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小子說的對,這還真是個麻煩事兒!”李大栓應承道。
“還有啊老叔!這眼看就要到二季稻的收獲期了,地理的事兒可耽誤不得啊!”雲逸繼續說道。
“那…那你說的這一桌下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啊?”李大栓想了想後問道。
“我的意思呢,就是開村和搬家一桌下,既是開村酒席也是搬家酒席,辦酒席的錢呢由村委來出,跟村民們說好,整個酒席不收禮金,全村人同在一起熱鬧一下就成了!”雲逸說道。
“嗯…!我就說你小子鬼點子最多嘛!嗬嗬嗬!你這主意不錯,一次就辦完了,既不浪費錢財也不耽擱時間;哈哈哈…不錯…不錯…!”李大栓一改之前的愁眉苦臉,開懷地大笑道。
“老叔啊!沒…沒您老這樣誇人的啊!”雲逸一頭黑線地說道。
“臭小子,好賴話聽不出來啊?真是的…好了!沒工夫跟你閑扯,我還得趕緊回去同他們商量商量看看!”李大栓興高采烈的地起身說道。
“您老也別太勞累了!多注意身體才行啊!自從新村開建以來,您老可沒好好地休息一天,別把身子拖垮了!”雲逸關心地說道。
“嗬嗬嗬!累點怕什麼!隻要村裏人都搬進新房了,我就算完成了一件事情嘛!”李大栓毫不在意地說道。
看著大栓叔有些佝僂的背影,雲逸心裏總覺得有些堵得慌,大栓叔的村支書位子是從他家老爺子的手裏接過來的,這些年來,不管怎麼換屆選舉,大栓叔都會被村民們選為村長支書一肩挑;老百姓眼睛裏都是雪亮的,誰對他好,他就支持誰。
這些年來,大栓叔一直兢兢業業,如履薄冰;隻是之前由於種種限製,河穀村一直都沒能發展起來,而且在整個地區來說都是墊底的村子,吃食到是沒問題,可就是村民們手裏的活錢沒有多餘的;為此大栓叔每次去開會的時候都感覺抬不起頭來。
現在好了,現在的河穀村在整個周邊地區都成了響當當的村子,村民們手裏有了多餘的活錢,還從新建設了新的村子,整個河穀村才算是揚眉吐氣了一回。
對於大栓叔來說也算是完成了一樁了不得的心願,隻是看著大栓叔兩鬢的斑白,還有那佝僂的背影,雲逸心裏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送走了大栓叔,回到院子裏,雲逸的心裏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了;想了想這才拿起電話撥打了起來。
“凱子啊!你跟包裝車間那邊說一聲兒,專門包裝出一批酒來,到時候村裏新村開村的時候用,這批酒就算是酒廠送給村裏的禮物了!”電話一接通,雲逸就安排說道。
“嗬嗬嗬!好的!這事兒我一定落實辦好!我之前還在想是不是給你打電話商量一下呢,沒想到你卻先打電話過來了!”姚凱高興地笑道。
“嗬嗬嗬,看來我們都想到一塊兒去了!哈哈哈…!”雲逸同樣開懷地笑道。
掛段了姚凱的電話,雲逸又給胡可打了過去;讓他通知有機蔬菜種植基地那邊,給村裏預留出一個大棚的有機蔬菜出來,保證滿足開村酒席上的用量。
同時雲逸也告訴了李牧,準備用來上市的百果酒先推遲一段時間,等這次開村酒席過後,剩下的再拿來上市銷售。
一連幾通電話,雲逸把能想到的都安排了出去,接到雲逸電話之後,不管是姚凱還是李牧,大家都行動了起來。
說到底河穀村的新村,寄托的不僅僅是李大栓他們老一輩的期望,同樣的也是雲逸他們這一代年輕人的期望,更是下一代河穀村人新的征程。
這裏麵承載著河穀村幾代人的辛酸和幸福,也是雲逸心底最割舍不了的也無法割舍的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