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也是從一本書籍上看到對天河的介紹,心中一直念念不忘。
“當時我所在的天河,隻是天河的一條支流,天河的水是銀色的,像是鏡子,偶爾會有窮凶極惡的水怪猛獸衝擊寶船,好在我們的寶船之上,有三尊生死境八重天皇者坐鎮,一路相安無事,不過就在一年後,一頭巨大無比的水怪出現了,這頭水怪形似泥鰍,卻比泥鰍凶惡了千萬倍,大了億萬倍,張口一噴,天河之水鋪天蓋地,寶船險些沉沒,連三尊生死境八重天皇者也不是對手,就在我們以為要葬身於天河之中時,一道身影出現了。”
“這道身影並不是很大,僅有十米高,但是站在那裏,仿佛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巨人,至尊氣息彌漫,讓波濤洶湧的天河之水都平靜了下來,他大手一抓,水怪被無形的力量束縛,動彈不得,最後迅速變小,被他塞進了脖子裏,我這才發現,這道身影沒有頭顱,血水順著斷口流淌下來,無時無刻,我想,他應該是用水怪的精血來補充自身,不至於最後精血耗盡,當然,我也在擔心,這無頭至尊,會不會把我們也當成精血來源,好在擔心沒有變成現實,無頭至尊‘看’了我們一眼,轉身朝著茫茫天河行去,最終消失不見。”
“不過我轉過頭時,發現船上的三名生死境八重天皇者淚流滿麵,他們說,這無頭至尊是我們人族的,定是昔日前輩,悲傷的氣息在寶船上彌漫,所有人都沉默不語,遙望著無頭至尊消失的地方。”
“回來後,我特意查詢了一些關於無頭至尊的資料,發現無頭至尊存在了不知多少個歲月了,他一直徘徊在天河之上,從來沒去過其它地方,由於天河浩蕩,想要遇到無頭至尊,可遇不可求,至尊也難以尋到它。”
不知不覺,石人帝停止了敘述,但大家都沒有察覺,依舊停留在石人帝描述的畫麵裏,在他們腦海中,仿佛出現了無頭至尊的影像,那般孤寂,那般悲傷。
葉塵第一個清醒過來,沒有言語,葉塵拿起酒杯,和石人帝碰了一杯。
緊接著,其餘人也清醒了,默默不語的喝著酒。
修行之路上,並不會一帆風順,無頭至尊讓他們感受到了一種殘酷感,他們不知道無頭至尊是誰,也不知道無頭至尊被誰砍去了頭顱,他們很難想象,一個沒有頭顱的人,在天河之上呆了無數年是什麼滋味,也許他在尋找著什麼,也許那裏有什麼讓他眷念的東西。
“真不好受,講出這麼一個悲傷的故事,你該自罰三瓶。”火雀帝瞪著石人帝道。
“好,該罰。”
石人帝哈哈一笑,仰頭喝了起來。
聚會一直進行到第二天早上方才結束,五人各自分開,不過已經約好了下次見麵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