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自取其辱!”盡管對葉文宕很是不屑,但是按照家法,有人提出競爭家主,他也隻能應對。
“馬上準備,開祠堂,祭先祖!”其中,一個葉家長輩是負責主持禮儀,見葉文霸點了點頭,才起身吩咐。
沒過多久,那邊的祠堂就準備好了,邪龍對蕭平抱怨:“我們老門老戶的講究就是多,你們先稍等,等拜完祖先出來才能正式開始爭家主。”
說完,邪龍便跟著一眾葉家男性去祠堂了。
黃萍作為媳婦是沒有資格去祠堂的,開始給蕭平幾個講解葉家爭奪家主的規矩。
“按理說一家之主就好像一國的皇帝,如果沒有什麼特殊原因,是不能隨便更換的。”
“葉家的家法規定,如果覺得在任家主名不副實,敗壞葉家聲譽,或者聯合外人企圖分裂家族等幾種嚴重的情況,其他嫡子、嫡孫可以提出競爭家主之位。”
“但盡管如此,對候選人也有很嚴格的規定,首先就是要拜祖宗祠堂,隨後就是武鬥,要在武藝上勝過現任家主,這一項我家老頭子跟葉文霸旗鼓相當,要是真打起來,勝負各半。”
“再下一項,就是要進行類似就職演說之類的演講,在葉家眾人中拉票。”
“如果,這一項通過,最後就是列舉現任家主的確鑿罪狀,如果證明現任家主無錯,那也算競爭家主不成功。”
原來還這般繁瑣,要是第一關葉文宕打不過人家,後麵的就不用比了,怎麼能想辦法過關呢?現在跟葉文宕切磋幾招肯定是來不及了。
蕭平心裏想著,那邊的葉家人已經回到大廳,那個主持人又起身宣布:“下一項,武比!所有人到演武廳!”
葉家的演武廳非常大,足足有四個足球場大小,蕭平進門的時候,已經有近千弟子席地而坐,從裏到外分別穿著白、藍、黑色的練功服,用來區分弟子的等級。
走到演武廳中間,葉文霸一揮手,那些弟子刷地一下全部站起來,齊聲呼和:“詠春無敵!葉家必勝!詠春無敵!葉家必勝!”
見到這陣勢,邪龍的眉頭微蹙,葉家的詠春拳一直是強身健體,鋤強扶弱,怎麼現在變成了爭強好勝?
見到邪龍的樣子,葉文霸還以為他怕了,大聲喝道:“葉家的子弟,今天有幾個外人覺得咱們葉家配不上灣北第一的名頭,過來踢場子,咱們要怎麼應對呢?”
“眾誌成城,揚我神威!英武無敵,同仇敵愾!”這些弟子平時都是以葉家弟子自居,在灣北驕縱跋扈,今天聽說竟然有人敢來踢場子,心中怒火成功被葉文霸點燃起來。
葉文霸相當滿意,向著葉文宕挑釁一笑。
“葉文霸,你少混淆視聽,今天是我跟你競爭家主之位,我是外人嗎?”葉文宕怒斥道。
“你帶著這些外人來,就是外人!”葉文霸指著蕭平等人說道。
“他們咋回事外人?這幾個是我爹新收的弟子。”邪龍說完還向蕭平小聲說道:“今後你得叫我一聲師叔了。”
“滾蛋!”蕭平說道:“咱們打一場,誰贏了誰是師叔。”
“我可不跟你這幾天就能練成‘七傷拳’的怪物打,除非你不用‘七傷拳’。”
“我用王八拳也把你扁成茄子……”
“茄子,為什麼是是茄子?我最討厭茄子了!”……
按照葉家的規矩,他們這些人收外門弟子確實用不著跟家族報備,所以葉文霸也找不出什麼錯,隻能示意主持人繼續。
“下麵,武鬥開始,請現任家主和挑戰者上場!”
主持人話音剛落,就聽葉文霸說道:“我最近偶感風寒,不宜動手。”
葉文霸的功夫本來確實不錯,不過擔任家主以來,聲色犬馬,身子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跟葉文宕相比也是五五分成。
他可不想冒險,外一葉文宕下死手,趁機把自己打傷就得不償失了。
“什麼?你不會是怕了我爹吧?”邪龍幽幽說道。
“咱們家主日理萬機,為葉家殫精竭慮,鞠躬盡瘁,得了風寒怎麼還能讓他親自上場,按照祖製,如果現任家主確實因為特殊原因,不能參加武鬥可以選自己的弟子頂替上陣。”
黃萍小聲說道:“家法確實有這一條規矩,咱們這一方也必須要出一名弟子應戰。”
“這樣咱們就被動了,葉文霸的大弟子叫呂燁,非常厲害,在灣北武林界的比武大賽中都獲得了冠軍。”
“小磊要是出手,收拾他很容易,但是他不算是文宕的弟子,沒有資格出戰,這樣一來第一陣咱們就輸了,葉文霸真是好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