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時間沒到,比武大會就進入到了半決賽。
還有一會兒就該陸尋對戰白自在了。陸尋坐在王虎的右邊,遞給王虎一瓶水,祝賀道:“虎哥,你怎麼了,你這眉頭怎麼皺巴巴的,多笑笑,這才顯得年輕。”
“虎哥,你半決賽的對手很菜,不會對你造成威脅的。別那麼緊張,唯一對你有威脅的就是白自在,不過他落在我手裏了,我會讓他把所有招式都使用出來的。到時候就是知己知彼了。”
陸尋說得意,可是王虎卻依舊愁眉不展,像是在想什麼重要的事情。
“虎哥,你到底在想什麼,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比武之前,你的心亂了。”
“陸尋,一會兒你上台的時候小心,白自在很可能會使用我用過的招數。”王虎告誡道。
陸尋看向了遠處的白自在,又看向了王虎,驚愕地道:“虎哥,你的意思是,他偷學了你的招數。這麼厲害嗎?”
王虎抓著自己的短發,很是苦惱的模樣,“不知道,我倒是希望他是偷學了我的招數,可是到現在為止我都沒用過什麼招數,可是我總有種感覺,他會我的招數,甚至可能比我的招數更加的精妙。”
“虎哥,這我就不懂了,你想說什麼啊!你把我弄糊塗了。”
王虎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模樣,然後小聲地在陸尋的耳邊,道:“我懷疑,白老是和師父認識,他們可能是師兄弟。”
“不,不可能吧!他們會和師父有關係?”陸尋話剛說出口,就被王虎堵住了嘴。
陸尋等著王虎把手移開,這才小聲地道:“虎哥這有什麼忌諱嗎?為什麼那麼謹慎。”
“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忌諱。”
王虎的話讓陸尋摸不著頭腦,“虎哥,我你到底是怎麼了。你怎麼奇奇怪怪的。”
王虎歎息一聲,看著地麵,像是陷入了回憶,“我曾經問過師父,我有沒有師伯或者師叔,師父隻交代過我一句話,將來如果遇到了和我使用一樣招式的妖,不要交手,立刻逃走。”
“我不明白師父為什麼這麼說,但師傅的表情很嚴肅,師傅平時很少認真,一旦認真,那就是了不得的事,最好聽從師傅的話。”
陸尋相信王虎,也相信師傅。“虎哥我們跑吧!”
“你確定要跑?”王虎聽了陸尋的話反問道。
“虎哥,以你的眼力怎麼可能會看錯?師父認真的時間不多,既然他認真了,那我們還是應該聽從師傅的告誡。”
陸尋繼續道:“如果真的像我們想的那樣,對方很可能是師傅的仇家。”
“走吧!”王虎也不想繼續下去,他的心亂了。如果這是師傅的仇家,師傅入今的狀態,絕不會是白老的對手。
為了師傅,王虎和陸尋寧可這五萬不要了,寧可背負臨陣脫逃的名聲。
打定主意,陸尋和王虎就打算離開,在遠處看台上的白飄飄,一直盯著王虎和陸尋,就像看著他們落敗的模樣,好到時候嘲諷他們。
可是,陸尋和王虎想要逃走,這怎麼允許,王虎的嘲諷聲還曆曆在耳,“師兄,王虎想要逃走。”
白自在尋著白飄飄的目光看去,陸尋和王虎正在離開,這種事情他絕不允許,辱罵了自己的師妹就像逃走,白日做夢。
“師妹,你放心,逃不了的,八叔他們已經去堵他們了。”
白自在離開了看台,更在陸尋他們的身後。
陸尋和王虎眼看就要離開廣場了,眼前突然就出現了四個鐵甲妖,這四個鐵甲妖就是之前比武台上的主持妖。
其中一個鐵甲妖大手一揮,一道劍氣劃出,發出刺耳的嘶鳴,劍氣落在陸尋和王虎身前一尺。
隨著一聲轟隆聲,煙塵飛起,王虎和陸尋沒有借著煙塵逃走,到了他們這個水平,煙塵這點障眼法,是沒辦法阻攔視線的,如果想著僥幸逃走,那就是找死,怯懦的心一起,那就是等死。
煙塵散去,一道三米長裂隙擋住了陸尋和王虎的去路。
鐵甲妖喊道:“這比試就要開始了,諸位,這是要去哪裏啊!”
王虎小心地戒備著,四個鐵甲妖的實力和他相近,一對一王虎是有信心打贏對方的,四對一就連逃走都會很麻煩。
並且,最讓他擔心的還是陸尋,陸尋並沒有足夠的力量逃走,更別說交手了。
陸尋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他就連吸引對方的注意力都很難做到,但是為了給王虎創造條件,他必須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