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釘年盯著茵的背影,問道:“小姐姐,以後你還不啊?”
“不了。”
“不了?”耳釘年急切地追上:“你不,那我找誰打球啊。”
“你不要跟李老先生拜師學藝嗎,我不在,你還了個競爭對手。”
“不…不行,你還沒找到李純風,不能就這樣半途廢。”
茵擰著眉頭,不解地打量他:“你怎麼比我還著急?”
“這樣吧,你留下,我負責幫你找李純風,怎麼樣?”
茵疑『惑』地問:“你認識他嗎?”
“我雖然不認識,…這個網球館我混了兩年,館裏的會員我都混熟了,套近乎方麵,我肯定比你在行。”
“可…聽說他有點社恐啊。”
“嗨,社什麼恐啊!沒有的事!絕對不社恐。”
“你怎麼知道。”
耳釘年頓了頓,撓撓後腦勺,笨拙地解釋:“因為…這裏的每個人我都混熟了啊,社恐就不會這兒了,這裏就個社交的地方啊。”
“好吧。”茵妥協了,也決定最後再試一試,能找著最好,找不到也不強求了。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茵問他:“認識這麼久,我還總喂喂地叫你呢。”
“我的名字你就叫我喂唄。”
“那怎麼行。”
耳釘年想了想:“你叫我李春弘吧。”
“你也姓李啊?”
“姓李的人多了去了,我敢說這場館裏起碼不下十個姓李的。”
“李春紅?這名字…”茵忍不住笑了起:“像女孩。”
“弘揚的弘,不紅『色』的紅。”
“好吧。”茵念著他的名字,認認真真地說:“李春弘,你好,我叫茵。”
“我知道,茵,明星,演過《霓裳》,言可不,綜藝也爆紅。還沒出單曲,這次向李純風約歌,你的首單,對吧。”
茵綻開一抹含蓄的笑:“你這小屁孩,挺上道,說一遍就記得了。”
“我不小屁孩。”李春弘『揉』『揉』鼻子:“我隻著麵相小,二十七了。”
“麼!我還以為你在校學生呢,你著可真年輕。”
李春弘有些不好思,不再和閑聊,拉著在各個場館裏溜達。
就在這時,茵到場館裏一抹熟悉的身影。
的父親,蘇燁成。
蘇燁成穿著黑西裝,身後還跟了幾個人,都西裝革履,起和場館的風格非常不搭調。
李春弘還要往前走,茵立刻將他揪回,躲在了柱子後麵,小心翼翼探出頭去,到蘇燁成正從他們麵前經過。
“誰啊?”
“我對家的爸爸。”
“你對家的爸爸?”李春弘不解地問:“你怕什麼,怕他打你啊?”
“我對家,也我同父異母的姐姐。”
李春弘掰著手指頭思索道:“貴圈的關係…真複雜。”
茵懶得跟他解釋,蘇燁成這一身打扮,就不像運動的,猜測他肯定有別的事,索『性』跟上去瞧瞧也無妨。
跟著他到最裏麵的場館,他到了李景鬆老人家的運動場內,正和他說著什麼。
距離太遠,茵聽不清,從他們的表情可以出,蘇燁成顯然有求他,臉上堆滿了殷勤的笑。
李老則一臉的不耐煩,擺了擺手,示讓他離開。
李春弘抱著手臂,漫不經心地說:“找李老求字畫的人,多不勝數。估『摸』著他也為了這個事。這些生人,不惜一擲千金,也想要求得一副李老的墨寶,李老總不輕易允準,現在你知道你手裏那副字畫,有多值錢了吧。”
茵思忖片刻,對李春弘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哎,給個聯係方式啊,不然怎麼聯係你啊!”
“你聯係我幹嘛啊。”
“我…萬一我找到李純風了,不得聯係你啊?”
茵考慮到自己的婚狀態,自然不可能隨便把聯係方式給一個陌生的年輕男『性』,說道:“你微博私信我吧,我叫——再也不喝橙c的小小。”
李春弘滿眷戀地望著:“那你一定記得私信。”
茵瀟灑地擺了擺手,轉身走出網球館,給孫梨梨打了一個電話:“金牌經紀人,幫我查查,蘇燁成最近不在求李景鬆老人家的字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