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美中西部,薩比沙灣,當地時間00:44,多雲。
草木繁茂的密林深處,閃爍著幾點豆大的燈火,十幾個迷彩軍用帳篷依次排開,應該是一處營地。
一些背著輕型步槍和微衝的武裝分子分散叢林中站崗巡邏,同時在一些隱秘的地方還設有一些狙擊暗哨,可謂防備森嚴。
在一棵四人合抱大樹的樹下,蕭平已經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裏潛伏了三個多小時,一雙像是獵豹一般的眼睛在營地中搜索。
最後,他把目光聚焦在了中心地帶的一個小帳篷上。
這帳篷周圍的哨兵比其他地方要密集三倍,還有兩個狙擊手埋伏在對麵的樹上,應該就是關押人質的地方。
輕輕抬腕看了一下手表,估算出離哨兵的換崗時間還差五分鍾,蕭平便借著樹叢的陰影向著其中一個狙擊手的位置迅速摸了過去。
來到樹下的時候,一把閃著寒芒的匕首已經出現在了蕭平的手中,他隻用一條胳膊就像猿猴一樣靈巧地攀上樹幹,伸手捂住那名狙擊手的嘴,刀芒閃動。
那狙擊手看著自己噴湧而出的鮮血,眼中露出了深深的恐懼,到死都沒有看到是誰收割了自己的生命。
又如法炮製地幹掉另一名狙擊手,再次瞄了一眼手表,正好過去四分半鍾,那邊的哨兵已經開始換崗了,他便收起匕首向著目標帳篷摸了過去。
這時候,剛剛被蕭平鎖定的帳篷裏麵,一個女人正坐在一張簡易的行軍床上。
這女人黑色長袍,黑紗包頭蒙麵,一身波斯傳統裝扮,露出的兩隻琥珀色的眸子,像是天上的明星,晶瑩透亮。
女人叫做蘇梅利爾,是波斯石油大鱷阿賈汗的獨生女,乘遊艇遊玩的時候被一夥武裝分子劫持到了這裏。
此時,她的秀眉緊鎖,身體微微顫動,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情緒很不穩定。
那些船員滿是彈孔的屍體,仿佛還在自己眼前流著鮮血,那些女人們遭到暴徒侵犯時那淒厲的尖叫聲,還一直在耳邊回響。
如果父親沒能夠滿足他們的要求,我是不是也要受到跟那些女人一樣的對待?甚至會比她們的下場還要淒慘。
心裏想著,蘇梅利爾將行軍床床腿上綁著的一段細鐵絲解了下來,在床邊的金屬上磨尖,打算一旦談判破裂,就用鐵絲紮破自己的喉嚨。
突然,帳篷的一角被人從外麵掀開,一個人順勢滾了進來。
“別喊!跟我走!我是來救……嗯。”
這人的動作太快,眨眼間便到了蘇梅利爾麵前,一把拽住了她的小手,就要向外走。
蘇梅利爾一直處於精神高度緊張的狀態,也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大驚之下,伸手便將手中鐵絲紮進了那人的肩膀。
“你個小娘皮,狗咬呂洞賓。”
蕭平沒想到這女人手中還藏有凶器,把鐵絲拔下來抱怨了一句。
看她張嘴要喊,直接將剛剛潛水時候,脫下來的襪子掏出來,塞進了蘇梅麗爾的小嘴中,頓時一股鹹臭味撲鼻而來,熏得蘇梅利爾一陣幹嘔。
隨後,又用地上的一截繩子把她的手腳捆了個結實。
捆綁完畢,蕭平看了一眼手表,由於剛剛的突發事件耽誤了工夫,已經錯過了最佳逃跑時間。
“看來隻能這樣了,我的倉老師同款珍藏限量版啊。”
蕭平一麵無限惋惜著,一麵從身上掏出了一個肉色的東西,在嘴邊賣力地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