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你這吃軟飯的,還能吃到蕭家?切!”人家都豎起中指,對他表示不屑。
蕭蕭的功夫確實了得,又戰了三場,都是在十個回合之內就把對方提下擂台。
眼看已經沒什麼對手了,陸湘山就要上台宣布蕭蕭奪冠,就聽一個陰柔的聲音響起:“我來會一會蕭家五小姐。”
就看到一個搖著折扇,賣相不錯的男人走上了擂台。
“唐門唐瑜!”
男人自報家門之後,頓時引起了一陣喧嘩。
唐瑜已經算是武林中的成名人物,還參加這個新秀賽實在是有些違和。
見到唐瑜這樣以大欺小,朱賢很是惱火,喊道:“都這麼大歲數了,欺負一個小姑娘,到底要不要臉?有本事衝我來!”
說著就要衝上台去,被蒿孟仁和油條一把拽住。
“唐公子,這個,你也要參加新秀賽?”陸湘山幫著大家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我記得新秀賽的規則,不是二十五以下的南方武林門派中人都可以參加,我今年正好二十五,年齡也沒有超,應該有參賽資格吧?”
她說得也沒有錯,陸湘山隻有宣布比試開始。
唐瑜沒有馬上進攻,還是原地站在那裏搖晃著扇子,慢慢轉向蕭家的方向,說道:“蕭四小姐,蕭雀兒,你可能不認識我了。”
“在六年前,也是南方武林大會的擂台上,我被你在十個回合之內就打敗了,這六年來,我臥薪嚐膽,終於有了一些小成就,就是為了能有一天能再跟你比試一場,希望你能下場賜教!”
蕭雀兒一聽這話,努力在記憶裏麵搜尋這個人,也沒有想起來,不過自己現在已經是華夏的特工,不便於在這種公開場合拋頭露麵。
而且,唐瑜這樣輕視蕭蕭,會給她帶來心理陰影,這個人雖然發憤圖強,很有毅力,但是心胸狹隘,睚眥必報,處心積慮地想要在大會上找回麵子,也不是什麼君子。
“要想跟我四姐打,先過了我這一關!”蕭蕭被人忽視,很是氣惱,說著已經一拳攻了上來。
唐瑜原地不動,待蕭蕭拳風到了身後,回手一扇,隻見五道金線從扇骨中閃現而出,向著蕭蕭周身大穴飛了過去。
蕭蕭就感覺到眼前金光一閃,知道唐門的東西不好易於,輾轉騰挪,好不容易躲過四道金線,第五道眼看是躲不過去了,一腳踢在了上麵,將金線踢得改變了方向,原來這東西是一種輕便堅硬的金屬。
見到蕭蕭身手如此靈巧,觀眾席上頓時又爆發出了一陣雷鳴般的掌聲。
“不錯,有四小姐當年的風範!看看這個怎麼樣?”
唐瑜讚了一句,整個人騰到空中,袖子一甩,刷刷七八點銀光閃動,向著蕭蕭****而至。
蕭蕭馬上原地側撲,就聽當當當幾聲,一排銀針插到了她原先站立的位置,針身沒入一半,說明唐瑜發射時候的力道很大,要是蕭蕭不小心被插到,肯定要受重傷。
這個唐瑜是想用很辣的招式比蕭雀兒出場,而且他用的都是暗器,蕭蕭根本靠近不過去。
不過,這個大會的規矩是可以使用傳統冷兵器,唐門又是以暗器見長,也不能不讓人家使。
蕭蕭麵對強敵也沒有一味防守,躲過飛針便沿著‘之’形路線向著唐瑜迂回,又躲過了數發暗器,轉眼間到了唐瑜近前,一把抓向唐瑜肩膀。
蕭平一看這種情況,皺起了眉頭,向朱賢問道:“賢子,你敢不敢上去來個英雄救美?那家夥渾身是暗器,出手狠辣不留餘地,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朱賢雖然看著蕭蕭開始由守轉攻,好像用不著別人幫忙,但是他對蕭平說的話還是絕對相信,說道:“敢!”
“那你就準備,準備,用我教你的太極和亞曆山大教你的詠春破防,攻他拿著扇子的手,遠程是他的優勢,要近身格鬥,具體情況要在實戰中自己應變,蕭蕭快堅持不住了,快去準備吧!”
一聽蕭平這樣說,朱賢頓時緊張起來,馬上起身向著擂台飛奔了過去。
擂台上,唐瑜好像真是很不善於近身作戰,一個躲閃不及,便被蕭蕭抓了個正著。
碰觸到了對方,蕭蕭大喜,手腕一扣,就想將唐瑜扣過來,用軍隊的擒拿術把他解決掉。
被蕭蕭拉著向她身前靠近,唐瑜沒有絲毫慌亂,反倒是嘴角一挑,露出了邪邪一笑。
“不好!蕭蕭快閃!”蕭雀兒看出了危險,連忙出言示警,人也起身向著擂台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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