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我了這麼久,想走就走?蕭平將手中應急燈隨手一扔,像豹子一樣追了上去,舉手就是一槍。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數百顆細小鉛彈從槍口中噴湧而出,大部分射到了那槍手後背上,鑽進皮肉之中,那槍手疼得啊!地一聲側翻在地。
他也是經受過特殊軍事訓練和大小上百場生死實戰的,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鬆懈,隻要稍微不留神,就要命喪當場,強忍住背上劇痛,舉起右手微衝指向蕭平。
這種噴子隻能打出一發,裝彈非常麻煩,槍身是一個鐵塊兒焊上的,分量不輕。
蕭平胳膊一掄,將噴子當做板磚甩了出去。
那槍手剛要激發,就被噴子砸中麵目三角區,那夜視眼鏡哢嚓一聲斷裂開來,鼻子也被砸得開了花,鼻血狂噴。
還沒等他意識清醒過來,蕭平已經來到了近前,上前一把扯過這人胳膊哢嚓一聲將手腕擰斷,拿過微衝就這樣頂著槍手的肚子,摟動了扳機。
噠噠噠,血霧升騰,槍手的肚子被自己的微衝打得稀爛。
一梭子打完,蕭平手一鬆,槍手就軟軟地攤倒在地上。
將手中的微衝隨手扔掉,蕭平便重又過去找到暈菜的驢鞭,撿了把地上的砍刀,撲地一聲插到他的大腿上。
驢鞭啊的一聲疼醒過來,看到一旁浴血羅刹一般的蕭平,嚇得渾身篩糠般哆嗦個不停。
“說!你們什麼計劃!”蕭平的聲音不大,但是語氣冰寒,一股殺氣蔓延開了。
驢鞭馬上交待:“剛才鄒昊通知我,杜恒生要我帶著人過來截殺跟著老尿過來的人,就沒有其他的了。”
鄒昊!所有的陰謀,一定是這個家夥搞出來的,自己當初一念之仁,就讓這個毒蛇有機可乘。
這個鄒昊一定是恨死了自己,也恨死了崔鶯,那麼崔鶯現在就很危險!
蕭平恨得牙根癢癢,又問了一句:“那個拿微衝的是什麼人?”
“我也不認識,是我們出發前,杜恒生告訴我們要聽他的指揮。”
知道驢鞭不敢撒謊,杜恒生也不會告訴他那麼多的事情。
能從他口中得到的信息也隻有這些了,蕭平便將他一掌拍暈。
正好這個時候,電話又響了起來,那邊傳來了灰太狼的聲音:“蕭哥,‘瀾江之星’洗浴中心的一個服務生反應,剛剛看到兩輛商務車載著幾個女人過來,直接被帶進地下倉庫了。”
“我知道了,你別掛電話,給我指路!”
蕭平說著,急速衝向路麵,剩下的兩輛沒被撞壞的JEEP,已經被那些混混開走了,幸好旁邊還停著一輛賽車型的摩托,估計是那個雙手微衝的家夥騎過來的。
蕭平跨上摩托,將手機放在免提上,聲音開到最大,擺在摩托前麵的一個插槽裏麵,發動機車向著市裏的方向急速行進。
根據電話裏麵灰太狼的指引,蕭平不到十分鍾就開到了‘瀾江之星’的地下停車場,將摩托車一扔便向著標有安全出口的地方奔了過去。
突然,腳步一滯,向旁邊側身翻滾,砰砰兩槍,從門裏麵射了出來。
一個人走了出來,蕭平躲在一輛車後麵探頭看去,竟然就是鄒昊。
就聽鄒昊說道:“還真是小看你了,上百人都搞不定你。”
他這種貨色,蕭平一點兒沒放在眼裏,直接走出來說道:“崔鶯呢?把人交出來,我不殺你。”
“不殺我?你知道因為你我的工作丟了!我爸的官位沒了!以前我在東海是呼風喚雨,何等的威風,現在連一個特警大隊的副大隊長都能動手扇我的臉,你是沒動手殺我,但是我的意誌,我的精神,其實早被你殺了!”
鄒昊手舉著槍瞄著蕭平,歇斯底裏地說著,身體激動得微微發顫。
“你們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紈絝就知道怨天尤人,你跟你老爹如果屁股幹淨,怎麼能讓人查出問題?現在你又跟杜恒生一起聯合國際犯罪組織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你肯定會遭到報應!”蕭平義正言辭地說道。
“報應?哈哈哈……”
鄒昊的麵目突然變得猙獰起來,說道:“你們出來混的還能說報應?杜恒生現在已經在把杜恒遠搞死,等他當上了幫主,我就是軍師,比以前還要風光!”
蕭平聞言一愣,杜恒生竟然要殺自己的親哥哥,還真是畜生不如。
“本來這是個秘密,不過你馬上就要變成死人了,死人的嘴很嚴的,我也不用擔心。”
說著,鄒昊手腕輕抬,就要扣動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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