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回想了一下剛才的一幕,也覺得是自己主動靠過去的,也怪不著人家,紅著臉一時尷尬地說不出話。
蕭平剛想繼續研究雜誌,就感覺到自己脖子裏麵有點兒癢,伸手一抓,從脖子裏麵攆出一張紙條。
“此乃何物?”蕭平左右看了看,難道是哪個美女對自己一見鍾情,想紙條傳情,約自己吃個六塊錢的麻辣燙啥的?
想起來剛才唐婉好像靠近過來了,蕭平問道:“這紙條是你的?”
唐婉見自己的紙條被他發現,怕他外一看到裏麵的內容之後,找自己麻煩,連忙搖頭否認。
蕭平又看向旁邊的曲蛐兒,人家還在聽著音樂,根本沒甩他。
沒有辦法,蕭平隻能打開紙條,自言自語地念道:“你旁邊是個變態,……小心!”
蕭平一看紙條內容,馬上合上雜誌,坐直了身子,先是看了看曲蛐兒,之前跟她接觸過不少次了,除了有些殺馬特,沒看出來有什麼異常舉動,應該說的不是她。
隨後,又看了看另一邊的唐婉,這女人為人師表,一股書卷氣,也不像是有什麼問題啊。
那這紙條是誰?到底要警告自己什麼呢?還是惡作劇?
蕭平還是將紙條交個曲蛐兒問道:“喂!曲蛐兒,你看這是什麼?有人說你是變態。”
“什麼?”曲蛐兒雖然還是氣鼓鼓的,在吃劉苗苗的醋,不想搭理蕭平,但是聽他這麼說,還是將耳機摘了下來,接過紙條。
看到上麵的內容,剛想開罵,就看到唐婉在蕭平身後比劃著,指了指曲蛐兒手上的紙條,又指了指蕭平,用口型說道:“他就是變態。”
蕭平見曲蛐兒望著自己身後,猛然回頭,唐婉一驚,馬上裝作整理頭發。
曲蛐兒看了看紙條,頓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的,心裏想著這個蕭平真是到處沾花惹草,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對人家唐老師動手動腳,讓人家當做變態了。
馬上眼珠咕嚕嚕一轉,心想他這麼可恨,正好趁此機會好好整整他,便將紙條一團,扔進了麵前的垃圾袋,說道:“沒啥事,估計是有人惡作劇,開玩笑的。”
蕭平聽他這樣說,又向四周看了看,沒什麼可疑人物,就繼續研究手中的雜誌。
見曲蛐兒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唐婉才放下心來,又拉開了跟蕭平的距離,緊貼通道扶手,心裏期盼著這段很不愉快的旅程早一點兒結束。
蕭平正看著雜誌,就聽旁邊的曲蛐兒說道:“大叔,你剛才問我有沒有雜誌上的模特罩杯大,是什麼意思啊?”
“你說啥?”蕭平聞言就是一愣,不知道她再胡扯些啥?
聽到曲蛐兒這話,唐婉頓時瞪大了杏眼,對蕭平怒目而視,心想果然這家夥沒安好心,在自己上飛機之前,就騷擾過曲蛐兒。
“曲蛐兒,別跟不三不四的陌生人說話!”
唐婉跟蕭平叮囑完,又對蕭平警告道:“她隻是個未成年的孩子,請你自重,否則我馬上報警!”
蕭平一聽,頓時一陣火光,誰是不三不四?誰要自重?我看剛才那張紙條上麵寫的不錯,這女人就是心理有問題。
“我說這位老師,你是哪隻眼睛看我不三不四了?”蕭平質問道。
“你不是不三不四,為啥眼睛一直盯著雜誌看人家大腿?還跟小女孩說流氓話?”唐婉也據理力爭。
“這雜誌上,都是我公司的員工,我不得看看她們的狀況嗎?再說了我啥時候說流氓話了?”蕭平轉過頭狠狠地瞪了曲蛐兒一眼。
這家夥說謊也得說點兒有營養的,說雜誌上的模特兒是自己的員工,這假話也太假了吧?
蕭平剛想進一步解釋,就聽曲蛐兒那邊又說道:“唐老師,大叔不是壞人,他剛才還說下了飛機要請我去吃麻辣燙呢。”
“什麼?吃快餐?”
唐婉覺得實在是太危險了,但是蕭平畢竟沒有什麼動作,就直是出言暗示,就算是把空姐叫過來,也沒有證據顯示人家就是變態。
隻能表情嚴肅地對曲蛐兒說道:“曲蛐兒,你聽老師的話,別再跟這個人說一句話,等一下飛機老師把你送回家。”
曲蛐兒得意地向蕭平看了一眼,扮作乖巧地點了點頭。
蕭平終於知道是曲蛐兒在故意使壞,心裏這個氣啊,不過旁邊的傻女人一根筋,自己還是不要得罪她,飛機降落之後,抓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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