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劇烈地咳嗽著,然後慢慢跪下去。

也就是這個時候,他聽到了木屐踩在地麵上的聲音,清清脆脆的,就像山間的少女走過生著青苔的小路,一路上看山林奇景,走走停停。

藤原信之介努力抬起頭來,隱隱模湖的視線中出現了一道纖長的身影,電視劇裏那種韓係女生的打扮,可為什麼那張清新妍麗的臉那樣熟悉?

陳墨童!他腦海裏下意識閃過這個名字,但馬上就否掉了,並出現另一種恐懼,那不是加圖索家族的準新娘,而是上杉繪梨衣!傳聞中白王複蘇的容器!

她閑庭信步,卻帶著‘審判’而來。

藤原信之介咧嘴想笑,這是他的招牌表情,得意的時候也笑,嘲諷的時候也笑,麵臨挑戰的時候也笑。他一直都笑得很可愛,讓對手看不透他。

可這一次笑容僵在了嘴角邊,他實在有點笑不動,不僅僅是吐出的血,更因為此時身處前所未有的絕境,是真正的絕路。

“真是榮幸啊,能得到幾位的指點。”藤原信之介強撐著站起身來。

繪梨衣麵無表情地看著他,的確是沒什麼表情,不像現在正躲得遠遠地拿著望遠鏡觀察這邊的烏鴉那樣一臉嫌惡,因為她完全漠視了這個人,在想待會兒回家先追哪部劇...

遠處的街口,黑色的悍馬車裏,烏鴉跟夜叉端著望遠鏡,嘴裏還念念有詞。

“這小子這麼肥,一準兒是根上好的水泥樁!”這是夜叉。

“水泥樁也便宜他了,幹脆丟進化糞池裏!”烏鴉還對被藤原信之介騙了,差點死在對方手上耿耿於懷。

“不過他為什麼要走這種巷子啊?”夜叉不解,“不知道我們找人先這種地方嗎?”

“可能是因為臭流氓做了虧心事,隻有走在陰影裏才會覺得安全吧。”駕駛位上傳來一聲冷哼,失吹櫻虛著眼看這倆趴在一起的家夥。

“……”被點名的兩人弱弱地縮了縮脖子,同時將車玻璃升了上去。

至於小巷裏注定的結局,他們覺得太血腥了,所以沒必要看。

車後排,櫻井小暮柔柔一笑,托著下巴,目光隨著遠處那道櫻紅色軌跡而動。

……

灑滿陽光的修道院大廳裏,古老的大理石地麵明亮得像是鏡子,白袍的老人們端坐在拚花玻璃窗下,修士裝束的信使恭恭敬敬地立在角落裏。

“藤原信之介也失手了嗎?”阿爾法輕輕地歎了口氣,“低估了蛇岐八家的勇氣。”

從曰本傳回的消息,藤原信之介已經被處決了,斬首者的名字每一個提及起都背負著巨大的血腥。

失去一個言靈是‘時間零’的刺客,對加圖索家族來說也是不小的損失。

“另外,陳墨童已經回到卡塞爾學院了。”信使低聲說:“在學院的兩個作戰小組的護送下。”

“那些人...”阿爾法搖搖頭,思索片刻後,問道:“凱撒已經進入北極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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