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狗血言情劇裏麵讓失憶的人恢複記憶的方法嗎?看來這位苗族大叔還是個言情劇發燒友。uruo.
現在情況緊急,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蕭平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衝著阿凰大聲說道:“阿凰,你記不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麵是在野人部落的地牢,咱們還一起喝酒吃肉來著!”
蕭平說完,回應他的是一連串殺招,情形很是凶險。
有兩劍的劍鋒掃到了他襠下的樹葉上,差點兒沒樹葉裙直接削掉,讓他曝光,
這個小娘皮,真狠啊!想看就說嘛,幹嘛用刀砍啊,割掉了,就長不出來了。
蕭平心裏想著,又躲過了阿凰的幾記連環劍。
這妮子跟自己有一點兒很像,學的功夫相當龐雜,而且全部被她改成了極其實用的招式,去掉了花拳繡腿,完全以殺傷為直接目的。
剛才的那幾劍,就兼有太極劍、武當劍術和峨眉的招式,柔中帶剛,讓蕭平這樣的高手也是躲得相當狼狽。
“繼續說!說點兒能刺激她神經的!”那老苗人啟發道。
蕭平又大聲說道:“然後,第二天苗人要把我們都給煮了,大祭司說那個穿著灰衣服的家夥是神王的,灰衣人又說讓采蓮當神後,後來我說你其實是……”
聽著蕭平流水賬似的,不僅沒有效果,阿凰臉上的黑氣更重了,手中的動作也變得更快。
“蕭平,快說點兒刺激的!阿凰的屍氣入腦,很危險!”這次是藍鳳凰發話了。
那隻能爆料點兒**了,蕭平一咬牙一瞪眼,說道:“昨天晚上在野外,咱們在車裏那雪蛤鑽進了你的身體,你就開始渾身顫抖……”
這什麼情況?雪蛤鑽進身體?渾身顫抖?
所有人腦中都浮現出了一個極其那個啥的畫麵,圓月之下,一輛空間不小的車子停在野外,裏麵一個絕色佳人,被一隻雪蛤鑽了進去,結果就顫抖……
怪不得今天本來應該很生猛的千年雪蛤,到後來強弩之末,噴不出寒氣,被那些小鬼給撕碎了,原來是被他們給玩壞了。
就聽蕭平接著說道:“然後,我心中著急。就讓那金蠶鑽進了我的身體……”
哇曰!人家一個女人玩玩也就算了,你一個大男人竟然也玩,真是極其極其的**加惡心。
怪不得今天那‘本命金蠶’直接被母雞吞了,跟屎都攪合在一起了,什麼神物也都完了。
“後來,我就感覺到渾身燥熱,我就直接撲了上去,把你壓在身下……”
放肆?藍鳳凰這一下坐不住了,心想這妹娃這麼多年不見,玩的也太瘋了,看來孩子不在自己身邊管教真是不行。
聽到這兒,那些靜坐抵禦屍氣的苗人都睜開了,豎起了耳朵,期待著蕭平繼續說下去。
其中一個壓抑不住這種刺激,竟然鼻子噴出一股黑血,到底昏死了過去。
這個家夥竟然就把自己閨女給那啥了,還當著這麼多人說出來……
不行,一定要讓他們兩個早點兒把婚事給辦了!
“然後,咱們的衣服就全部沒了,我就緊緊抱著你……”
蕭平一邊說著,一邊觀察阿凰的情況,隻見她聽到這裏的時候,睫毛微微顫動一下,眼中的紅光也減弱了不少,有些愣神。
蕭平心中一動,就聽那邊的老苗人扯著嗓子喊道:“有效果,再刺激一點兒!”
“再刺激就少兒不宜了!”蕭平說著,側身閃開阿凰的一招‘分花拂柳’,一步欺進阿凰懷中,伸手將她的胳膊向身後一別。
在她耳邊喊道:“醒醒!再不醒,我就來硬的了!”
劉三籮一直琢磨著蕭平的話,雪蛤進了女人體內,金蠶進了男人體內,這是他們引蠱入體。
我說蕭平剛才神打到母雞身上這般厲害,原來是已經吸收了‘本命金蠶’的蠱氣。
“蕭平,把你身上金蠶的蠱氣渡給阿凰!”劉三籮喊道。
“蠱氣?度?怎麼度?”蕭平很是迷惑。
“用嘴!”
“嘴?”蕭平看著阿凰全身上下,尋思著該往哪裏咬。
“親嘴啊!懂不懂!”劉三籮也急了,直接喊道。
蕭平這才恍然大悟,不過當著人家姑娘長輩和老娘的麵,就這樣親親,恐怕不太好吧?
“親啊!抓緊時間,別墨跡!”藍鳳凰一著急北方話都說出來了。
情況緊急,眼看這妮子就要再次發飆,伸手攬過阿凰的纖腰,吧唧一下將她的小嘴銜住。
兩片櫻唇穩穩軟軟甜甜,像是一顆話梅糖,再往裏就是滑膩香甜的小舌頭。
蕭平現在是奉父母之命玩親親,肯定是要親個過癮,將阿凰的纖腰摟得緊緊的,很享受地允吸著香甜的唇瓣和小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