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冷笑一聲:“他知道個鬼!整天滿頭亂竄——這個湖上個月他來過的!說是在這裏賞了接天蓮葉無窮碧,一時跑岔了路,最後跑了兩天才回去。”
“我知道這幾日必定煩勞各位了,不過我來的太匆忙,也沒什麼好報答的——下輩子,就叫他來給你們當牛做馬吧!”
靈甲連忙擺手:“不至於不至於……”
卻聽那婆婆一聲冷笑:“我要當個屠戶!”
眾人:……
大夥兒眼神複雜的看了看她,又看看白麓離開的方向——
這是刺激過了頭啊!
……
樹林中,白麓正挑揀著那些密集的樹來砍,順帶還要將樹枝削一削,細枝條留著待會兒搭棚子,粗壯的留著做柱子,反正有空間還可以放在空間裏,無論走到哪裏都可以用上。
“空間真好啊!”
白麓又一次心花怒放。
時閱川就隻能歎息:“一年的頭痛難忍,換來這樣的能力,一時竟不知道是值還是不值。”
白麓瞬間心虛起來,於是扯著樹枝就開始擺弄,等到再一轉過身——
“呐!你辛苦了,我送你頂帽子喜不喜歡呀?”
眼前好一個粗糙的枝條纏纏繞繞成扭曲的圓圈,上頭又稀稀疏疏編了些綠油油的枝葉,張牙舞爪格外猙獰,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時閱川低頭靜靜的看了那頂帽子一眼,最終拿了過來。
在這林蔭處,被濃綠的樹葉映襯著,指節顯出不可思議的細膩色澤,白麓的眼神直勾勾盯著,眼見著那頂粗糙的帽子被時閱川戴在頭上。
山野林地,翩翩公子又似乎帶了些森林的氣息,此刻濃綠天然的樹葉下,是他如林中仙一般的笑容:
“多謝阿麓了。”
白麓盯著他,棕褐色的眼眸中帶出些許深思,而後納悶道:
“時閱川,為什麼我覺得你最近幾天好像變得誘人許多?”
時閱川微笑從容的臉有些繃不住了。
他低下頭,虛掩成拳抵在嘴邊幹咳一聲:
“阿麓怎會這樣覺得?”
“我跟平時有什麼不一樣嗎?”
白麓也苦惱起來:“莪也不知道呀!哪裏都一樣,哪裏又都不一樣了……”
“比如說你的腰!”
她伸手在麵前比劃起來:“怎麼這樣好看!不知道為什麼老想摟一摟……”
“還有你的手,你騎馬也沒有戴手套,為什麼還這麼白?骨節都好像在誘惑我……”
“還有你的脖子!你以前喝水時特別矜持,從來不會有水珠漏下……最近喝水老能看到有那麼一滴兩滴的水珠順著喉結滑落,都鑽進衣服裏啦!”
她湊了過來:“你到底怎麼變化的?”
時閱川沉默一瞬,突然慢慢伸出手去。
勁瘦有力的手腕連帶著玉白的手背展現在白麓眼前,而他的低語混雜在風中,也帶著某種不可思議的誘惑力——
“那……你要再仔細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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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小時:阿麓還是孩子氣。
如今的小時:是時候對喜歡的姑娘展現我的優秀了!我的脖子,我的手,我的腰……阿麓都愛看!
今天的加更會比較晚,因為我要出門剪頭發去牙科然後健身房……
夜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