覺到他們兩個的氣力存在,裴雲帆哈哈大笑:“原來閣下練的氣力不是殺人功,而是保命功啊。”
於鸛看著這個第四宗師,默默地想起了自己的父親,真正的於鸛,便是死在裴雲帆刀下。
裴雲帆也好像想起什麼,收斂了笑意,大喊著問:“你叫什麼?”
於鸛哈哈大笑,說道:“白暫,上。”
那仆人便拔刀而去,一擊突刺,裴雲帆強用氣力盾擋下這一刀,說:“不錯啊。”
隨後裴雲帆直接大手一揮,白暫直接被那強大的氣力擊飛三尺遠,白暫落地,幾個踉蹌才站住腳,於鸛知道打不過了:“白,撤!”
白暫狠狠地盯著裴雲帆,裴雲帆雲淡風輕地看著白暫說:“我看得出來,你們兩個不是那個老皇帝派來的,如果你們兩個想為於鸛報當年之仇,我現在不殺你,等你再次準備好了,我再與你一戰。”
“白暫!”於鸛回頭看著杵在原地不肯動彈的,終於急了,放聲大喊“快走啊!”
白暫知道大宗師不會偷襲他,才收刀,惺惺的走了。
“父皇,眼見那裴雲帆就快抵達黃龍郡,形式危在旦夕,兒臣願自薦,率兵攔截裴雲帆。”殿前,三皇子陳央青瞪大了眼睛,低著頭,朝著自己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