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種將‘式神’召喚在自己身上的陰陽術,如果‘式神’被毀,他本身也要受到波及。
“哈哈……”安沛狩雖然已經是進氣沒有出氣多,但還是發出了囂張的狂笑,說道:“你們不可能戰勝偉大的‘黑龍會’,就算是殺了我,還會有其他陰陽師過來,用你們的靈魂為我祭奠!”
“那就讓他們來!來一隻我宰一隻,來兩隻我宰一雙,有我華夏英魂在,爾等倭妖敢猖狂?”
蕭平正氣凜然地說著,那紀念碑上的碑文金光流轉,一股浩然正氣衝天而氣,勢高萬丈。
“就讓我族英魂將你們這些宵小鬼類永遠鎮壓!”蕭平說著,將紀念碑向天空擲了出去。
金碑化成十六尊英烈浮雕,轟然向安沛狩砸落下去,安沛狩看著金光逐漸變大,把他激成齏粉,直到完全吞沒。
隻聽轟隆一聲巨響,地上出現一個規則的圓形大坑,金碑在圓心處傲然挺立,執宰乾坤。
蕭平的靈魂也被震撼,站在原地,向著紀念碑恭恭敬敬地鞠了三個躬。
丁一兵也已經強忍著皮膚的刺痛,站起來,走到紀念碑麵前,撲通跪倒,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淚流滿麵,隻說了四個字:“老爸,走好!”
金碑的碑身微微晃動了一下,上麵的金光向著那個圓圈蔓延,隨即慢慢黯淡下去。
隨後,又站起來向蕭平鞠了一躬,說道:“謝謝!”說完,便再也支撐不住,搖搖欲墜,向旁邊栽倒。
“兄弟!是我該謝謝你!”蕭平忙走過去把他攙扶住,說道:“走!去醫院!”
“不用!”丁一兵馬上拒絕:“都是皮外傷,暫時死不了,我本來是抱著必死的信念,想要跟安沛狩同歸於盡的,現在既然沒死,就讓那個白虎把我帶回去吧。”
“你現在是我兄弟,誰都不能把你帶走!”
丁一兵剛才危急時刻的舍身相救,讓蕭平很是感動說道:“我認識‘龍魂’的一個醫生,肯定能幫你把這皮膚修補好。”
“我一個老爺們兒,這點兒傷算不得什麼,這次出來我殺了島國人,又私自離隊,帶走了一些煙霧彈,應該回去接受處分。”
看著這家夥很扭,蕭平隻能采取迂回戰術,說道:“剛才安沛狩最後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丁一兵雖然是特戰大隊的教官,但在大隊中也有具體職務,經常跟著外出執行任務,對‘黑龍會’有一定的了解。
一臉憤怒地,說道:“他們一直作奸犯科,企圖向華夏滲透,安沛狩雖然說的狂妄,但也沒有說謊,盡管他失敗了,很可能‘黑龍會’還會派出其他人過來繼續做惡,就算不在這件事上繼續糾纏,也會去做其他壞事。”
“不瞞你說,我現在就是在跟像‘黑龍會’這樣的犯罪組織對抗,甚至有比‘黑龍會’更大的犯罪組織,你願不願跟我一起?”
丁一兵一聽,眼神一亮,他參加特戰隊就是要像父親一樣,有一腔報國之誌,如果現在回去接受處分,很可能就要被軍法處置,後半輩子就要在牢獄裏麵度過了。
他不是沒有勇氣接受刑罰,但是一身本領報國無門,實在是遺憾。
見丁一兵表情有些鬆動,蕭平接著說道:“我知道這很危險,你要是害怕,那就算了。”
“誰說我害怕?大丈夫理該戰死沙場,馬革裹屍,我就是要跟‘黑龍會’拚到底!守衛華夏!精忠報國!”
“對!這才是我兄弟!”蕭平轉頭向樹叢說道:“都蹲了這麼久了,出來吧!”
就見白虎從旁邊走了出來,有些懊惱地說道:“沒想到這些島國人這樣陰毒,你把我綁那麼緊幹嘛?害我這麼久才解開,都沒有為英烈出一份力!”
在蕭平二人跟島國保鏢激戰的時候,槍聲就已經把白虎驚醒了,蕭平綁住他的手法獨特,他隻能自己慢慢試著解開繩索,就這樣繩子解開了,這邊也基本打完了。
“不把你綁緊,等你把一兵抓走,讓島國人得逞?”蕭平沒好氣地說道,一句話堵的白虎啞口無言。
“行了,不知者無罪,知道你們都是死心眼兒。”
蕭平指了指丁一兵說道:“你沒能幫著英烈守護英靈,現在英烈的後代總不能被你帶回去受審吧?”
白虎一聽,才知道原來丁一兵是其中一個烈士的後代,說道:“你放心,我會將剛才的情況如實向營裏報告,為丁一兵作證,保他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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