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你不要忘了祖宗的手藝,你就是不聽,現在要用了,拿不出來了吧?”郭老爺子提起這件事就生氣,用拐杖敲著地麵,吹胡子、瞪眼睛。
郭曉剛趕忙說道:“我不行,我們家還有個小瘋醫,她絕對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醫學和生物學專家,灣北政府都把她當做國寶供著,說她的存在很有戰略意義。”
“你說的是傾心?”蕭平小心地問道,確實那個美女夠瘋的,不過能讓安德烈花那麼大心思劫持她,也證明了她的專業水準。
“傾心知道這些事情嗎?”蕭平問道。
“這次她在華夏被人劫持,回來之後找我問過‘康泰時’的事情,但是我怕她闖禍,就沒有跟她說明,她後來也翻看了一些她父親留下的遺物,找不到線索,就不了了之了。”
郭老爺子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孩子的脾氣有些古怪,還是讓曉剛陪你去一趟,……,還是先不要讓她知道她父親的事情了。”
……
晚上九點多,郭家的一個醫藥研究所內漆黑一片,隻有裏麵的一個重點項目研究室的燈還是全部開著。
“這個拚命三娘看來又要通宵,真不知道這孩子整天在跟誰較勁。”郭曉剛語氣中很是心疼。
到了門口,郭曉剛停住腳步,討好地說道:“蕭平求你個事兒,你們不是認識嗎?就自己進去找她吧,我這個妹妹我也對付不了,說不得哪裏不順心就一腳把我踢出去。”
蕭平也領教過郭傾心的彪悍,心裏這個汗,沒想到她把自己親哥都嚇成這樣。
皺著眉頭說道:“那好吧,我自己進去。”
“非常感謝!要是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們郭家別的沒有,醫院有的是,藥可夠吃。”撂下這句話,郭曉剛便如蒙大赦般地逃走了。
這都哪跟哪啊?蕭平穩定了一下心神,走到門口敲了敲門,沒有反應。
他又加大力度敲了敲,還是沒反應,抽抽鼻子聞到裏麵傳出了煤氣的味道,蕭平心中一驚,心想郭傾心不是煤氣中毒了吧?
想到這種可能,蕭平一腳將門踹開,裏麵是一個大實驗室,桌子上擺著各種實驗玻璃器皿,其中有幾個底下的火還點著,一種濃鬱的煤氣味兒在空氣中蔓延。
在一旁的桌子上趴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正是郭傾心沒錯,自己踹門這麼重的聲音她都沒醒,肯定是煤氣中毒了。
蕭平先是衝過去將所有的窗戶打開,然後過去將所有的煤氣閥關閉,最後才跑過去一把將郭傾心抱到窗戶下麵,放在地上之後,便伸手將她的白大褂解開,又去解她上衣的扣子,這個時候的人最需要新鮮空氣。
剛解開了兩粒扣子,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膚,郭傾心的一雙美目霍地睜開,看見前麵有一個男人在解自己的上衣扣子,啊!地尖叫一聲,一記鞭腿向著蕭平的後腦抽了過來。
蕭平頭都沒轉,身子稍微一側,躲過鞭腿,一伸手將她修長筆直的****扛到了自己心頭,吼道:“你煤氣中毒了,神誌不清!我給你鬆開衣服,別動!”說著手又伸了過去。
“蕭平!你耍**!……嗚嗚……你欺負我!”郭傾心眼看就要被蕭平輕薄,一頭小母老虎竟然委屈地哭了起來。
“哎哎,你認出我來了,你別哭啊?頭還暈不暈?能不能動?……哦,剛才那一腳力度很大,應該是能動了。”
看著郭傾心哭鼻子,蕭平才將她的腿放開,喃喃說道:“我這是見義勇為做好事啊,咋感覺好像那啥女生似的。”
郭傾心抹著眼淚,一眼看到了那些器皿,尖叫一聲:“呀!火怎麼都滅了!”
馬上,跑過去,用滴管拈出一些液體,滴到了旁邊的一個試紙上,放在一個培養皿中,到顯微鏡下看了一會兒,沮喪地說道:“全完了,一個星期的努力,全泡湯了!嗚……”
“我剛才以為你是煤氣中毒了,就把所有的火都關掉了。”蕭平小心地說道,已經意識到自己好像是犯了什麼錯誤。
“那哪是煤氣啊,那是一種新藥蒸餾出來的氣體,沒有危害,這下全完了,你賠!你賠!嗚……”
要是別的東西,蕭平多少錢也能賠得起,這東西自己可不知道用什麼東西賠出來的啊。
小心地說道:“我看你剛才趴在那不動,沒事吧?”
“我都好幾天沒睡了,今天到了最後攻堅階段,終於能睡一會兒,沒想到……我上輩子真是欠了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