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黃小龜的褲子被扒下來,那邊充氣玩具也準備妥當,突然一個人從人群中衝了出來,一腳便將其中一個按著黃小龜的跟班踹倒在地。
這個衝出來的人是朱賢,本來聽了蒿孟仁的話,他就盼望著陸武舒一行人打夠了,也就算了,沒想到他們還要這樣折辱人家。
如果是身體上的疼痛,倒也罷了,現在是人格上的侮辱,就讓朱賢更加的怒火中燒。
覺得如果是蕭平遇到這種事情,肯定會拔刀相助,自己是他的徒弟,沒有理由不出手。
後來又看到沈文琦站出來聲張正義,覺得自己難道還不如一個娘們兒,便衝了過去,一把將黃小龜從地上扶了起來。
其他兩個跟班見有個油頭粉麵的小子上來多管閑事,從兩邊向著朱賢攻了過來,一個出拳直擊朱賢麵門,另一個一腳飛踹向朱賢胸口。
朱賢伸手將迎麵一拳撥開,接著一招螳螂掛臂叼向另一個家夥的襠部。
空中的那個家夥還覺得自己一腳飛踹很帥呢,見到朱賢的手向著自己要害招呼,頓時心中一顫。
在空中急急一個轉身,結果重心失調,一下子栽落下來,摔了個狗啃屎。
“螳螂掛壁,形意拳?練過幾天就想出風頭?”看到朱賢出招,陸武舒眼睛一眯,道出了招式名稱。
其他跟班躍躍欲試,就要群起而攻之。
“都閃開,讓我會會這‘形意門’的小子!”說著,一拳向著朱賢轟了過來,直接用出七傷拳經‘摧心訣’。
朱賢這些天跟著石元做了一些體能訓練,簡單學了幾招。
石元對他的領悟能力是讚不絕口,連說他是學晚了,否則肯定是比自己還要強很多的高手,不過現在努力一些也,能達到自己的水平。
但是,時間還是太短,朱賢隻是學了皮毛中的皮毛,打幾個完全不懂功夫的麻瓜還湊合,麵對陸武舒這種從小習武的練家子,就完全不夠看了。
眼看陸武舒的拳頭向著自己胸口過來,速度忽慢忽快,偏偏就是往哪個方向都躲閃不過去,隻能伸出胳膊去擋。
隻聽砰的一聲,就感覺小臂一陣酸麻難忍,瞬間失去了知覺,整個人向後倒飛出去,摔在地上,噗地嘔出一小口血,看來是受了一點兒內傷。
隻用了一招就把朱賢秒了,陸武舒很是的瑟,擺了一個自認為很帥的姿勢看向沈文琦。
沈文琦卻根本沒甩他,掙脫了抓著自己的人,跑過去蹲下來向朱賢關切地問道:“你受傷了?”然後掏出自己雪白的手帕給朱賢擦嘴邊的血跡。
見到沈文琦的動作,陸武舒更加暴躁,吼道:“你們都看什麼?把那娘們兒拽走!把那小子給我整死!”
跟班的一聽這話,呼啦一下圍了上去,有兩個一把將沈文琦拽起來,其他幾個上去對著朱賢就是一輪圈踢。
蒿孟仁見朱賢衝了上去,就覺得事情不妙,馬上給蕭平打了一個電話。
掛上電話再看過去的時候,朱賢已經被群扁了,蒿孟仁也不管那麼多了,擠過人群衝了進去。
一腳蹬倒一個,上去撲在朱賢身上,幫他擋著那些拳腳。
剛開始還感覺到後背腦袋一陣劇痛,後來就麻木了,最後終於堅持不住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你NN的!”朱賢見蒿孟仁被打暈了,也紅了眼睛,瘋了一樣推開麵前的兩個家夥,向著陸武舒衝了過去。
“找死!”陸武舒嘴角一撇,輕蔑一笑,上去直接一拳轟向朱賢胸口,這一拳他已經用上了‘七傷拳經’的第三重‘摧肝腸訣’。
陸武舒作為崆峒派這一代的正宗傳人,從小就跟著叔父們練習最為純正的‘七傷拳經’。
這一招‘摧肝腸訣’,力道飄忽,透著一連三股的暗勁,像是海浪一般湧了出去,比當初那個市特警隊副大隊長郝丹騰的威力還要強上三分。
如果朱賢結結實實挨下這一記狠招,就算不死也得丟到半條命,肝髒和腸道肯定是要受到永久性的傷害。
“來吧!擋我者死!”
陸武舒麵對比自己弱小的反抗者,心情亢奮,看著朱賢的裝束就是個土鱉,就算把他打死了,自己家裏麵的叔伯也肯定能夠擺平。
感覺到了陸武舒帶起的拳風刮得臉頰生疼,朱賢也知道自己是凶多吉少了,眼睛一閉,心道:“父親,兒子不孝,先行一步了!”
就在這個時候,人影一閃,蕭平出現在了朱賢身前,雙手伸出,粘著陸武舒的胳膊劃出一連串的圓圈,退了半步才將拳勁完全卸掉。
對一個已經失去了反抗之力的人下此狠手,這家夥的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心狠手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