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個腿,我真的是到了八輩子血黴了,我給你那麼多個毛線。”
“怎麼樣?要不要去我家做客?”
我看著麵前的塔山,其實這家夥還挺好玩兒的,直性子,是個很合適交朋友的人,要不是他嗶嗶半,我都不知道怎麼突破。
“去,幹嘛不去,我得把我虧的吃回來。”
我微笑著點頭,帶著塔山朝著道祖界掠去,路上,我問塔山,他竟然是守護銀河,之前我去尋找青兒殘魂的那段,也是他守護,那麼他能不能到那段兒銀河守護?
塔山告訴我,當然沒有問題。
我點了點頭。
……
涼亭之中,我看著麵前的伊人,實在是很難想象,她一個人在人間界到底是如何的拚盡全力,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進入悟道巔峰的境界,甚至在到了道祖界之中,她隻用了兩年,就進入入道境,現在距離斬道的境界,隻有一步之遙的距離。
“這些年,苦了你。”
最終,我看著楊諾出聲,她一雙美眸盯著我,或許,她等我這句話已經等了很久,但有些話,並不是那麼容易出口的,從始至終,我就覺得我李一兩沒有那麼好的福氣。
我現在的生活,真的已經不敢再奢望太多,一個優秀的女人,應當有一個全心全意,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而我李一兩占據了四個。
所以,在楊諾身上,我感覺到了對她的不公平,也是對青兒她們的不公平。
楊諾的美眸中,有著淚光閃爍,這次的她沒有絲毫的避諱,就這麼任由眼淚從眼眶之中流淌出來。
“有你這句話,足矣。”
我踏步向前,將麵前的伊人攬入懷中:“我和仙,青兒,沁凝和夏陌都了,我單獨給你補辦一個婚禮,這個婚禮你可以選擇在人間界,也可以選擇在道祖界,我聽你的。”
隨著我聲音落下,我感覺到懷中的伊人身軀一顫,隨後,她抬起頭看著我。
“真的什麼都聽我的?”
我看著她認真的表情,點了點頭。
“那我選擇不辦,其實我想過很多種結果,現在這種,是我最想要的結果,她們對我都很好,我不再奢求什麼。”
“可是……”
我正想婚禮是一個女人應有的,也是這輩子最重要的。
但是我剛準備的時候,嘴巴就被一陣清香堵住,良久,麵前的楊諾和我分開,她一臉輕柔的看著我:“別了,我覺得這一切都夠了。”
聞言,我再度將她攬入懷中,久久不語。
翌日,我將五女召集到大殿之中,看著麵前的她們,我深吸一口氣,對著她們出聲:“我決定了,還是要嚐試一下。”
隨著我話音落下,大殿中的五人嬌軀都是微微一顫,這個時候,黃仙站起身來,淡笑著看向我:“我們姐妹商量過了,不管你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們都支持你。”
我微微點頭,朝著她們走去。
“這是我欠他的,也是我欠紅姨的,我知道他不會跟我計較這麼多,但我心中過意不去。”
“帶好孩子們,我的把握還是很大的。”
“他們要是問,就我閉關了。”
完,我一一將五人擁入懷中,最終,我走出了道祖大殿,到了虛空之中,塔山站在我的身邊。
“你確定要嚐試那種辦法?”
我沒有話,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實話,認識你沒多長時間,我看不透你這人,但我塔山知道,你是一個值得交朋友的人,輸給你,我特麼不冤,也不後悔。”
“你放心,我會答應你,進我一切的力量守護你的這兩個世界,就算有一我找到接替我位置的人,我也幫你守著,直到你回來。”
“當然,也有可能我多想了,你這家夥不定就一點兒意外都沒有的成功了呢?反正我是覺得,看你吧,不能以正常人的角度去看。”
聽到塔山的這些話,我準備拍了拍這家夥的肩膀,發現他太高了,隻能拍了拍他的手臂。
“走了。”
完,我的麵前頓時間有著一個空間通道浮現,裏麵的空間規則卻是在不斷的扭曲著。
後方的塔山盯著那道背影,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大爺的,時間法則,空間法則,這都是宇宙中頂尖的法則,這家夥竟然領悟了兩種,怪胎,真的是怪胎。”
塔山身形一閃,整個人消失在這虛空之中,那通道合攏,一切歸於平靜,通道裏麵的人去往何處,無人知曉。
這是番外終章,後續劇情會在第二部後麵銜接。
借陰壽內容試讀,黑岩網看第二部第一時間更新。
我叫劉長生,家住黔省和雲省的交界處,爺爺跟我,我是產婆活生生從我娘的肚子裏麵剖出來的……
聽,我娘是被我爸從路上撿回來的,我爸是個傻子,也談不上傻,就是老實的有點兒過分,大多數情況下隻要你看著他,他就對你憨笑。
你問他問題,他知道的就會回答,但也就幾個字,不會太多話,久而久之,我爸就被村子裏的人定義成腦子不大靈光,導致快二十七八都沒有媳婦兒。
那個年代,18歲就成婚生子這是常事兒,我爸這已經屬於是老光棍兒了。
我爸雖然腦子不大靈活,但力氣很大,所以找他下力的人倒也不少,據我爺爺告訴我,那是晚上,我爸去別的村子給人幹活兒,回來的挺晚的。
回來的時候,他背上背了一個人,還是個大肚子的女人,這個人,就是我娘。
當時我爺爺看到我娘已經奄奄一息,還是即將臨盆的征兆,立馬就讓我爸去把村子裏的產婆給請來,但還是沒來得及,聽產婆到的時候,我娘已經斷氣了。
一屍兩命的悲劇,但聽當時的產婆看到我娘的肚子動了一下,突然一步上前,就把耳朵挨著我娘的肚子上片刻,看著我爺爺。
“孩子還有救,但已經過了陰的人,救出來怕是也活不久的。”
我爺爺當時陰沉著臉沒話,而一直站在門口一言不發的我爸隻是沉聲了一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