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敬三杯,表達對丁少的感謝。”
蔡佩淩說完便端起了桌上的一杯酒,仰頭幹掉,接著第二杯。
蔡佩淩的酒量有限,到了第三杯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一些醉意,白皙的肌膚變得粉嫩,更是顯得明豔照人,不可方物。
丁浩強一直沒有說話,一雙眼睛在蔡佩淩的身上來回逡巡,胯下一團火越燒越旺,如果不是旁邊還有人,早就撲過去行禽獸之事了。
喝第三杯的時候,沒有那麼順暢,喝到一半的時候,蔡佩淩嗆了一下,輕咳一聲,啤酒灑到了前胸,浸濕了胸前的衣服。
紗製的衣服,被酒水一淋,緊緊貼在胸脯上,能夠若隱若現地看到高挺聳立、豐滿圓潤的完美胸型。
“丁少,這個妞不錯,你玩過了,能不能讓給我?”‘獅子頭’和一眾小弟也是看得血脈曲張,向丁浩強問道。
“就是一個女人,好說好說,我注意點兒,別玩壞了就是,女人都太嫩,架不住我的威猛。”
聽丁浩強一說,‘獅子頭’大喜,重新瞄向蔡佩淩,腦中已經開始出現自己跟這個尤物大戰三百回合的情景了。
蔡佩淩分了三次才將第三杯喝下,腦子已經處於混沌狀態,放下杯子想要出門,結果腳步虛浮差一點兒,沒摔了。
“你說感謝丁少,酒都灑出來了,太沒誠意了吧?”眼睛挑著眼睛問道。
“那……我再補一杯。”蔡佩淩咬著牙說道。
“夠爽快!”眼鏡說著,拿起了桌上的一瓶五糧液,給蔡佩淩倒滿,遞了過去。
“我不喝白酒。”
見眼鏡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難,蔡佩淩已經知道丁浩強這是要對自己不軌,將酒杯推開:“我喝多了,要去一下洗手間,失陪了。”
“去洗手間?你是不給我麵子,瞧不上我姓丁的吧?想吐、想尿在這兒就行,我們都不介意。”
聽丁浩強說的銀蕩,混混們都浪笑起來,一起起哄,讓蔡佩淩就在這兒解決。
“讓開!否則我報警了!”再這樣下去,自己指不定會被這幫畜生怎麼樣,蔡佩淩不得不撕開臉麵。
“報警?破麻仔!在灣北的時候,每次約你出來,你都那麼機車,你是鑲金帶鑽的?”
丁浩強指著‘獅子頭’說道“這位是斧頭幫的獅哥,你報警有用嗎?今天就讓兄弟們都嚐一下這第一內衣名模,不穿內衣時候是什麼浪蕩模樣!”
“給我扒了,咱們一起跟這個名模玩玩!”
丁浩強一聲令下,早已經饑渴難忍的混混們馬上上去拉住蔡佩淩把她按倒在圓桌上,還有幾個掏出手機準備記錄下這香豔的時刻。
丁浩強解下褲帶,就要提槍上陣,哐啷一聲門被從外麵踹開,蕭平從外麵衝進來,拎住丁浩強的後衣服領子,把他拽出門外。
門外的圍欄下麵就是大廳,蕭平向外一甩,丁浩強就被從圍欄上扔了出去。
底下的一桌客人在過生日,一個肥婆在那閉著眼睛虔誠地許願:“神呐,請給我一個多金男吧。”
剛吹完蠟燭,隻聽轟隆一聲,丁浩強整個人橫拍在了桌子上,將桌麵砸的塌陷下去。
“這麼靈驗?還是個沒穿褲子的富二代,謝謝神!謝謝神!”肥婆興奮地還願。
“謝個屁!有人在上麵找事兒,上去砍人!”
吼完,丁浩強想爬起來,屁股傳來一陣劇痛,哎呦一聲又跌了回去,應該是尾椎骨斷了。
大廳裏麵有幾桌也是‘獅子頭’帶來的人,聽丁浩強一咋呼,紛紛抽出家夥奔上樓去。
看到那些明晃晃的砍刀,大廳裏麵的客人也都炸了鍋,爭先恐後地往門外跑。
龍媚兒還是好以整暇地穩穩坐在那裏,看著樓上又被扔下來兩個人,掰著玉蔥般的手指頭數著:“兩頭,三頭……”
此時樓上的蕭平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揮動著一把椅子擋開三把砍刀,一腳蹬出,又一個混混飛了出去,撞斷了圍欄,摔了下去。
手中椅子拋了出,兩個站在圍欄旁邊的混混被直接砸下樓去。
“真是找死!給我閃開!”
一聲大吼,‘獅子頭’拎著把大號砍刀,刀鋒化作匹練向著蕭平頭頂劈了下來。
外號之所以叫獅子頭,是因為這家夥把一頭長發焗成了金黃色,平時披散開來,自以為很威風。
這一刀劈下,帶著金發舞動,看起來還真是能唬住一些膽小之輩。
蕭平隨手將旁邊的一個混混扔了過去,‘獅子頭’竟然不收刀,刀鋒劈在混混肩頭,頓時鮮血噴湧而出,撒了他滿臉,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