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臨、嶽和繆的歷史上,都有著濃墨重彩一筆的女人,唯妖舟一人爾。
在臨,她是尊貴無比的蕓笙公主;在嶽,她是備受尊重的太子妃;在繆,她是神一般存在的大祭司。雖然烏羽白和妖舟不能再做夫妻,但烏羽白仍舊想方設法留住了這份牽絆。
在最特別的羅剎域,妖舟就是女王。
此番季燃和妖舟大婚,可謂是盛況空前。
臨嶽兩國不說,較勁兒似的搬出家底,唯恐讓對方比了下去。
原本所謂的十裏紅妝,不過是個比喻罷了,而今可不隻十裏。
當然,那些嫁妝裏最顯眼的,不是一單單的金銀珠寶等物,而是……騎馬而行的送嫁之人。
楚青逍和莊筱,十分直覺地將自己歸類為“重點嫁妝”。
妖舟走哪兒,二人就決定跟到哪兒。隻不過,彼此都想當唯一的嫁妝,而不是唯二。
楚青逍說:“還以為莊公公不會同行。”
莊公公回道:“好巧,我與毒王一個想法。”
楚青逍說:“我和公公不同,如果季燃膽敢欺負妖舟,我可隨時毒死他。”
莊公公笑道:“確實不同。如果妖舟想要欺負季燃,我倒是可以幫著妖舟按住他。”
二人互看一眼,越發覺得對方不順眼。
就在這時,季燃騎著高頭大馬,穿著一身喜服,來到二人身邊,嘚瑟道:“這倆嫁妝瞧著甚是喜氣呢。果然,本王大婚,嫁妝都與眾不同,哈哈哈……”
楚青逍橫了季燃一眼,說:“今晚和妖舟說好了,要打四人麻將,你有空就一起來。”
季燃的笑臉瞬間僵在臉上。
莊公公補刀說:“麻將的玩法,還不大熟悉,確實需要妖舟指點一二。等會兒,我去和她說。”
季燃瞬間認識到,這是一場拉力賽。他一個人,很難對戰二人。但是,尚可一搏。他恢復笑臉,說:“你們兩個人,怎麼玩得起來?”
莊公公扭頭喊道:“金朝!”
金朝立刻策馬跟過來,問:“何事?”
莊公公說:“晚上拉著妖舟一起玩麻將如何?”
金朝瞬間笑容璀璨:“好啊!等會兒我和她說。”
季燃的笑容再次糊在臉上,幹巴巴地說:“還缺一個呢。”
楚青逍說:“不缺了。不是還有妖舟呢嗎?”
季燃底氣不足地說:“她沒空。”
楚青逍示意季燃側頭向遠虛看。
山穀之上,烏羽白策馬而立,目送著妖舟的十裏紅妝。
季燃頓覺笑臉在軀裂。他問:“他怎麼來了?”
楚青逍笑道:“搶新娘唄。”
季燃頓覺危機四伏。
莊公公說:“無需驚慌。有我們在,定不讓他近前十步之內。”
季燃抱拳道:“那就拜托諸位了。”
楚青逍說:“可惜我們這些嫁妝啊,今晚想打麻將。”
季燃咬牙道:“打打打!老子也想打!正好讓娘子端茶倒水伺候著。”
莊公公、季燃挑眉,金朝擼袖子,異口同聲地說:“你敢?!”
季燃瞬間慫了,陪著笑臉說:“我來我來,哪能讓娘子幹此等粗活?諸位想吃什麼,用不用本王給你們燜些肉吃?”
楚青逍等人紛紛點頭,表示這個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