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蕭平那兩下完全是裝出一副被動挨打的樣子,裝出湊巧讓兩個島國人吃癟。
島國人站起來之後,推開白美美和崇洋,就要再上來打蕭平,遠處跑過來兩個警察,喊道:“幹什麼!幹什麼!公眾場合鬥毆?都抓起來!”
島國人一看是警察來了,也不敢動手,用華夏語說道:“我們是島國的商人,大田保暖和三祗遊人,這些華夏人侮辱我們,還使用暴力。”
呦喝,還來個惡人先告狀,學生們覺得這島國人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瞪著眼睛說謊,臉不紅心不跳。
“就是,就是。”崇洋伸手指著羅玉梅說道:“這個女生詛咒飛機掉下來,兩位島國先生就是說了兩句,他們就要行凶。”
“是嗎?”警察向學生們詢問,杜鵬剛要說話,就聽沈梨幽幽說道:“這兩個女人身為華夏人,但是一直崇島媚外,幫著島國人顛倒是非。”
“到底是誰跋扈,是誰先動手,這邊這麼多圍觀的人,你們機場還有監控攝像頭,用不著我們再多解釋。”
“其他人都沒動手,就是我踹了那個雜碎一腳,要抓你們就抓我吧。”
警察聞言向著其他乘客看去,剛才的經過他們都看在眼裏,早就對島國人的囂張看不過眼了,不光是華夏人,還有幾個白種人也出來作證。
眾目睽睽,不會看錯,連看監控都不用了,說起來就是簡單的衝突,警察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各打五十大板。
對島國人說道:“我不管你們在自己的國家有多囂張,在華夏就得遵守華夏的法律,要是再敢隨便出手打人,我先拘你們七天。”
然後又對沈梨這些華夏學生說道:“你們就算有理,能動嘴解決的盡量不要動手。”
官話說完了,警察又對那些華夏男生說道:“都是華夏爺們兒,遇事讓一個女生先動手有點兒丟份兒啊,到了灣北記著多保護女生。”
說完,又指著白美美和崇洋說道:“我不管你們兩個以後是嫁給島國人移民,還是嫁給雞鴨豬狗變種,現在你們還是華夏人,請不要給華夏人丟臉!”
“你說什麼!你敢罵我們,你警號多少?我要投訴你!我要讓媒體曝光!”白美美和崇洋的臉上被警察不帶髒字罵得紅一陣白一陣,開始撒潑。
“76&AJ%¥。”警察報了兩遍自己的警員號,才帶著警察走了。
這警察倒是挺有意思,遇到這種事情,總會有人挺身而出,這才是華夏民族,蕭平心裏想著。
“‘燕京高中聯盟動物保護社團’是吧?我記著了,在華夏有人保護你們,但是到了灣北,就等著你們這下華夏人跪地求饒!”
“你別忘了,灣北也是我們華夏的地盤,容不得你們猖狂!”沈梨說完,也懶得搭理他們,又回到原來的位置閉目養神去了。
這一下沈梨更成了學生的焦點,男生把她當做女神,女生也覺得她很義氣。
白美美和崇洋則被徹底孤立了,以前還有幾個男生偶爾跟她們聊上幾句,現在是沒有一個人再想跟她們說話。
兩個人很是氣悶,就想起身去巴結兩個島國人,看到對方明顯冷冰冰的目光,也沒敢再上前。
不受島國人待見,兩個女人把罪責歸結到了學生們頭上,認為是他們兩個惹惱了島國人,人家恨屋及烏,連帶著自己也不受待見,尤其對蕭平和沈梨恨得是咬牙切齒。
“島國帥哥說的對,在華夏咱們動不了他們,等著到了灣北,我一定讓他們這幫土鱉好看。”
“我大表哥在灣北第二大家的宋家的總部公司工作,已經當了部門經理,我這次來灣北的一個目的就是找他玩的。”
“讓他找幾個馬仔狠狠收拾這些土鱉一頓,太簡單了。”白美美咬著牙說道。
“就是,燕雀安知鴻鵠之誌,他們嫉妒咱們天生麗質,能搭上島國人的線就故意破壞,這筆賬必須要算!”崇洋聽到白美美在灣北有人脈也很高興。
兩個人興奮滴小聲嘀咕,計劃去了灣北怎麼搞蕭平和沈梨。
就這樣,一直等到機場廣播通知登機,也沒再發生什麼實質性的衝突。
上了飛機,蕭平才知道自己的座位就在沈梨和羅玉梅之間,沈梨對自己還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蕭平也懶得搭理她。
羅玉梅嚇得臉色煞白,蕭平教她係好安全帶,飛機就開始慢慢滑翔。
蕭平又從口袋裏掏出一包口香糖,遞給羅玉梅一條,說道:“一會兒,飛機爬升高度的時候,嚼一片,就不會覺得耳朵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