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還是被咬了。
兔子咬人是真的疼。
開學已經一個月了,玉鱗之也開始了離開娘親生活兩個多月。
倒不是離開娘親生活後會變得多麼艱難,隻是總歸是很不習慣。
也不知道娘親能不能照顧好自己。
今不修煉了。
從聖魂村來諾丁城的時候玉鱗之就注意到,城郊的槐花該是這幾開了。
去撿點槐花回來做槐花糕。
驀然,玉鱗之愣了神,歎了口氣。
也罷也罷,這次娘親吃不到我做的槐花餅了,做多點給七舍的兄弟。
這不得感動死王聖那群二傻子。
哦,做多幾個給他的好大侄兒送去。
四十好幾的老光棍,也是挺不容易的。
就兩周前,唐三和他的老師,在替唐三獲取魂環回來,二人風馳電摯來找到玉鱗之,告訴了他一個不得了的消息。
他玉鱗之居然喜當叔叔了!
原來自己的父親確實是藍電霸王龍家族的人。
而且因為他父親是老老族長當年的晚來得子,所以玉鱗之的輩分奇高!
玉鱗之居然跟當代藍電霸王龍家族族長是堂兄弟關係,比唐三的老師還要高出一個輩分。
他是大師玉剛的叔叔……
沒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個大自己六十幾歲的堂兄,而且還是一名封號鬥羅。
要知道那可是封號鬥羅,就是玉鱗之再自信,也覺得讓自己修煉到封號鬥羅也起碼還要十幾年。
別的先不提,就大師這血緣中的叔侄關係,他現在在飯堂點菜都敢直接四菜一湯。
因為長得討喜,食堂大媽還每次給他盛得滿滿的。
清晨。
年級不同課程不一樣,新生一年級在修煉上的課程遠沒有高年級多,大多都是理論知識課程,或是大陸常識和道德修養類型的課。
“鱗之,為什麼你一個男生也留一頭長發?”
舞好奇地揉著玉鱗之銀白色長發,清晨的光照在對方頭發上有如金子般的耀眼。
玉鱗之是個很耀眼的存在,但他耀眼的光很溫和,並不會刺傷看向他的人。
這是工讀書七舍的共識。
“不好看嗎,如果不好看就剪了吧,是娘親我的頭發很好看,然後時候就讓我留了。”玉鱗之一臉無所謂答道。
“沒有,還是留著吧。”
“舞的頭發也很好看,留長點……然後可以剪了拿去賣,到時候賺到錢請我們吃大餐。”
“才不要呢!”
舞頓了頓,有些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問道:“鱗之,你堂兄會來找你嗎?”
這幾日,玉鱗之早就察覺到身邊舞這幾的不對勁。
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讓唐三去問問姑娘家怎麼了也什麼都問不出來。
此時舞和玉鱗之兩個的身子坐在床邊。
他們二人一粉一白的長發都不加束縛地隨意垂落,身後唐三在一臉無奈地給二人梳頭。
感覺真的像是照顧兩個還不懂事的弟弟妹妹呢。
梳子是舞母親給他的禮物,之前不心被一個不服舞和唐三的高年級學生挑釁弄壞了。
結果那人被唐三和玉鱗之聯合爆錘了一頓。
被玉鱗之強化過後的藍銀草,能長成成年人大腿那樣粗,畫麵極度殘忍。
起初,隻有舞才要唐三梳頭。
隻是自從來到魂師學院後,玉鱗之跟著舞學著變得越來越懶,連一貫的晨練也變得三打魚兩曬網的。
每一大早起來跟舞一起坐在床邊哈欠連,困得左搖右擺,等著唐三給他們梳頭。
玉鱗之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的,畢竟自己才六歲不是嗎?
六歲孩子都這樣的。
話又回來。
唐三那子的情商,也別指望他能聽得出舞話中的猶豫不決和擔心。
舞這幾奇奇怪怪的舉動,玉鱗之還以為是這個年齡的少女遇到了成長路上的難題。
隻是很顯然,女生成長路上的挫折不可能會跟一個半百老人有關。
玉鱗之心中嘀咕著,不明白為什麼舞會擔心他那個便宜堂兄會不會來這裏。
有什麼理由會讓舞害怕他都沒見過的堂兄呢?
或者,害怕一個人類的封號鬥羅。
“舞你該不會是魂獸化形,然後怕被封號鬥羅識破吧。”
剛起床的玉鱗之揉著眼睛,然後看著身體明顯一僵的姑娘輕笑著道:
“想想也不可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