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啊,就算不為自己,也得為這些兄弟們著想。
他們很多身上都有或大或小的案底,仇丹騰要想找茬兒,整死你,也是白整。
“呀嗬!爺爺踹你,你還敢撐著,你以為我踹不死你是吧?”
說著,鄒昊上去又踹,一個人影衝到野獸身前,替他挨了這一腳,竟然是刁雕。
鄒昊這一腳力度很大,直接把刁雕踹得向後退了好幾步,才堪堪站穩。
“刁雕!你這是要跟我撕破臉了?”
鄒昊惡狠狠地說道:“別以為你有這幫土鱉撐腰就牛13了?你看看他們這幫子慫樣兒,敢動我一下試試?”
刁雕拿起旁邊桌上一把剃烤羊腿的小刀,鄒昊心中一驚,以為他要捅自己,剛想轉頭逃跑,就見刁雕直接將刀****自己左肩。
小刀很鋒利,刀身有一半沒入肉中,鮮血頓時流了出來,浸透了衣襟。
“鄒昊,以前有什麼對不住你的,這一刀算我還給你,不過路不同不相為謀,咱們就此恩斷義絕。”
刁雕咬著牙說完,又擋在野獸身前,眼睛一瞪,朗聲說道:“你要是再敢動我兄弟,我就不客氣!”
鄒昊被他的氣勢所攝,頓了幾秒鍾,就聽身後的仇丹騰說道:“昊子,上去再踹,我倒要看看他怎麼不客氣法!”
聽到仇丹騰給自己撐腰,鄒昊又來了興致,猖狂地哈哈一笑:“你不是跟我恩斷義絕嗎?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說著又是一腳向著刁雕踹了過去,野獸上前要擋,結果鄒昊這一腳像是踹到了鋼板上,疼得哎呦一聲,躺在地上打滾,踝骨都差點兒斷了。
所有人看了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蕭平已經來到了近前,剛剛是他伸腳擋了一下。
蕭平也不管鄒昊已經痛不欲生,彎腰伸手拽著他的衣服領子把他提了起來,說道:“上次教訓你教訓的不夠是吧?還敢跑到這兒來打我兄弟?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是五指山!”
說著,伸手啪啪啪啪就是一陣狂扇,直扇得鄒昊鼻子噴血,頭暈腦脹,連腳上的疼痛都忘了。
“你找死!”
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仇丹騰一看竟然有人當眾忤逆自己的意思,頓時大怒,暴起一拳向蕭平轟了過來。
蕭平也不躲閃,將像是死狗一樣半死不活的鄒昊隨手一扔,直接一拳對轟過去。
隻聽砰的一聲音爆聲響起,兩個人一觸即分。
蕭平站在原地未動,仇丹騰騰騰騰向後退了三步才堪堪站定,胳膊有些酸疼乏力,在微微顫動。
不過還是裝出沒事兒一樣,指著蕭平問道:“喲!小子!力氣不小!什麼名號?”
仇丹騰一見蕭平是個高手,頓時也興奮起來。
剛才他跟蕭平硬碰硬,雖然吃了點兒暗虧,但是在他看來,蕭平肯定隻是天生一股蠻力。
看著蕭平的年紀和穿著,眼神中充滿著輕蔑。
覺得他也就是個初出江湖的愣頭青,也敢出來挑戰自己的權威?真是活膩歪了。
在場眾人見蕭平敢跟仇丹騰叫板,頓時熱血沸騰起來,但是也都為蕭平捏了一把汗。
要真是把仇丹騰給得罪了,就算他是蕭龍的老大,也很難脫身,不死也得脫層皮。
搞不好整個蕭龍集團也得被人家給盯上,攤上大麻煩,
你當我是棒槌,我就用棒椎打你這求蛋疼。
蕭平心裏盤算著,裝作不認識仇丹騰,雙手抱拳,虎裏虎氣地說道:“人稱玉麵小飛龍!跟著大夏哥混口飯吃的,小平子!”
聽他這麼一說,不光是仇丹騰,其他特警隊的隊員也都樂了。
本來還以為是野獸,或者太平郎新請來助拳的高手,沒想到竟然是大夏的小弟,那豈不就是斧頭幫的小混混?
連杜宏遠和宋虎這種江湖大佬見到仇丹騰都要點一下頭,寒暄幾句,套套近乎。
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混混竟然跟堂堂的防暴大隊副大隊長叫板,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大夏可嚇壞了,心想我的蕭哥呀,你說什麼不好,非說是我小弟,想玩死我啊?
“小瓶子?嗬嗬,骨頭挺硬,我就拆下來當柴火,看看到底能不能煲一鍋湯!”
話音未落,仇丹騰已經邁著大步,騰騰騰衝了上來,借著慣性雙拳齊出,向著蕭平胸口轟去。
“崆峒七傷拳,損心訣!”看著仇蛋疼的拳勢,蕭平眼睛一眯。
這一拳虎虎生風,看著就跟西方的拳擊差不多,不過在野獸和太平郎這些行家看來,這一拳的學問很大。
拳風看似剛猛,其實裏麵蘊含著陰綿的後勁兒,剛中帶柔,剛柔並濟。
如果,你一味格擋,便會著了他的道兒,被後續的綿勁侵入,輕則氣息不調,肌肉損傷,暫時失去反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