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平也不願意做飯,就讓朱賢出去買點油餅、熟食啥的,兩個人簡單吃了一口,蕭平就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
突然想起春麗,就想提醒她一定要注意‘神邸’的人,拿出手機撥打她的電話,結果是關機狀態。
可能是上飛機了吧?蕭平心裏想著,突然感覺自己那蠱毒好像又發作了,渾身乏力,腦子也有點兒暈,便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朱賢昨天宿醉,其實剛起來不久,也沒有困意,就在電腦前麵看電影。
突然,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朱賢,你老師呢?”
朱賢一抬頭,看到是曲蛐兒蹦蹦噠噠地進來了。
今天她穿了一身校服,齊肩短發,不施粉黛,英倫範兒的格子裙,白色小襯衣上麵還帶著個領結,一副清純靈動的模樣。
腳上高筒襪,黑色小皮鞋擦得鋥亮,一看就是精心打扮過,看得朱賢這種閱妞無數的公子哥兒都是眼前一亮。
這妮子麵若桃花,眉目含春,肯定是找老師想那個啥,自己可不能壞了老師的好事。
朱賢馬上說道:“師娘,老師從一回來就一直念叨你呢,都等你好半天了,現在在屋裏麵呢。”
說完,又指了指桌上的一個小包說道:“這裏麵是蒿哥的貨,什麼都有,你們隨便用。”
聽朱賢叫自己師娘,還說蕭平一直念叨自己,曲蛐兒心裏麵美的跟花兒一樣。
不知道朱賢說的貨是什麼,過去好奇地把小包打開,隻見裏麵花花綠綠的放滿了情趣器具,頓時羞得俏臉一紅。
這個死家夥,上次在飛機衛生間裏麵自己主動投懷送抱,他倒是裝的一本正經的樣子,現在怎麼樣?不還是要用下半身思考。
古人雲,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腎,既然他這麼著急,我就把他伺候好,肯定就把那個女警察打敗了。
曲蛐兒雖然努力地裝了一天多淑女,但是要想徹底改變還是沒那麼容易。
就算外表再淑女,目前還是擁有一顆殺馬特的心。
心裏想著,其他東西還是沒好意思拿,曲蛐兒伸出小手拈起一個安全帽的袋子,猶豫了一下,放了回去,又拿了一整盒,才扭著小屁股向著朱賢所指的房間過去。
“師娘!我耳朵背,聽不見的,你跟老師一定要放開、盡興!”又很知趣地把耳機戴上,隻不過用鼠標把電腦打在了靜音狀態。
曲蛐兒敲了敲門,沒有人應聲,便輕輕將門推開,看見蕭平躺在牆邊的床上,走進去,將門輕輕關上。
走過去,對蕭平輕輕說道:“老公,我來了。”
蕭平迷迷糊糊地睡著,聽到有人好像在自己旁邊說話,不過眼皮都抬不起來,心想可能是朱賢吧,估計也沒啥大事,看自己不搭理他,也就走了。
曲蛐兒見蕭平動都沒動,還以為他又在裝,噘著小嘴自言自語了一句:“真是的,一個大男人,還得讓我一個小姑娘主動。”
“哎!誰讓你那麼神勇,就連崔姐那樣的女警都被你征服了,要想勝過她,我隻有能人所不能了。”
心裏想著,曲蛐兒便咬著下嘴唇開始脫衣服,脫下校服襯衣之後,又坐在床上脫下裙子,露出的白皙粉嫩嬌軀上散發著青春的光彩。
想了一下覺得剩下的內衣和襪子還是留給蕭平去脫才有情調,外一他興致來了的時候喜歡撕扯點兒啥呢。
脫完之後,崔鶯便爬上床,躺在蕭平身後,一伸手,嫩藕般的胳膊便將蕭平的老腰摟緊,整個人從背後貼了上去。
迷蒙中,蕭平就感到一團炭火從身後貼了上來,還極有彈性,頓時丹田一團火起,腦子也清醒了一些,頓時心中大驚。
心想這個朱賢是想要幹什麼?爬到我床上來,還好像是沒有穿衣服的樣子,貼在我後麵,難道他是玻璃?
完了,完了,自己現在又被那該死的蠱毒搞得動彈不得,要是被他給那啥了,自己真的是不要活了,真該死,早知道他是這種人,說什麼也不能讓他跟自己住。
崔鶯見蕭平還是沒反應,心裏頓時慌了。
心想這死家夥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真是嫌我身材沒有崔姐好?
曲蛐兒一陣心酸,一咬牙,打定決心,今天不管你看不看得上我,老娘都要定你了,等你知道我的好,就欲罷不能了。
你裝死的話,我就來個霸王硬上弓,先把生米煮熟了再說!
打定主意,崔鶯的小手便向蕭平的褲帶摸去,哢嚓一聲將鎖扣打開,幫他把褲子一把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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