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進確實在旅館的前台安排了兩個民警,對唐采蓮這種重要投資商,提供一些保護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憑著蕭平的本事,他們根本發現不了。
轉過兩條沒有監控器的巷子,蕭平便根據自己的記憶向著史五奎家摸去。
剛才,蕭平把史五奎放走是迫不得已,這個家夥心胸狹隘、陰險狠毒,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就算不敢來動自己,也會找跟自己親近的人麻煩。
本來打算過一陣子再找個適當的時機,把他解決掉,沒想到陰差陽錯,就找到了不在場證明。
那幫民警知道自己今晚跟唐采蓮在一起,一旦有人查起來,自己也可以輕易脫身。
蓮華鎮的人都很傳統,史五奎肯定是要準備跑路的,所以今晚會在自己的老宅居住。
果然,史五奎家的老宅裏麵的燈亮著,蕭平像是黑夜中的一隻靈貓,嗖的一聲跳上圍牆,幾步竄上房頂,掀開一塊青瓦向下看去。
隻見史五奎臉上身上綁著厚厚的紗布,正摸著懷中一個妖豔女子的大腿說話。
“奎哥,你真的要走啊,帶人家一起走唄,要不你想女人了還得去找小姐,外一得個病啥的。”女人的聲音非常嗲。
“我就是去西南談買賣,過幾天就回來了,你可別給我勾搭野男人。”史五奎大手不停地揉捏著,女人發出陣陣靡靡。
看來這史五奎是要往西南跑路去了,這傻女人還指望他能回來呢。
“五奎哥,你這身上的傷是誰打的啊?真狠。”
一聽女人這話,史五奎的臉色頓時陰了起來,惡狠狠地說道:“蕭平,你不是護著歪脖子嗎?明天我就去把他和他老娘一塊幹死,還有沈文琦那小妮子也是你的女人,我要騎得她生不如死!”
說完,眼中發出銀狠的目光,將女人抱起來,狠狠地往床上一扔,解開自己的褲帶就要子彈上膛。
蕭平本來還想著要不要就挑了史五奎手筋腳筋,給他些教訓就算了,現在看來他真的為了報複自己,已經喪心病狂,必須要徹底解決了。
一個翻身到了院子中,直接推門進入房中。
史五奎正忙活的起勁兒,就聽見一個陰慘慘的聲音:“史五奎!終於找到你了!”
“你是誰!敢到我家找事兒,不要命了?”
史五奎在蓮華鎮也是一霸,除了栽到蕭平手裏,還沒吃過虧,怕過誰。
推開身前的女人,抄起一把砍刀,跳下床來。
“你把我女朋友騙到城裏麵幹小姐,我要為他報仇!”蕭平這話是為了掩飾身份,說給那女人聽的。
“報仇?嗬嗬,就憑你,我幹!”
史五奎迎麵一刀,向著蕭平脖頸劈了下來,反正他也準備跑路了,無所顧忌。
蕭平向前一步,舉手一抓,便握住了史五奎握刀的手腕,哢嚓一聲,便將他的手腕捏了個粉碎。
接著一腳踹在他大腿上,將右大腿骨踢斷。
史五奎發出一陣慘嚎,捧著腿在地上打滾。
那女人早就嚇得抖成一團,也顧不上穿衣服,縮在床上不敢動彈。
“平哥,饒命啊!饒命!”史五奎一邊求饒,手卻向後腰摸去,把一把土製噴子拿了出來。
一抬手,槍口衝向蕭平,哈哈哈地一陣狂笑:“傻缺!你以為真能玩的過我?去死吧!”
說著史五奎便勾動了扳機,蕭平側撲閃躲,結果隻聽哐的一聲巨響,噴子爆裂開了,竟然炸膛了。
裏麵的數枚鉛彈打在史五奎的身上、臉上,他轟然倒地,眼看是活不成了。
這個惡貫滿盈的家夥,最後自己把自己打死了,也算是報應不爽。
蕭平也沒再管床上的那個女人,大搖大擺地出門去了。……
第二天早晨,唐采蓮七點就醒了,昨天鬧鬧哄哄了一晚上,也沒睡好。
敲開蕭平的房間,一看他吃的正嗨,包子、油條的擺了一大堆,馬上加入戰團,跟他搶了起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在蕭平麵前總是能顯露出跟唐采薇一樣的天性,不用跟在別人麵前一樣,裝矜持、裝淑女、裝冷漠。
“老板早!咦……老板你沒睡好啊?有熊貓眼!”
“要你管!”唐采蓮咬了一大口油條,又喝了一口豆漿。
“老板,今天我們去哪找項目?”蕭平問道。
唐采蓮也很是頭疼,隻能說道:“開車四處轉轉吧。”
這時候,有人敲門,“誰?”唐采蓮昨晚被嚇了一下,有點兒神經過敏。
蕭平知道大白天的沒啥危險,走過去打開門,是沈文琦,身後還跟著兩個警察。
“蕭董,我跟她說你跟唐總需要深入交流,不能打擾,她偏不聽,說認識你,找你有事。”一個警察無奈地說道。
唐采蓮聽他又提昨天的事情,怕再說出其他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忙出言打斷:“她是我們的朋友,請他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