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謠:“師父說我倆很有天賦。”
杜良工:“他老人家很有眼光。”
然後,辦公室裏就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最後顧謹謠說:“杜師兄,已經有些晚了,要是沒什麼事我們想先回去了。”
杜良工點點頭,又道:“那個鄉客居是你倆一起開的嗎?”
顧謹謠說:“是一個股份製的公司,大家一起合力開的。”
雖然她是最大的股東,但別人也有份。
杜良工:“晚點我去試試。”
顧謹謠:“歡迎光顧。”
離開辦公室,來到樓下。
郭保根看了眼周圍,小聲問,“小師妹,你是覺得那個杜師兄有什麼問題嗎?”
顧謹謠:“是有一點,但我也不能確定,也許是我想錯了,不過為了保險,還是少說一點為好。”
在顧謹謠的夢境中,根本沒有仙肴社的相關信息。
當然,上一世她來南城晚了兩年,或許兩年後仙肴社已經沒有了,被代替了,轉型了。
反正沒有這一類的考核,師父他老人家也沒有寫過什麼推薦信。
所以她現在對這個杜師兄也抱著不確定跟懷疑的態度。
顧謹謠說:“師父當時給我寫推薦信的時候都沒有提到過他,這一點我有些不解,如果他跟師父關係好的話,他老人家應該將這位師兄介紹給我們才對。
當然,也可能師父當時出獄就回村子裏了,跟這邊的人沒有任何來往,他也不知道現在仙肴社的社長是誰。
可從剛剛杜師兄與我們的對話中,他透露了一個信息,也就是他是知道師父大概什麼時候出獄的。
因為他說我倆短時間內能學成這樣,很不錯。
你想想啊,知道師父出獄,卻沒有去看過他老人家,跟師父沒有聯係,他跟師父的關係肯定算不上好。
至少已經沒有什麼師徒情份了。”
聽著顧謹謠的分析,郭保根不停點頭。
他說:“既然這樣,那他就是有意接近我們,他有什麼目的?”
顧謹謠:“無非就是跟這仙肴有關,或是跟菜譜有關。”
郭保根聽得手心冒汗。
因為他倆出師的時候,師父都送了跟菜譜相關的東西。
而且師父他老人家還傳援了幾個他在牢裏研究出來的新菜。
郭坤雖然在牢裏待了二十年,但他跟普通犯人有些不同,他在那裏麵做了十幾年的牢飯。
也就是說他那二十年並沒有止步不前,雖然裏麵的條件有限,但他還是出了新菜。
這些,都是杜良工跟焦樹田所不知道的。
郭保根:“不過那個焦樹田看樣子跟杜師兄是對立的,他會是好人嗎?
不對,他應該也是壞人吧。
師父的兒子跟著他,看樣子是他的徒弟。
之前聽外麵的傳言師父出事時師母跟那個兒子都拋棄了他。”
顧謹謠:“這件事情師父沒提,我們也不能單純的用好人跟壞人來限定別人。
總之,我們保護好自己,保護好師父的名譽就可以了。
至於別的,師父沒有吩咐,我們也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