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連忙跪下求饒:“蕭老大,是我嫉妒嫂子漂亮有能力,就花錢雇人找你小舅子,教他把我的車給砸了,又叫人把他抓住報的警,是我該死,你饒了我吧!”
警察也知道蕭龍集團的勢力,本來還擔心蕭平他們仗勢欺人,沒想到這件事情還真是黨曉珊陷害人家,過去跟刁雕說道:“事情我們了解了,他們自導自演,蠱惑人違法,你們一方不承擔任何責任,不過你們還是要依法辦事,不能打人傷人,要不也會受到法律的製裁!”
說完,便上車走了。
“你手機號多少?”蕭平向王皮問道。
王皮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也乖乖地報出手機號。
蕭平拿出手機給他轉發了一條信息,說道:“你以後找女人,也選個靠譜點兒的,別看著臉蛋還行,就隨便上,也不怕下麵爛了。”
說完也不再管他,帶著蕭龍的人和陳鬆玲父女,往陳鬆水和他老媽那邊都走。
王皮不知道蕭平發給自己的是什麼,拿出手機一看,頓時臉色鐵青,上去對這黨曉珊又是一陣耳光。
吼道:“你這個爛貨,跟我之前就跟你那老板勾勾搭搭,給人當情人,跟了我之後,為了拉生意,三天兩頭地還跟人上床,你跟雞有什麼區別?你當我家是批發綠帽子的?”
說完,很不解氣,上去又是一腳:“滾!我非得把這些事情都傳出去,也讓別人防著點兒,別被你這公共汽車忽悠了,還不知道呢。”
黨曉珊嚇得噤如寒蟬,慌忙開門上車,發動之後向著外麵快速行駛。
結果這車的後視鏡沒了,後麵的一個車門也讓蕭平個掰下來了,一輛寶馬跑車從後麵想要上來,她沒有看到。
一個轉彎,哐啷一聲把寶馬整個一個側麵都撞扁了,看來這下真的有的賠了。……
“怎麼樣了?小水可不能跟他們走,要是有了案底,學都上不了了。”劉四妹哭著說道。
“別整天哭哭啼啼的讓人笑話,沒事了,蕭平都解決了。”陳阿寬說道。
這件事,蕭平自始至終沒說什麼,都是王皮和黨曉珊兩個人自己在那鬧騰,所以陳阿寬對蕭平的處理方式還算滿意。
想了一下又叮囑了一句:“這件事,他們也都認錯了,就算了吧,別為難人家了。”
蕭平點了點頭,對刁雕和袁曉峰說道:“這件事也算是個好事,給咱們提了個醒兒,現在蕭龍在不斷壯大,各項業務都開始涉及,就容易魚龍混雜,像是這個王皮一樣,想打著蕭龍旗號幹一些不法勾當的肯定大有人在,所以你們不能什麼人都讓他進來,一定要嚴格考察。”
袁曉峰馬上自我檢討:“這件事,是我們考慮不周,光想著怎麼贏利了,沒有重視最基本的事情,根基不穩,容易從芯兒裏麵爛。”
刁雕補充道。
蕭平點了點頭,說道:“這邊沒事了,你們回去吧。”
刁雕和袁曉峰看到蕭平賠著陳美女一家,也知道不該繼續打擾,馬上帶著人上車離開。
五口人上車之後,陳鬆水哭喪著臉說道:“姐夫,你賠了他們不少錢吧?等我以後工作掙了錢,一定還給你。”
陳阿寬看著自己兒子通過這件事,腦瓜有些開竅,覺得讓他受受挫折也不一定是壞事。
適時教育道:“你先長點兒心吧,人家教你怎麼幹,你就怎麼幹?這次是小事,下次就可能惹大禍!跟你蕭哥好好學學,幹多大的是事業,咱們也不能違法,不能欺負弱小。”
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當然,人家如果欺負到頭上,也不能忍著,當孬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就打得他下回不敢再犯。”
忙活了一陣子,火車的時間也就快到了,陳鬆玲便直接開車到了車站,把家人送上火車。
臨開車之前,劉四妹又叮囑了一句:“你們處的差不多,就先把證給領了吧,先生孩子,再辦儀式也來得及。”
看著火車遠去,陳鬆玲一陣的不舍,又抹了眼淚。
蕭平走過去輕輕擁著她說道:“家就算再遠,你也是有牽掛,不像我浮萍一樣,看著無牽無掛,卻真是孤獨可憐。”
將陳鬆玲送回家,看著她含情脈脈地暗示:“蕭哥,要不要上去坐坐。”
蕭平隻能裝糊塗,說自己晚上還有事,想直接回店裏。
剛打上車,崔鶯的電話就來了,聽見她說道:“快來鬆柏路地鐵站,配合我行動!”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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