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聳了聳肩,“不會產生很多輻射塵,成本也很低廉,還能順便測試RS-28的性能。我的公司承接了這項工程,發射洲際導彈是軍方的事兒,我的人負責清場和鎖定目標。
坦白說,我也是想借機去那些遺址裏挖些寶,我是個商人,無利不起早。哎呀,我可能說得有點多了,就把這作為我送給新朋友的禮物吧。你們應該也聽說過,我總會送新朋友一份大禮。”
零思索了一會兒,問:“我們能去那裏嗎?”
布寧先生搖了搖頭,“很遺憾,那會違反我們和軍方之間的約定,那個區域已經是軍事禁區了,裏麵的人可以離開,外麵的人不能進去。”
“真是遺憾。”零語氣冷淡。
然後就在路明非以為零會直接告辭走人的時候,看到她端起滿滿一杯茅台,“有幸參加布寧先生您的晚宴,那麼我們今晚的酒,就從這杯開始吧!”
布寧先生先是驚訝,旋即笑出聲來,“很好,我喜歡開始,而不是結束。”
路明非呆呆地看著這一老一少開始豪飲,用他聽不懂的俄語暢敘,零的表現竟然遠比她跟瓦圖京大將見麵時熱情。
一位身材苗條的女傭過來給他們續上新的茅台,又端著托盤嫋嫋婷婷地撤了下去。
路明非不自覺地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幾眼,這女傭也是一頭海藻般的長發,看眼熟。
那款款扭動的腰肢,在這間老貴族風格的餐廳裏,顯得有點過於風騷了。
而且他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這個好身材的女傭在給顧讖倒酒的時候,似乎格外熱情,好像一陣風就能把她吹倒在顧讖的身上。
隻不過某人太不解風情,一直用手指遮著酒盅,所以一滴酒都沒有倒進去。
但路明非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拉了回來,因為熱情奔放的索尼婭小姐姐已經端著酒杯走了過來,跟在她後麵是略顯靦腆的瓦洛佳小哥哥。
晚宴至此變成了酒會,他被莫斯科的年輕貴胄們圍繞著,大家握手和擁抱,歡迎這位新朋友。
他們把路明非拉進旁邊的舞池,男孩女孩們跳起傳統舞蹈和探戈。酒精的作用下他們卸下拘謹的外殼,開心地笑著,手拉著手轉圈,像是冰天雪地裏圍著篝火跳舞的少男少女。
餐廳裏,零和布寧先生酒到杯幹,楚子航百無聊賴地吃著餃子,他身後集中了四位女傭,不停地換盤子,永遠保證他有熱餃子吃。
路明非有些累了,靠在舞池旁的柱子上稍作休息,這歌舞看起來會通宵達旦,讓人安心和快活。
年輕是最美好的事,似乎能對抗世間一切的陰霾,他也還年輕,可不知道留給他的時間還有多少。
偶爾他會看一眼顧讖,看他整個人靠著椅背陷進毛呢大衣裏,像冬天怕冷的老紳士,而燭光掠過那單薄的鏡片,又像算計人心的冷血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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