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蕭平一聲令下,學生們才都敢坐下,看得唐婉是一愣一愣的,對鍾暢說的話,瞬間相信了,看來十班這些學生還真的是被蕭平給降了。
這個男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學生們不要受到傷害。
蕭平眼睛一掃下麵的情況,所有的座位都坐上了學生,隻有一個座位還是空著的,沒有沈梨的影子。
便向胡琴問道:“沈梨呢?不是讓你通知她今天不到就退學?你再通知她一次,讓她去直接辦退學手續吧。”
沈梨的跟班都很是慶幸,他們昨天接到胡琴的通知說新來了個班主任,讓通知他們今天不來上學就不用來了,直接開除。
本來這些學生還不信邪,想過來再得瑟得瑟,示示威,現在也都消停了,這家夥說到做到,還真開除啊。
連背景這麼大的沈梨說開就開,就更別說他們這些小跟班了。
自己辛辛苦苦混了這兩年多,不就是為了一張高中文憑,可不能前功盡棄了。
“不行!你沒權力這樣開除學生!”唐婉一聽蕭平這話,馬上站出來反對。
蕭平一聽,心想這個女人真是腦子不會轉彎,就嚇嚇他們置於你那麼認真?
就聽胡琴說道:“蕭老師,沈梨說今天一定會來,可能會晚一些時候。”
“那行,等放學還不見人,你再跟她說開除的事情!”
胡琴點了點頭,坐回椅子,心裏卻在暗自發壞:“就讓你再牛叉一天,等沈梨來的時候,就是你滾蛋之時。”
“沈梨那妮子可沒我們這麼好惹,跟東海軍警的關係密切著呢,你再能打,能躲得過子彈?”
蕭平也不管唐婉,直接說道:“今天咱們十班的同學算是基本到齊了,再給你們自我介紹一下。”
“我叫蕭平,是學校的心理輔導老師,也是你們的班主任,我的職責就是讓你們能夠順利畢業,然後爭取有更多的人能夠在遵紀守法的前提下自食其力。”
蕭平的自我介紹很簡單,卻讓在座的學生有些不同的反應,以前的老師都是分兩種,要麼是不切實際的,上來就一本正經的豪言壯語,要逆襲,要雄起之類的大話。
這一種最後都是帶著深深的怨念,以一種朽木不可雕也的心態,灰溜溜離開。
另一種就是上來就裝叉,說自己以前是道上混的,認識這個爺,那個哥的,出言恐嚇,企圖以暴製暴。
這一種人的下場更慘,不是進醫院了,就是進警局了。
像是蕭平這種隻說要安全畢業,以後能自食其力的還是獨一份兒。
“下節是唐婉老師的語文課,不過我想借用一下,咱們就搞一個口頭作文吧,說一說你們以後想怎麼活。”
唐婉一聽,覺得也挺有新意,說道:“行,我這堂課就讓給蕭老師。”
蕭平見唐婉同意了,便問道:“現在誰先說說,不要整什麼科學家、宇航員、美國總統那些三歲水平的,有能耐整個四歲的。”
學生們的氣氛挺輕鬆,但是還是沒有人第一個發言。
蕭平看到坐在後麵的腰子,問道:“那位同學的腎不錯,不知道腦子怎麼樣?有什麼想法?”
聽蕭平言語粗俗,唐婉白了他一眼,蕭平也沒搭理她,跟這些學生講大道理,那就是雞同鴨講,人家願意聽才怪。
估計唐婉上課的時候,男生們的目光肯定是集中在她的身上,而不是黑板上。
腰子被點了將,有些害羞,但是又擔心自己不回答,再被蕭平從樓上扔下去,隻能站起來說道:“我想……我想當個包工頭,管一堆工人,我二舅就是下麵縣裏的包工頭,很掙錢的,小蜜都**了三個……”
唐婉聽他越說越下道,剛要出言打斷,就聽高丘不屑地說道:“得了吧,你不是一直說你的偶像是梅十三,要開個東海最大的洗浴中心,裏麵的服務員都是嫩模級別的,我們兄弟去的時候,給我們打九九折。”
“九九折?真特麼摳門兒,自己兄弟都九九折,要是其他人去不得坑死啊?我看你這個店開不長就得黃攤。”
聽蕭平這樣一說,頓時引起了一陣哄笑,學生們覺得這個新來的老師好像跟他們差不多,說的也都是他們的語言,沒有什麼違和感,漸漸放下了心理的防線。
“是啊,開這種店是來錢快,不過是需要本錢的,而且還得在白道上有人罩著,要不三天兩頭查你,你早晚得進去蹲笆籬子。”
一個沈梨的跟班以前在梅十三的浴都幹過少爺,明白這其中的道道。
“其實我覺得啊,咱們這幫兄弟大都沒有啥背景,一下子想那麼高也不現實,開大買賣是需要本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