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封為景王(2 / 2)

李景安遞過去一個兩人都懂的眼神:“一切照舊!”

祝大福又湊到了白絨耳邊,一頓竊竊私語,聽的白絨眼神直泛亮光。

王文化就比較的斯文了,手握折扇,拱手,文縐縐道:“遠遊歸來,安否?”

李景安上去賞了一腳,罵道:“安你大爺的,少來這一套,別以為被王老頭送去了稷下學院待了幾年,你就不是白臉了?”

王文化訕訕笑道:“三哥,晚上借住一宿,逃課的,被我老頭子捉到了,又是麻煩事!”

“哈哈,你放心,你家老頭子現在煩著呢,哪還有閑心思來管你這檔子破事。”

李兆基搞的這麼一出,王文化他家老頭子作為尚書令,事情是最多的,既要向下傳達聖聽,又要向上傳達百官的意見,還要居中平衡多方勢力,這會兒,指不定腦袋大著呢!

李景安又招來了祝大福,囑咐了一頓,讓祝大福代他,好生招待一番,一路護送的郢都水師官兵,便隨著禮物官員前往景王府。

沒走幾步路,路旁兩輛馬車上的簾子被打開了,露出了兩雙幽怨的眼神,李景安心有所感,隨即看去,原來是李景安的老相好,春樓的嚴如是和夏樓的鵝衣。

李景安走了三年,兩人就封樓了三年,任由旁人如何勸,就是不開門,不過她們倆是清倌兒,樓裏也無話可,隻能隨了意。

隻是金陵城裏,秦淮河畔,名動一方的西蜀劍舞和盛世歌舞,自此再無現世,兩樓之花魁也不出意外,落到了別人的頭上。

李景安才不會管別人怎麼,光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朝著兩輛馬車就大踏步走去,撩開簾子,鑽了進去。

“殿下,不可!”嚴如是嬌滴滴的眸子,胸口上下起伏,止不住的驚喜,又不免有些感傷。

“管旁人如何作甚,你先回去,我稍遲一下,去尋你!”李景安顧不得嚴如是羞澀,伸手揩了一把油,滑嫩。

李景安從嚴如是的馬車上鑽出,又迫不及待的鑽進了鵝衣的馬車上,溫存了一息,取了一個唇印,才不情不願的下了車。

這一番孟浪又率真的舉動,惹得許多人既羨慕又是嫉妒,忍不住抱怨幾句,無關痛癢的話。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

“斯文掃地!”

“不知羞恥!”

“白日宣淫!”

“不當人子!”

“呸,不要臉,登徒子!”星月抿著嘴,臉通紅,暗罵道。

“姐姐,看我如何收拾他!”葉長青為星月打抱不平,臉上爬滿了怒氣,直愣愣朝著李景安的背影唾棄。

“嗯!”星月輕哼道。

不遠處的東樓的馬車簾子也掀開了,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壓在身上的兩座大山,雄偉壯觀,白絨的眼睛都直了,有了李景安打樣在前,憨憨的白絨也現學現賣,“撲哧”一聲,鑽了進去。

惹得李景安大笑道:“白絨這貨,還是有點本事的,不錯,不錯。”

王文化搖著折扇,輕輕道:“愚人千慮,必有一得。”

李景安隨即罵道:“還有臉白絨,你個白臉,懂個什麼?掏出來的沒白絨一半長,哪個姑娘會滿意?”

祝大福嘿嘿一笑,肥臉上的眼睛立刻就笑沒了,成了肥肉互擠的壯觀場麵。

李景安隨即看向了幸災樂禍的祝大福,笑罵道:“你也差不多,幾年不減,怎麼又胖了不少,才走幾步路,喘的跟個什麼似的,心點,愈胖愈短。”

祝大福回道:“但是我粗啊!”

“撲哧!!!”

李景安幾人當街汙言淫語,引得禮部侍郎趙立直皺眉頭,直問道:“譚尚書,這成何體統啊?”

譚文鬆風清雲淡,不在意道:“趙大人,要不你去與景王殿下?”

趙立隨即閉嘴不再,笑話,怕不是不想過日子了吧,混世大魔王的稱號誰人不知,趙立還有這大好的前途可期,可不敢觸這個眉頭。

譚文鬆撚須道:“鮮衣怒馬少年時,正是春風得意,三年遠遊,今朝歸來,一敘舊情,有何不可?依老夫看,景王為人率真,不藏,不掖,不躲,光明正大,投之以桃,報之以李。”

趙立在心裏細細品位老上司的一席話,再看向李景安時,眼神裏多了一絲不清的意味,問道:

“可是,與禮不合啊?”

譚文鬆隻是撚須,卻是不肯再多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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