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呼萬喚中小廝終於請出了壓軸人物——小鳳姐。
怡紅樓看似大張旗鼓的搞了一個花魁爭奪項目,可大家都心知肚明小鳳姐是整個鬆海城都無人可撼動的頭牌。前麵的小家碧玉和腿玩年都是為了滿足那些沒有資格染指小鳳姐的人準備的。
甄牛犇也沒有見過小鳳姐長什麼樣子,雖然經常在怡紅樓這一塊攬活,但接觸的多是些丫鬟,仆從。
這個小鳳姐身份非常神秘,在怡紅樓地位勝過老鴇,之前霄吉幫幫主陳亞牛和陌穀幫幫主莫紹清為了他打的頭破血流,可那一日他們爭的也僅僅是小鳳姐的一頓午餐,連一親芳澤的機會都沒有。
鬆海兩大幫派的大佬見這女子一麵都不能強來,甚至隻能將脾氣發泄到同行身上,小鳳姐的神秘感在鬆海城無疑又提升了一步。
“來了,來了。”
"我的天啊,我看到仙女的細足,我要暈倒了!"
“我暈肉啊!”
一個女子在丫鬟的攙扶下緩緩的從幕後走出,先映入眾人眼簾的是一隻纖纖細腿,白玉無瑕的肌膚晃花了各位看官的眼,接著女子慢慢的露出了自己的樣子。
女人一張烏黑濃密的長發披肩過,一張白玉的臉蛋,輕紗半遮麵,柳葉花的彎眉彎又細,葡萄花的眼睛水靈靈,元寶花的耳朵,燈籠花的墜,,纖腰婀娜,玉腿修長,胳膊好似蓮花藕,十指尖尖如未開花的蔥,盈盈漫步,款款而來。
果然小鳳姐不負自己花魁之名,她一出來那些嗷嗷直叫的看官們都鴉雀無聲,以前的汙言穢語,淫靡之音也不敢發出,唯恐衝突了眼前的仙子。
“此女隻應天上有,為何花落在人間?”
一道聲音將眾人從美色的迷戀裏拉了出來,小鳳姐也被詞句所吸引也隨聲尋去。
大家發現聲音來自上方,是從空中樓閣裏傳出來的。能入這個包廂的皆是鬆海頂流權貴,自然沒人敢出聲反駁。並且這句突兀的詩句一下子將眾人的感受描述的透徹,很多人不禁跟著一起念誦。
念詩的自然是甄牛犇,他繼續當起了文抄公,畢竟他也就小學六年級的文學功底,也隻能靠舊世界的五千年文明來撐腰。
“你是誰?衝撞仙子,不知所謂。公孫銘,你帶的什麼人,公孫府上下都這麼沒規矩的嗎?市井之人,果然難以開化。”
下麵的人都在重複念誦著甄牛犇的詩句,包廂裏卻傳來了不同的聲音。嗬斥甄牛犇的便是城主府的少公子閆竹。
甄牛犇跟著公孫銘進來的時候大家都以為他隻是公孫銘新的跟班,這個年代身為達官貴族的他們沒幾個跟班怎麼說的過去。
現在主子們還沒說話,跟班反而搶了風頭。小鳳姐剛剛的反應顯然是對這兩句詩來了興趣,一雙魅人的眼睛可是盯了這裏好久。
閆竹是小鳳姐的忠實迷弟,他早就將小鳳姐視為己之禁臠,甄牛犇的行為嚴重觸犯了他的底線。
“小舅子,你爹多久沒揍你了?交的什麼朋友,不知禮數,滿腦淫思,欺軟怕硬,整個衣冠禽獸,不知所謂。”
論起罵人甄牛犇就沒怕過誰,隻要有人敢針對他,他就會立刻十倍的回擊過去。
“你!大膽!”
“你!煞筆!”
閆竹哪裏受過這種氣直接用折扇指著甄牛犇,甄牛犇立刻用手指了回去並附上一句國粹。
“你!鄉野村夫,不知好歹!”
出身在書香世家閆竹從來沒聽過甄牛犇如此粗鄙之言,更不可能有人用如此粗鄙之言罵自己。閆竹氣的七竅生煙,渾身顫抖。
“辱我少爺,當斬!”
閆竹他們坐的是主桌,主桌四周有些客桌是給這些公子哥的隨從跟班休息用的。客桌之上一個三十左右男子聽聞兩人之間的爭吵,他當即拔刀就朝甄牛犇砍來。
我這小舅子怎麼混的,真的是丟人。
從進門到現在甄牛犇就發現公孫銘在這群人裏地位最低,他們都當公孫銘是提款機或者是潤滑劑,從心眼裏並沒有正眼瞧過他,就連這些人的仆從好似對公孫家的人也看不上,說砍就砍絲毫不顧及後果。
“走你!”
現在的甄牛犇在鬆海基本上是橫著走,他一記摘星手先封掉來人的穴位,趁人家無法動彈一腳猛蹬來人胸口。這位兄弟來的快,走的快,刀還沒拔出鞘便被一腳踹飛出去。
閆竹的護衛被甄牛犇大力一腳踹得老遠,直接撞倒一片桌椅,因為是直接踹中胸口,無法防備的護衛直接被踹的暈死過去。甄牛犇出手之快無人察覺,都以為甄牛犇隻用一腳便解決了對方。
“小子,你記住了,我叫甄牛犇,你爹見了我也得說句好牛犇,你給我放識相點。”
解決護衛後的甄牛犇大大咧咧的坐上了主桌,他落座在閆竹正對麵,就看他一拍桌子將閆竹嚇了個激靈,閆竹麵前的茶杯也震翻滾燙的茶水灑在閆竹腿上。
閆竹看著對麵凶神惡煞的甄牛犇絲毫不敢動彈,任憑滾燙的茶水煨著自己的大腿,因為疼痛兩撇細眉簇擁一起,整個臉好似苦瓜難堪至極,毫無剛剛的風度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