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是四個打一個,轉眼之間咋就變成單挑了?
那個用形意拳的殿主,站在蕭平麵前想要進攻,又不太敢,想要逃跑,這可這特麼是在自己地盤上啊,一時間進退兩難,還不如被蕭平轟上一拳,坐下調息呢。
“放肆!竟然敢在我武當鬧事,來啊!給我把他拿下!”見到蕭平力敵武當四位殿主,張輝勇再也忍不住了,厲聲喝道。
呼啦啦足足有上千穿著武當道服的弟子湧了過來,將擂台圍了個水泄不通。
武當弟子跟其他弟子可不一樣,個個是武藝高強各有所長,連葉家弟子的聲勢都比他們差的好遠。
蕭平如果想安然離去,也沒有那麼容易,不過他還是雙手背在身後,像是一挺標槍一般直直地站在那裏,就是跟他有敵對關係的武當殿主們,也在心中為他這般氣勢點讚。
“你們武當,上千人打一個?傳出去不怕被人恥笑?”瀟湘子見到這個陣勢,臉上也是變了顏色。
“敵人打上門來,打傷了人,我們還會擔心以多欺少?”張輝勇真是臉皮夠厚,說著自己也站起身來,看架勢也準備加入戰團。
“那好,我峨眉就陪蕭盟主一起會會武當!”瀟湘子說著,一揮手,站在她身後的五六個峨眉女弟子也全部峨眉刺入手,準備戰鬥。
這些女弟子哪見過上千人的陣仗,而且對方還都是武當的高級弟子,嚇得是俏臉煞白,雙腿都在微微發抖。
“好啊!你帶著野男人過來鬧事,你不怕丟人,我們武當怕什麼!”
“都給我拿下!”張輝勇一招手,眼看武當上千人就要一擁而上。
突然,一聲暴喝傳來:“武當這是在搞什麼演練,陣勢還挺大的!連守門的弟子都沒有了。”
在場所有人看了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十幾個人走了過來,那幾個殿主馬上認了出來,前麵站著的三個赫然是崆峒三老。
長眉老者和老掌門宋方碑看到蕭平站在場中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旁邊地上兩個殿主坐在地上調息,就知道蕭平沒有吃虧,稍微放下心來。
禿頂老者手上還綁著繃帶,他性格直爽,看見蕭平咧嘴一笑,故意大聲說道:“喲,這不是咱們蕭盟主嗎?這邊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是看你做示範,毆打武當殿主?”
蕭平知道他是故意惡心武當,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也沒說話。
這三個老者的輩分比張輝勇還要高,在武林中的地位和自身的實力也是相當高,張輝勇不敢怠慢,馬上站起來,深施一禮說道:“是崆峒三位師叔來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這次到武當有什麼事情嗎?我師父去雲遊了,沒有他的消息。”
“我們今天來,不是找你師父的,是給我們的南方武林蕭盟主壯聲勢的。”
張輝勇一聽這話,頓時皺起了眉頭,崆峒三老已經說得相當明確了,他總不能當著他們的麵再讓弟子上去圍毆蕭平吧?
“快給三位師叔看座!”張輝勇揮了揮手,那些武當弟子便全部散了下去,幾弟子搬上來三把椅子,崆峒三老坐了下來。
“稟告三位師叔,這個蕭平將我們兩名武當弟子,就是段殿主的兩個兒子,還要將我侄女強搶走,今天反倒來武當鬧事,我們正在捉拿他。”張輝勇馬上說道。
“哦!……”王老停頓片刻,突然喝道:“武當名門大派,豈容他人隨便硬闖?”
張輝勇本來還以為崆峒三老是來給蕭平撐腰的,一聽這話,頓時樂了,連忙跟著說道:“師叔所言極是,要是武當隨便能讓這些宵小搗亂,今後的武林門派的臉麵何存!來啊!……”
剛要將那些弟子重新召喚回來繼續圍毆,就聽王老說道:“既然,是沒人敢隨便亂闖,那如果有人有了這個膽量,就肯定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他打了你們的人,又來大白天的跑到武當來搶你侄女,是不是智力有問題啊?”
聽到王老接下來這話,張輝勇又馬上揮手讓弟子們退下,解釋道:“是段家兩個小子跟景家有些過節,蕭平替他們出頭來了。”
“我侄女一直病重臥床,前幾天我們武當把她接了回來,想著找名義為她治病,但是孩子的媽媽不同意,胡攪蠻纏,就是想將孩子害死,她好可以再找男人。”
“你胡說什麼!”瀟湘子聽到張輝勇這話,又要站起來。
王老向她揮了揮手,示意她坐下,然後說道:“我們武林中人都知道,瀟湘子掌門含辛茹苦養育了自己臥床不起的女兒十年,這幾天她就等不得了?要親手把自己的閨女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