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腳尖一點,搭乘而上,換了一輛新的順風車。
後方。
司馬虓看到這一幕,不由大怒:“啊啊啊!”
他眼眶通紅,如同瘋魔,掄起一個‘開山鎏金錘’,身體轉了三圈將它加速,猛地擲出。
嘶啦!
‘開山鎏金錘’摩擦空氣,發出尖厲的嘯聲,疾掠砸去。
轟!
飛馳中的‘拒馬樁’,被徑直命中,如同挨了一發炮彈,整個支離破碎。
其上的杜放歌,感受到:一股巨大的衝擊波,將他猛地向前一掀,差點一頭栽倒。
這還隻是事。
最重要的是:‘拒馬樁’破碎的斷木、碎屑,向四麵八方攢射。
而他……首當其中!
不得已之下。
杜放歌隻能強行調動真氣,來進行護體。
平常自然好,可此時,他已經受了內傷、傷了肺腑,再大幅度催發真氣,隻感覺五髒如焚。
那種劇烈的疼痛,讓杜放歌臉色一白,踉蹌了下,差點沒能維持住身法。
而後方。
司馬虓撿起了自己的‘開山鎏金錘’,整個人狂暴了一般,窮追不舍;而更後麵一些,還有虎視眈眈的仇冷。
杜放歌,危矣!
……
這時。
南城門外的一處礦區。
蘇木坐鎮這裏,正在一處青石上盤坐修練;而韓石,則在另一邊,監督工人們挖礦。
——也正是早上,遭遇仇冷,讓他不放心韓石一個人出城主持挖礦,故以,才跟了過來。
“公子,有情況!”韓石突然過來稟報。
“哦?”
蘇木停下《上清寶錄》的修練,睜開眼睛。
“在這邊,您過來看一下。”韓石招手。
卻:
蘇木處於的位置,是一個緩坡,在這裏可以沐浴夕陽,同時縱覽下方,但相對城門的方向,卻是一個盲區。
他聞言,起身爬上緩坡,頓時看到:遠處,大約六七百米開外,一個白衣人在逃亡,正是杜放歌。
而杜放歌身後,追蹤的兩人,一個是魁梧壯漢,另一個則是老熟人——仇冷。
此時。
蘇木、韓石兩人,看到杜放歌的同時;杜放歌也看到了蘇木,頓時神色一喜,轉向朝這邊掠來。
“咦,這個亂起外號的厚臉皮,還敢禍水東引?”
“算了,我這麼寬宏大量的人,還是原諒他吧!不過,作為代價,收了他的《純陽神功》,不過分吧?”
“嗯,那杜放歌的身法也不錯,頗為飄逸,與我有緣,也可以要來。”
蘇木心中打著算盤,吩咐韓石道:“以他們的速度,紮籬笆、布置結界,已經來不及了,讓那些工人遠遠避開,暫且躲一躲吧!”
著。
他手指一點,為韓石裝備上【木甲】。
“哎!”
韓石知道事情緊急,答應一聲,飛快去了。
等他走後。
“咦?”
蘇木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啊,誰現在紮籬笆,來不及的?或許,還可以仗此開發出一個新戰術。”
這般想著。
他意念一動,將家園【籬笆】,在距離地麵五六米的高處,給釋放出來,依靠重力,落地即紮入地麵。
“可行!”
蘇木見此,神色一喜,回身踱步之間,不過數個呼吸,就紮成了一大一兩個圈子,正好組成一個葫蘆形。
而他紮籬笆的位置,位於緩坡,處於杜放歌三人的視線盲區,再加上黃昏落日,金黃色的餘暉掩映,淡化了取出物品的金光。
故以,這一切頗為隱秘,並沒有引起杜放歌、司馬虓、仇冷三人的注意。
……
蘇木剛紮好籬笆,杜放歌就來了。
他見到蘇木,似乎安心了,長出口氣,不再壓抑傷勢,哇地吐出一口淤血:“白豆腐,接下來就交給你了,我欠你一條命……”
完。
這丫的就華麗麗昏過去了,一頭向蘇木栽來。
蘇木:……
我方才看你那麼瀟灑寫意,原來,隻是個外強中幹的樣子貨?!
蘇木將伸出手,嫌棄地將杜放歌扶住,放在一邊。
又是五六個呼吸。
司馬虓已是悍然追來。
“死!”
他紅著眼眶,狀若瘋魔,提著一對‘開山鎏金錘’,一躍而起,向蘇木撲來。
卻:
蘇木站在葫蘆上方的圈子,司馬虓想要過來,需要先經過葫蘆下部的圈子。